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仇恨:吸血鬼的復仇

閱讀時間約 13 分鐘

「快!快走。」

「可是爸…」

「還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快點走,我會跟上的。親愛的,孩子們就拜託妳了。」

說完,母親眼框中泛著淚光,頭也不回的拉著兩個孩子從後門逃走了。

「碰!」大門再也經不起猛烈的撞擊,終於應聲而破。

一群拿著火把、鋤頭、斧頭、釘耙甚至還有的拿大蒜和十字架的人衝了進來。

「可惡的吸血鬼!殺!」說話的是帶頭的一位神師。在昏暗的夜色裡,被火光照出來面目猙獰的臉孔,恐懼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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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獨自面對這群失去理性的人類,這位被叫作吸血鬼的男子雙手舉起大聲呼喊說「你們在害怕的不是我,而是我身體裡那不可抹滅的血統。殺吧!」

男子說完大聲的咆哮一聲,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眼前的這位「吸血鬼」會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消滅。

但是就這樣過了兩三分鐘,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時帶頭的那位神師又再次的拿起十字架高聲呼喊說「殺!快把這邪惡的魔鬼殺了!」

就在眾人紛紛圍上去的時候,男子滿眼鮮紅的瞪著所有的人。一個轉身,男子已經手持長劍,衝進眾人的包圍之中,大開殺戒。

男子的速度快的驚人,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三四個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雖然男子已經進入暴走狀態,但是他的頭腦還是非常的冷靜。他一直在找,找那發號司令的神師。但是當他衝進人群之後,他才知道,那神師一說完話之後,就退到了最後面。

男子雖然靠著吸血鬼的天賦殺了很多人,但畢竟雙手難抵四拳,更何況這裡那只四拳。

也只有剛開始,他能夠靠人多的混亂大肆殺一殺。但過不了多久,人們已將這男子團團圍住了。

男子微微一笑抬頭望著想像中的夜空,輕聲的說「孩子們應該逃掉了吧!」

說完,一股清涼的風,吹過眾人的火把。閃爍的月夜裡,男子的臉上,也閃爍著淡淡的淚光。


二十年過去了。


「媽媽!你看我抓到什麼了。」一名棕灰色頭髮的少年拖著身後的一隻比自己身材還要大上2倍的熊興高采烈的呼喊著。

「哇!哥!你好厲害阿!牠夠我們吃上一個月了耶!」

「亞奎,你抓這麼大一隻,我們哪有地方放阿!恩… 拿一點給修士吧!」母親邊幫妹妹梳著頭髮一面吩咐著。


亞奎那‧斐迪南‧弗拉德,就是當初從一群暴民裡逃出來的那個男孩。經過了二十年,他已經長的比他的父親還要英挺。這原本一家四口的和樂家庭,如今只剩下母親、妹妹和亞奎那了。


「修士平常也很照顧我們,就多拿一點過去吧!我們也吃不了這麼多阿!」

「恩,那我走了喔!」

「快去快回,今天我們還要去看你爸呢!」

「恩,我知道。」

說完亞奎那就背著那頭大熊健步如飛的往山上的教堂跑去。


雙手持劍,上半身全裸,面容相當恐怖全身還不時的閃耀著金光男子雙眼輕閉,一股霸氣從那經過風霜血雨的身體傳了出來。「是亞奎嗎?」

「恩。」

這時剛剛那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霸氣才漸漸消失。那男子的臉也溫和起來,面帶微笑的說「找我有事嗎?」

亞奎朝背後的熊指了指說「這是我抓的,老師你要不要一點。」

修士大笑「哈哈!你抓的!好好好!我拿一點回去吃。」

說完修士將劍在空中朝著熊輕描淡寫的畫了幾道。那隻熊就分裂成好幾塊,鮮血也就狂噴出來。

「哇!我何時才能練到這種境界阿!」亞奎驚訝道。



「哈哈,快了快了,這座山的山神都已經被你殺了,你還要多強阿!」修士拍拍亞奎的肩膀。

「不夠,這樣還不夠,這樣還是不夠的。」亞奎低聲的說道,但是還是被修士聽到了。

「我教你這些不是要你去報仇的,是要你保護好你家人的。我不准你去。」修士怒吼道。

亞奎知道現在跟修士講這些是沒有用的,因為早在這二十年中,他們討論這事已經不知道多少遍了。

亞奎點點頭,拿了剩下的熊肉,頭也不回的走了。

望著一位年輕有為的少年,卻被仇恨給覆蓋了前面的道路。修士只能搖搖頭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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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以前的家,這已經荒涼了二十年,曾經住過的房子只剩下幾根垂倒的支柱了。

就在這一家三口跪倒在這哀悼他們的父親和丈夫的時候,聽見遠方傳來悉悉疏疏的說話聲。亞奎很機警的帶著他的母親和妹妹躲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走過來的是一個胖胖的老男人和一個身材壯碩的高大男子。

老男人走到廢墟中,看了看,對著那高大的男子比了個手勢,示意要他過來。隨後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那名男子立即雙眼緊閉,感受周遭的一切。

亞奎一看知道事情不妙,對著母子兩人示意要安靜。但是往往一個人越想要保持安靜就越容易犯錯。

這時妹妹的頭髮被樹枝卡到,就在他們要偷偷溜走的時候,整棵樹就大聲的搖晃起來。

那名高大的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劍往亞奎他們衝過去。亞奎當機立斷拔起劍來就將妹妹的頭髮砍斷,將他們往後一推。轉過身來就對上了衝過來的高大男子。隨即一道深長的劍痕就出現在亞奎胸前。

亞奎不顧身上的傷勢劈頭就給那男子一記「六式殺機」將男子身上六大致命點都補上一劍。但這名男子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將這「六式殺機」的攻勢化解了七八分,但就算如此還是不免受了重創。

亞奎看到將眼前的敵人傷到了,並沒有停止攻勢,緊接著就一招「神並天地」把那名男子打的節節敗退。可是,有傷在身的亞奎,血不停的流,因此招招後繼無力,男子就趁他舊招力衰,新力未生之時反將亞奎一軍。

眼看敵人的劍朝自己的眉心而來,亞奎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懼。還好就在這時候,一顆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的石頭,很精準的朝那名男子的頭飛了過去。男子將劍縮了回來將那顆石頭彈開,並往石頭飛來的方向衝去。

眼看自己的媽媽和妹妹就要死了,亞奎卻什麼也不能做,身上的傷口已經讓他站著都很吃力了,加上剛剛一連串的攻擊,早就已經精疲力盡了。

就這樣亞奎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家人被一劍劍的刺死。

就在亞奎身心都絕望的時候,那名男子的劍已經指向亞奎的心臟了。滿是鮮血的劍身,散發出冷冷的紅光。

亞奎雙眼無神的望著這位即將取走自己性命的人,露出了詭譎的笑容。


滿地的血液卻沒看到任何的屍體,在寧靜的森林裡只站著兩個人。

「不要殺我,我求你不要殺我。」站在廢墟裡的胖子哀求道。

又是一陣血光,一灘不見屍體的血就灑在廢墟之上。


站在家人屍首旁的亞奎,既沒有笑也沒有哭,沒有任何的表情。抱起這一生他最愛的兩個女人,埋在他們悲劇開始的地方。

森林裡漸漸的什麼也看不到了,亞奎跪在全家人曾一起待過的土地上,自他有意識以來的種種回憶,一件件的浮上心頭。亞奎雙手緊握,大聲的仰天長嘯。無盡的悲鳴與孤獨,都託付在這聲嚎叫裡。


一個多月後


在布達佩斯城裡非常的不平靜,在短短的十幾天裡,竟然就有五六位年輕少女死在自家的床上,其中最近的一次是一名男子。這六七位的家庭背景什麼都有,從農夫一直到城主的兒子。而且死法相當的詭異,每位少女都是很平穩的躺在床上,非常的柔和就像睡著一樣。身體也沒又任何的外傷,只有脖子上有兩個小小的洞。

就因為如此,這個村莊的居民非常的害怕,

城主在他的兒子出事的那一天,立刻下達了封城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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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奎一個人蹲在城牆旁的角落嘔吐著,邊吐心中還不斷罵著「真該死,找知道就不要去吸那個死胖子的血了,難怪自古以來吸血鬼都吸年輕少女的血。嘔……真是的,以後我在也不要吸男生的血了。嘔……」又是一陣反胃。

等吐的差不多了,亞奎才注意到,城門的公怖欄圍了一堆人。亞奎整理一下因為嘔吐而萎靡的神態,如同一般人一樣的靠近公怖欄。

跟著湊熱鬧的人群圍著城牆旁的佈告欄。

「最近幾天內,本城有吸血鬼入內,已有多名女性慘遭毒手。各位不要在太陽下山後外出,如有在白天看到可疑人士,立刻通知守衛。」

亞奎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嘲諷般的笑容。


亞奎就在經過了喪失家人的那一夜,身體產生了劇烈的變化。這是一種獨特的基因遺傳!一種吸血鬼的遺傳。


亞奎心想「哈哈!這些可惡的人渣,以為吸血鬼只在晚上才能出來嗎?太陽在我這吸血鬼『真祖』看來,還威脅不了我的。」

亞奎笑了笑,走到廣場坐在噴水池旁,靜靜的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計劃著今晚的報復行動。


太陽慢慢的滑落到了地平線下,亞奎站了起來,伸伸懶腰往這城裡唯一的教會走去。亞奎看著教會外的十字架,很恭敬的鞠躬。接著躍上教堂的屋頂,順著屋瓦往後方的宿舍走去。


「快快睡…快快睡…」

一首熟悉的催眠曲傳進了亞奎耳裡。既溫馨又慈詳,不禁讓他想起了已去世的媽媽。

亞奎循著歌聲來到一間小屋子外,躲在圍著教會旁的薔薇叢裡,偷偷的往裡面瞧,看到一位長相清秀,柔和的少女,如同仙子一般,有著翡翠般的雙眼,秀麗的長髮。普普通通的催眠曲,用那小巧的雙唇,唱出來又是一種獨特的風味。

她被許多孩子團團圍住。在這小小的房間裡飄溢著滿滿的愛,既不是親情,也不是同情,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關懷。

亞奎的眼淚泛出了眼框,這種景象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媽媽和妹妹。


「碰!」

「還不睡覺。」一位老人非常兇惡的跑進來吼道。

「寒月。你也是,快點去睡覺,明天城主還要辦一場重要的彌撒。」

亞奎眼睛直瞪著這個老人看,他非常的確定,這個有著大肚子的死老胖子,就是當初集結眾人來殺他全家的兇手。

「好啦!那各位小朋友。姐姐就去睡覺了,你們也要乖乖的快點睡喔!」寒月說完就悄悄的熄燈跟著他爸爸走出房間。

「寒月,你最近要小心一點,聽說連城主的兒子都出事了,你要小心喔!。」老人憂心忡忡的說。

「爸!不會又事的啦!這是教會,吸血鬼不敢過來的啦!」寒月半撒嬌的說。

但是老人好像完全沒有聽到,自顧自的擔心「不不不不行,這樣不行,我看這樣好了,你最近先睡我房間,有事也比較好處理。」

「可是爸…」

「沒什麼好說的了。就這樣決定,我會請護衛站崗的。」

寒月也沒又多說什麼,低著頭順著父親的腳步走。

亞奎在屋頂,憑藉著吸血鬼特有的聽覺能力,把這段話聽的一清二楚。


在夜深人靜時,亞奎輕輕的撫摸著寒月的臉頰。她是那樣的迷人,在月色朦朧的照耀下,她的臉有如天使般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亞奎張開口,露出那吸血鬼特有的牙齒。但是,過了許久,看著這殺父仇人的女兒遲遲下不了手,他無法咬下去。她是如此的天真,那麼的純潔,要把她的血徹底的吸光,亞奎做不到。

就在亞奎猶豫的時候,放在寒月臉上的手,驚醒了睡夢中的人。

寒月驚恐的叫:「你,你是誰?」

她的聲音一出,門外的兩個侍衛,立即破門而入,躺在床上的老頭也抓著女兒跑下了床。

亞奎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事,最後將眼神放在寒月身上輕輕的微笑。那是一種孤獨、寂寞的笑。


兩個守衛已經拔起劍朝亞奎衝了過來,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這兩個大漢已經變成四個了。


寒月大聲的尖叫,跟著他的父親退到了房間的角落,躲在父親的懷裡。

老頭滿臉驚恐的說:「你…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殺我女兒?」

亞奎還是望著寒月,對於老頭的話充耳不聞用很溫柔的聲音說:「妳叫寒月吧!我是你爸當年為了爬上本區主教這個野心下的犧牲品。」

寒月全身發抖但還是轉過頭來看著這要來取她性命的吸血鬼。但是她卻只有看到,一雙悲哀的眼神,其中的空虛讓她自己都不自覺的同情起眼前的吸血鬼。

老頭聽到了他的話變的更為驚嚇:「你…你是…弗拉德家的人。」

亞奎這才轉過頭來看著這該死的老頭,要他現在就把他殺了,可說是輕而易舉,但是光是這樣還是沒辦法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亞奎說:「你在一個月前有派人到我以前的家嗎?」

老頭非常自豪的說:「哈哈哈,對阿,我原本是想看看在他的子女會不會在他滿二十年紀念日那一天回去看他,沒想到你們真的回去了。哈哈。」

亞奎非常的憤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都已經當上了主教,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

老頭應該已經瘋了,被恐懼給覆蓋了全身:「我不爽,我不爽看到有你們這樣的族群。我不要看到有你們這種生物,你們跟本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亞奎靜下來,在看著寒月:「我不殺妳,但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父親。明天我還會再來將你的父親殺死,妳就用這段時間做最後的道別吧!」

說完亞奎就有如風一般的消失在迷樣的月夜裡。



「師父!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亞奎。」

「難道說師父你要阻止我嗎?」

「亞奎。算了吧!報仇是沒有意義的。」

「師父你為什麼要保護那個人渣。他跟本就不配當神職人員。」

「我是個聖殿武士。這是我的職責。」

「那師父我也只能夠謝謝你這二十年的照顧了。」

「你還是執意要這麼做嗎?」

亞奎沒有再多說什麼,拔起劍憑藉著吸血鬼傲人的體質很迅速的刺向修士。

「唉。」

修士嘆了口氣用劍鞘將直取眉心的劍給擋了下來。劍鞘也瞬間破裂,一把光茫耀眼的劍反轉一圈就將亞奎推回了原位。

亞奎並沒有因此停下攻擊,連續幾回合下來,修士依然一動也不動,但是亞奎早已血流如柱了。他眼看普通的攻擊跟本就傷不到師父,隨即雙手握劍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情,揮下他最後的一劍。

一股足以橫掃千軍的劍氣,朝修士迎面而來,但是他卻動也不動,大喝一聲將手上的劍插入地板。

亞奎呈現大字型的倒在地上,看著眼前的怪物。挨了他那足以將普通人類不留痕跡毀滅的劍氣,竟然只將他的臉多了三道傷口。

「快快,快把他殺了,聖殿武士快將這不該在世上,骯髒的吸血鬼殺了。」從教堂的門衝出來的老頭呼喊著。

就在他喊完話之後,沒有任何的聲響,他的頭就飛離了身體。

「為…什……麼…?」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不該活著的。」

「師……父……幫我……最後一件……事…。」

「說吧!」

「幫……我…照顧…他…的…女兒,她不……該承…受這些…事…的。」

「恩!」

得到師父的承諾,亞奎也就闔上雙眼,回到等候他的家人身邊了。

這世上最後擁有吸血鬼血統的人,就這樣死在被血給染紅的白薔薇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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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慢慢的成長,他是第一次當孩子,我也是第一次當爸爸。與孩子相處的方法不是數學題,有標準公式,這是一段旅程,享受並用心觀察沿途的風光,孩子是我的旅伴,也是這段旅程中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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