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 94 - 文煥怒斬殷破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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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到,金吒用遁龍樁罩住竇榮。

眼見竇榮被遁龍樁遁住,姜文煥是立刻趕上前一刀。送這努力防守遊魂關二十年的竇榮前往封神台,成為將後封神榜上的「武曲星」。而就在金吒遁住竇榮的同時,這人在城牆上觀戰的木吒,也暗暗祭起了他的吳鉤劍,只見此劍昇在空中,隨後,木吒暗唸:「請寶貝轉身!」可憐這徹地夫人,連頭都沒回,她的一道靈魂也追隨她老公前往封神台,成為將後封神榜上的「月魁星」。嗯...不過在這,繼汜水關副將徐忠以及臨潼關副將公孫鐸沒記載他們的下落之後。本次遊魂關的副將姚忠也發生了一樣的問題。是的,這位將後封神榜上的「月厭星」下落不明。為了表現他的忠心。我們只好在此送他與竇榮一起前往封神台,當作他在此戰死了。

木吒斬了徹地夫人後,是在關上大喊道:「我是姜元帥麾下木吒是也,奉姜元帥將令,來取此關。今主將皆已伏誅,剩下來的人,只要願意投降,就免除一死。否則,別怪我們『殺無赦』。」大家一看,竇榮夫婦已經為國捐軀,這勝負已定,再戰無益。所以,大家是都拜倒在地,表示願意歸降,並打開這遊魂關的關門。接著,金吒連同東伯侯姜文煥的人馬一同進關,正式取下遊魂關。入關之後,姜文煥是清點府庫,安撫百姓,並放了被囚禁馬兆及感謝金、木二吒。金吒跟他說:「賢侯,您整頓好後,請儘速前往孟津;我與我弟要先回去,將這裡的戰果報知與姜元帥。切記!務必要在戊午日之前趕到孟津,以符合天象的徵兆。」姜文煥回說:「放心,謹遵二位師父教誨,我姜文煥必定如期趕至。」

就這樣,金、木二吒辭了姜文煥,駕土遁回到孟津。而在孟津大營的姜子牙這頭,由於遲遲等不到金、木二吒與東伯侯的消息,他是非常擔心,他們可能會無法趕上出兵的良辰吉日。所以,是正在與大家討論備用方案。正在商議間,忽然士兵來報:「報~金、木二吒在轅門等令。」姜子牙一聽,回來了:「去,趕緊傳兩人進來。」兩人入帳並行禮完畢之後,是仔細的向姜子牙報告遊魂關的狀況。姜子牙一聽,是非常的高興。尤其是,金、木二吒兩人能智取這遊魂關。

不久,姜文煥率領大軍來到孟津。在姜子牙引薦東伯侯見過武王之後,這天下共計八百諸侯,一百六十萬人馬,正式在孟津完成誓師,開始朝向朝歌城前進。為這場商、周大戰的最後一場戰役朝歌城攻防戰,拉開了序幕。很快地,八百諸侯已經來到朝歌城附近。接著,在姜子牙一聲:「大軍在此安營。」八百諸侯,是完成了準備進入最終戰鬥的狀態。

另一頭,朝歌城守城軍士在看到八百諸侯前來之後,是立刻飛奔向紂王報告。聽到對方有一百六十萬的人馬,紂王是大驚失色。他隨即命眾官保駕上城,來確認狀況。之後,紂王下城登殿,問這兩旁的文武官員說:「今日天下諸侯會兵於此,眾愛卿可有何良策以解我朝歌城之危?」這時,魯仁傑站出來說道:「大王,微臣聽說:『大廈將傾,獨木難支。』目前我朝歌城中府庫空虛,民怨四起,軍心已散,縱使有良將。但,無法得到城中軍民的支持,也無法作戰,更別說要戰勝了。故微臣建議。我們派出一位能言善道的人,用君臣大義之理,去說服對方退兵。如此,或許有機會可以解除此危機。」聽完,紂王是沉默了許久。見到紂王遲遲無法決定,中大夫飛廉也站出來說道:「臣聞:『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想我偌大的朝歌城,怎麼可能沒有幾位豪傑隱士。故微臣建議,陛下可以發出公告,用高官厚祿做為吸引,以急徵這些人才前來共同禦敵。好!就算無人前來。但我朝歌城中尚有甲兵十數萬,且糧餉充足。只要命魯將軍負責督軍,背城一戰,這勝負歸誰應該還很難說吧。所以微臣認為,我們沒必要與叛軍講和示弱!」紂王一聽:「對!說的對。」接著,他是立刻命人張貼公告,尋訪賢士共同防禦朝歌城。

那...這次會有人來嗎?有的,在朝歌城外三十里處,有一位叫做丁策的隱士。一天,他正在家中閑坐,忽聽到周兵前來,包圍朝歌。丁策是歎口氣說到:「紂王失德,荒淫無道,殺害忠良。結果,引來下諸侯會兵至此。眼見成湯天下將滅,但此時卻無人可為大王出力,只能束手待斃。唉...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看來,是我報效國家的時候到了。」說完,丁策是收拾了一下,準備動身前往朝歌城。而就在此時,他的結拜兄弟郭宸也來了。原來,郭宸的想法也與他一樣,他也願意為紂王天下出一分力。但,丁策卻反過來勸他要想清楚。因為,都不說對方能人異士及多,或是兵強馬壯。光看紂王過去這些荒淫無道、倒行逆施的舉動,若去幫他,這無疑是逆天而行的行為。所以,他希望郭宸能考慮清楚。正當兩人在說話間,忽然門外有馬蹄響。只見一位大漢走進來。原來是丁策的另一位朋友董忠來了。看到董忠前來,丁策是問他:「賢弟,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沒想到,董忠也是與郭宸一樣的想法。他跟丁策說:「哥,我是特地來請您一同去輔佐紂王,以退周兵的。昨日小弟在朝歌城見到招賢榜文,沒經過你同意,已經將你與郭兄及小弟三人的大名,一齊投入到飛廉府內。而飛廉也已經奏請紂王,大王下令,明早要見我們。所以,我是特地來這告訴你這件事的。古人說:『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哥,我們不能放著一身本領都不用,你說是吧?」丁策一聽:「這不是強迫中獎嗎?這麼重要的事,你沒先跟我商量,竟替我做決定了?」董忠說:「哥,我知道你,你一定會獻身報國的,對吧!」一旁的郭宸聽完是大笑說到:「董賢弟做得好,我剛剛還在勸丁大哥這事,沒想到,你都已經報好名了。」就這樣,丁策最後決定,與郭宸、董忠明日前往朝歌城去見紂王。

隔天在見到紂王,雙方稍微聊過之後。紂王知道這三人是有料的隱士。所以是策封丁策為神策上將軍,而郭宸、董忠為威武上將軍,並賜給袍帶、金衣紫等。然後,設宴於偏殿宴請三人。三人在謝恩之後,隔天早上,是前來見魯仁傑,並調動人馬出城,準備迎戰周兵。

見到魯仁傑出城安營。姜子牙是傳令:「命眾將出營,至成湯營前搦戰。」不久,成湯大營這邊,已有探馬報入中軍:「有周營大隊人馬前來討戰。」魯仁傑獲報之後,是親自領眾將出轅門。見到姜子牙騎乘異獸,加上兩邊擺列三山五岳門人。有登在風火輪上的哪吒;三隻眼的楊戩;飛在空中的雷震子與韋護、金吒、木吒、李靖、南宮適、武吉等一大堆人。魯仁傑是策馬上前,大聲說到:「姜子牙請了!」姜子牙則是在四不相上欠背打躬,回問說:「請問來者何人?」魯仁傑回道:「吾乃紂王駕下總督兵馬大將軍魯仁傑是也。」接著,魯仁傑不放棄任一絲可以說服周兵撤退的機會,他是努力地嚐試說服姜子牙退兵。但沒想到,姜子牙不但不聽,還反過來勸他順應天意,投降周營。這可讓魯仁傑覺得被冒犯到了。所以生氣的他是大喊說到:「你這牙尖嘴利的匹夫!我本以你為老成有德之人,所以以理相勸。你難道到沒想過,你們以臣伐君,將背後世唾罵?」說完,他是回顧左右說:「誰?去幫我拿下這逆賊?」說完,這站在後面的郭宸是高呼說到:「讓我來!」接著,他縱馬舞刀,飛來直取子牙。姜子牙這頭,則是南宮適衝出去接住廝殺。見到這,丁策也搖鎗上前助戰。而姜子牙這頭,則是有武吉上前抵擋。雙方戰約二十餘回合後,南伯侯鄂順也飛馬直衝入陣,過來助戰。而成湯大營這邊,則有董忠上前敵住。見到董忠上前,這之前被竇榮擋在遊魂關,正有氣沒處發的東伯侯姜文煥,是立刻走馬上前,奮力一刀,當場將董忠劈於馬下,送他的靈魂前往封神台,讓成為將後封神榜上的「招搖星」。

見到姜文煥劈下董忠,在旁的哪吒也熱血了起來,他大聲喊到:「我們進五關之後,就沒立下什麼大功。總不會今日都城大戰,也要在這坐觀成敗吧!」說完,他是隨即登開風火輪,搖著火尖鎗,衝殺過來。而聽到哪吒說話的楊戩,也縱馬搖刀,直殺入陣內。一邊是魯仁傑戰住楊戩。另一頭是哪吒大戰丁策、郭宸。混戰中,只見哪吒祭起乾坤圈,猛力落下,是正中丁策。可憐這丁策,原本好好一位隱士無法當成,一道靈魂已飄往封神台,準備成為將後封神榜上的「帝輅(音:路)星」。見到哪吒勇猛,這已經怯戰的郭宸是翻身想逃。可惜慢了一步,只見刀光一閃,身子一熱,他已被楊戩一刀劈於馬下。而他的靈魂,無意外,是追隨了他的兩位好兄弟去了封神台。成為將後封神榜上的「巨門星」。這一戰就折損三將,魯仁傑知道硬拚下去,他是打不過這幫人的。於是他是鳴金收兵,敗退回行營。見到這,姜子牙這頭,他並不急追,也一樣是鳴金收軍。

魯仁傑入城之後,是向紂王報告剛剛的戰果。紂王一聽,一戰就損失了三位將領?他的心中是有夠苦悶。接著他與群臣說到:「今日周兵駐師城外,我們若兵敗,將難免滅亡。但現今我們沒有獲勝的方法,這該如何是好?」聽到紂王這麼問,這一旁的殷破敗是上前說到:「大王,臣曾與姜子牙有半面之緣。臣願意捨命前往周營,當面曉以其君臣大義,勸其罷兵,並令天下諸侯,各自回到自己的封國。要是他不接受,那臣就罵賊而死。」紂王聽完,看來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所以,他是點頭同意,派殷破敗往周營試圖說服姜子牙退兵。殷破敗領旨後出城,直接前往周營。在見到姜子牙後,姜子牙是先賜坐給他,想說聽聽他這趟來是想要說什麼。接著,殷破敗拿出了以臣伐君是為叛逆的言論,開始來向姜子牙遊說,希望他能明大義而退兵。但...這套說法,前面已經有多少人向姜子牙說過了。姜子牙要是肯接受,會到這朝歌城下來嗎?是的,聽完殷破敗的說詞,姜子牙是笑著回覆他說:「老將軍此言差矣!我聽說:『天下並非一人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所以天命無常,惟有德者居之。這就是為什麼堯將帝位讓予舜、舜讓與禹、而禹傳至桀因為荒怠朝政,不修德業,而改換成為成湯。今天紂王之罪更甚於桀,他除了荒淫無道,殺妻誅子,剖忠臣之心,炮烙諫官,蠆盆宮女,囚奴正士,醢戮大臣。近來,還敲斷人脛骨,剖開孕婦肚皮,古往今來,是從未見過如此殘暴不仁之君主。像他這種遭到天下共同唾棄的人,如何還能稱得上是一位國君?今天下諸侯齊聚於此,就是要討伐無道,救民於水火。這就跟當初成湯對夏桀所行之事是一樣的。我們今天是奉天命來討伐暴君,可以說是上天派來的官員,這怎麼能說我們是以臣伐君呢?」殷破敗聽到姜子牙這一番言論,他自已也很清楚,對方說得有理。但,他是商朝的臣子。就算知道對方有理,他還是希望能說服對方退兵。接著他想:「既然講道理說不過了,要不就賭上一把,我痛罵他一頓,要是能成功最好。就算失敗,也算是我殷破敗盡了臣子的義務了。」於是他大聲說道:「元帥所說,根本是歪理。我聽說:君父有過錯,為臣子的應該是想盡辦法規勸他,甚至因此而死或是受盡污辱,也不在意,這才是忠臣孝子。哪有像你們這樣,到處宣傳君父的過錯。然後還對外自稱是他臣子的。想當初你們先王被囚羑里七年,他回國之後,可曾有說過一句怨言來批評大王?怎麼他把王位交到武王手上,你們就聯合天下諸侯,說大王有錯要討伐他。你們這樣,難道不覺得對不起你們先王,不怕得罪天下後世?更何況,朝歌城尚有甲兵十餘萬,將軍不下數百員,倘若背城一戰,勝負尚未可知。我勸你們退兵,實際上也是為你們著想,你別不識抬舉。」聽到這,姜子牙左右的諸侯們是越聽越火大。還沒等姜子牙回話,只見東伯侯姜文煥帶劍上帳,指著殷破敗大聲喝斥到:「你身為國家大臣,平日不敢站出來匡正國君,引導他走上正途,致使國家陷入今天滅亡的危機。到現在還舔不知恥的去指責別人?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就算死,也是死有餘辜。還不快滾,現在滾,我們還可以免你一死!」聽到這,姜子牙是急忙制止說到:「自古以來,兩國相爭,不禁來使。他不過是為他的主人說話,我們沒必要與他爭執?」聽完姜子牙的一番話,姜文煥雖然有氣,但也只能先隱忍不發。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殷破敗卻忍不住了。殷破敗被姜文煥剛剛這幾句話,罵得是勃然大怒。接著他起身說到:「之前你父親與王后共謀違逆大王導致被殺,要我說,這是剛好而以。你不好好反省,竟然還興兵作亂,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殷破敗今天就算活著不能為大王討賊,但死了也要化為厲鬼,殺了你們這幫人!」聽到自己的父親再度受辱,姜文煥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執劍上前大罵說到:「老匹夫!我想我父親當初之所以會被大王無端醢屍,王后無罪遭害,就是出自你們這一幫亂臣賊子的挑播所致。今天不殺你這老賊,我爸的仇將永難得報。」罵完,手起一刀,只見殷破敗當場被揮為兩段,姜子牙也來不急阻止。而殷破敗的靈魂,就這樣前往封神台,準備成為將後封神榜上的「小耗星」。

見到殷破敗被殺,眾諸侯是齊聲喊到:「東伯侯殺了這伶牙俐齒的匹夫,殺的好!真是大快人心!」但姜子牙卻不這麼認為,他告訴大家:「話不能這麼說。殷破敗總歸是大王的臣子,他以禮而來,卻遭到我們所殺。現在,反倒是我們站不住理了。」聽到這,姜文煥是繼續罵到殷破敗的可恨之處,並解釋自己剛剛行為的合理性。姜子牙告訴他說:「罷了,事已至此,這事就先這樣了。」說完,他是命左右將殷破敗的屍體抬出,並予以厚葬。接下來,繼續打點準備進攻朝歌城的事宜。

隨著殷破敗的勸降失敗,那接下來,商、周的大戰會如何的進行呢?

這故事又會如何的發展呢?

我們要到下次,才能告訴各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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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倫老爹說歷史 | 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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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其實就是頂層階級的生活紀錄, 從歷史中... 我們能學習到頂層階級的思考邏輯及作法方式,成為他們的競爭者。 更可以學習到許多前人的成功及失敗案例,讓你的競爭對手睡不好覺。 最重要的是,歷史可以讓我們了解人性。 而了解歷史... 我們就有機會改變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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