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午後的濕熱像是要把整條街熔化。
她穿著一雙黑色細跟長靴,靴筒及膝,內側拉鍊閃著金屬光,剛走進冷氣強勁的電影院時,靴面上還殘留著從外頭曬出來的高溫餘熱與陽光灼痕。
我跟在她身後走進放映廳,從座椅縫隙間,我看到她腿上的汗珠還沒乾,順著大腿滑進靴口深處。
她坐下,動作非常自然地翹起一腿,靴筒立刻呈現一種濕黏皮革被擠壓後產生的皺摺結構。
那個皺摺…我認得,是她靴子在超過30°C的戶外走了十五分鐘後才會出現的那種濕熱折線。
我看著那靴筒,完全無法專心看電影。
她偏過頭看我一眼,低聲說:
「你眼睛黏在我靴口多久了?還沒膩?」
我搖頭。
她嘴角勾起,湊近一點,語氣像夏日冰水滴在燒紅鐵板上:
「那你知道我腿現在有多熱嗎?整個靴口裡都是濕的。」
她稍微拉開靴筒,讓一股悶熱皮膚味瞬間飄出,我聞到了!
那是陽光下汗水與皮革發酵後的味道,夾雜一點她身體的鹹甜。
我猛然硬起來。
她當然感覺到了,直接把一隻靴跟搭在我椅子扶手旁,對我說:
「現在冷氣吹進靴筒裡,好舒服喔……你是不是也想進來涼一下?」
我口乾舌燥,只能點頭。
她冷笑一聲,小聲說:
「你這變態狗,連我腳上悶了一天的靴子都想舔?那你忍住喔,射了就不准摸了。」
整場電影,我只盯著她靴口裡的黑暗、靴筒上的水痕、以及細高跟在地毯上的輕敲聲。
我幻想著鑽進那靴筒裡,用舌頭清掉她整條腿的汗水,直到她用靴底踹我為止。
結局怎麼演我根本不知道,因為..….我在電影中段,褲子裡悄悄射了。
她什麼都沒說,只在燈亮時回頭看我一眼,低語:
「你今晚要舔掉那褲子上的味道,懂嗎?」
我懂。因為我現在只想再聞一次她靴口裡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