2024-07-08|閱讀時間 ‧ 約 23 分鐘

碎屍

    你覺得我之前寫的東西有矛盾?

    好,我來了。


    關於<Stories before I woke up>寫到"小時候比較清楚的記憶很少",又在<互據存有>說"嚴格說起來我最初是全景記憶的類型"

    聽起來很矛盾的部分。


    首先,你得先明白我沒有確診超憶症。

    全景記憶只是說明了我記憶型態,不代表在我認知到自己找到觀察點前就能有一個清楚能認知的"記憶"。


    當然,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其實是有記憶的,因為一些人們會說很神奇的事情,我能很確定地在並沒有精神錯亂的狀態下說出來,並且完全感覺不到矛盾不適。


    我覺得我這個人一直沒有改變過,所以說一下,有一段時間我對記憶的思考與處理。這也是為什麼我覺得我也有可能是"記得"的卻又說我不記得。

    有段時間我發現,就一如觸景傷情,當回憶起事情,情緒像比音訊隱藏得更深的暗流在湧動,我並不是因為全景記憶中任何一個片段中的任何細節而有所感,而是因為沒有消耗掉當時的情緒能量才這樣的。

    當然更早的時期我就已經知道,情緒能量如果當下或一段時間內就消耗得乾淨,對記憶的留存跟再解釋等大大不利。(甚至衍伸下來會讓你顯得淺薄殘暴無人情)


    所以我開始了各種精神心理上的自我修驗,諸如改變應對情緒的方式,想像一些形象化的方式收納或毀滅記憶與情緒。


    (當然我不否認還有更多現實上的理由讓我必須得這麼做)


    最後的結果上來說是很成功,生活經驗真的幫上很多的忙,一切消失的路徑與方法皆有示範... ...然而畫鬼最易畫馬最難,反之殺馬容易送神卻難,最終不管你留下什麼作為原據正本的路徑,(當然會頭痛但什麼都不留你就等著去身心科報到謝謝),情緒還是會在夢裡或潛意識等等地方竄出來,我也只能說無可厚非。


    但這麼做之後做為人的存在感跟厚度是慢慢增長了,跟人共感使之感覺到"某種氛圍"也會變得簡單。我是覺得對我來說是成長的。


    我不會說這樣很健康,但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

    早瘋晚瘋瘋得明顯不明顯的差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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