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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鳥,還是奇美拉

82公開內容

在這個城市裡的一些主與一些狗,他們各自的故事,以及如何互相認識、玩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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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些事情、寫完這些故事後,我讓自己放了一段長假,獨自出國。我在城市中晃盪著,也到山間、海邊發呆,到不同酒吧喝酒,看別人調教,也自己嘗試被調教了幾次,然後跟勾搭上的外國人上床。
等到芳的案子二審定讞,已經是一年後的夏天。但判決結果對我們來說已不重要,沒人在乎那些人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對我們的傷害已經造成,而我們正努力生活著。
芳開始開庭,幸好看起來沒有對他造成額外的壓力或傷害。網路世界又再度淡忘這件事。 芳越畫越多,開始喜歡上畫畫。我要他去外面上課。他擔心錢的問題,想說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工作。我說K會養他一陣子,不用急沒關係。
就在芳越來越有活力、跟四號關係越來越好,我們漸漸放心時,網路上不知從何處流出一支影片。影片內容是有個男人在詢問芳是否同意參與涉及綑綁、鞭打、插入的性活動,芳開口同意;下一幕則是芳被蒙著眼睛,全身赤裸綁在椅子上,身上已有多處鞭痕,晃動著身體喊著「拜託打我、拜託幹我」。
小雷找了W和小草來,拍了一集節目談關於安全和知情同意,以及不要怪罪受害者,但似乎效果不彰。人們已經不小心忘記。
其實我們不想回應任何網路上的流言或者謾罵,但當記者不斷想要訪問小雷,頻道開始被檢舉,小雷還是找了幾個友善組織,一起發表聲明,表示BDSM是在安全、理智、知情同意下進行,絕對不是犯罪行為的藉口。
我們沒人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但警察、司法機關和媒體讓我們不得不去知道。 芳被發現時,身上有明顯被綑綁、鞭打痕跡,多處挫傷、瘀傷,肛門撕裂傷。 醫院聯絡不到芳的家人,從通訊錄中找到小雷。 小雷第一時間到了醫院,他聽到這些的第一反應就是,「完蛋了」,也馬上通知我們其他人。 記者不知道哪來的消息,隔天新
芳很穩定地一週約一次,有時我跟祈也在場,會在結束後與他多聊兩句。有幾次我覺得他似乎有些話沒說出口,但我也沒刻意多問。人,
電影上映後,小雷找芳拍過兩次訪談,談怎麼看自己的身體被觀看這件事,以及拍電影的心得。訪談前、後我們幾人聊了許多。
他找到工作,一個人住,重新開始約不同的人。 他不再期待有個固定的主或者交往對象,頂多合得來的人會多約幾次。有時他約了,發現對方隨便玩一玩之後只是想幹他,他也不在乎。他在不同的主和不同的砲友之間流連著,像是在城市各個角落盛開的花。 他知道圈內有些人對他風評很差,但他不在乎。他自己也碰過一些很爛的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