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祈(4)

我回台北後連續幾天，自慰時都想著當時的觸感、溫度以及氣味。

隔一個禮拜，我照慣例打電話給他，他照慣例說一切都好。但再過一週他接起電話時，聲音明顯地不穩定。

「學長，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雖然我一直猶豫到底要不要講，但是我好像有點受不了了……希望你聽了不會不高興……」

「你就說吧，沒關係，我沒有那麼容易被嚇跑的。」

「其實上次見面之後，我每次要打手槍的時候都會想到你，然後我就沒辦法自己打出來。我也不想要找別人幫我。已經兩個禮拜了，我不太知道要怎麼辦比較好……」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腦中有個聲音在瘋狂大叫。

「那你是想要跟我講電話的時候，一邊打手槍嗎？」

「恩……」他的聲音飄忽，我不確定他是正在思考這個提案，還是已經把手放到屌上。

「學長，可以開視訊嗎？」他突然又開口說。

「你是想要看到我，還是你希望我看你打？」

「我想要……給你看……」恩我確定他已經開始了。

「那你開吧。」

他把鏡頭打開，我看到他平坦的腹部、赤裸的下半身，以及已經完全硬挺的屌，他的右手正上下套弄著，龜頭緩緩流出前列腺液。雖然那天已經摸過，但今天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樣子。

「好大。」我輕輕說了一聲。似乎是這句話給了他什麼允許，他加速上下撸動的速度，很快地便射出大量的精液。果然是積了很多天的量。

他用力喘氣著，把鏡頭轉向他的臉，說：「學長，對不起……」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

「那我下次還可以嗎？」

「這樣吧，你之後有需要就主動找我，也不用等一個禮拜沒關係，我有空就會回你，不然就會告訴你我什麼時候有空，這樣可以嗎？」

「這樣會不會太打擾你？」

「你就當作是我喜歡看，是我賺到吧。」

他本來就喘著氣微紅的臉，好像突然變得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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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他大約一個禮拜會打給我兩次，有時較忙便只有一次。一開始他還會稍微寒暄、有點不好意思，但後來有時接起來便直接是硬挺的大屌，以及他規律的動作。過程中他從沒要我說什麼，他也不會多說什麼，彷彿只要這樣讓我觀看便已足夠。有時結束後，他會把鏡頭轉向自己的臉，看著我，緩慢地喘息，好像想要說什麼，卻又只是繼續沉默。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多月。當我再次跟他說我要回高雄的時間時，他問我能不能排出週末時間給他，我想了想後跟他約了禮拜天午餐到晚餐的時間。他那天打手槍時看起來特別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