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a-Varney Cantodea本身對性別認同有長期的壓抑、困惑與悲苦,也許是因為如此,她/他所創作的音樂總是充滿分裂。時男時女的唱腔不難看出這位音樂人長期因此掙扎與自我厭惡。 不知道是誰說的:藝術源自痛苦。 如果可以,他/她是否會選擇平庸? (Anna-Varney Cantodea現已變性。) 在寫洛瑪時,我想雕塑出他那種分裂的疼痛,莫名的,就想起這位聲音有些神經質的歌手。那種拉扯與撕裂,的確讓我好下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