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７６－老秋意氣橫四方

上回說到，面對艷妃的關心，玉兒回到：「知道了，話說你成天這樣碎碎念，都不會累啊？」艷妃自己則驚訝地回到：「我有成天碎碎唸嗎？咦？」玉兒看著自我懷疑的艷妃說到：「是沒那麼嚴重啦，我們快走吧。」說完四人也繼續走回奇人籬，而此時的元生三人已經能看見遠處的奇人籬了，蓮末子看著奇人籬問到：「下次出門時，歡荷姐姐也會跟以前一樣，陪我們一起出門嗎？」元生看向無芳，無芳回到：「那要看他的傷好了沒呀！痊癒了當然就會繼續出發呀。」蓮末子聽完開心的說到：「太好了！又可以跟歡荷姐姐一起出門了。」此時元生也看著若有所思的無芳問到：「你在想什麼？」無芳回到：「我在想．．．池小妹醒了，那顏鎮之後會不會也跟著？」元生聽完問到：「顏鎮不是還在外定院作事嗎？」無芳點點頭說到：「話雖如此，但池小妹出事這幾天，應該都是他陪在身旁照顧的，不知道外定院究竟在盤算什麼。」元生想了想說到：「你的意思是，顏鎮他可能是外定院刻意安插在我們身旁的嗎？」無芳搖搖頭說到：「未必就是外定院，其他人也有可能，當然，也不能排除此時的顏鎮已經卸甲歸田了，畢竟池小妹家財萬貫，顏鎮這一輩子就算都不工作，也是不愁吃穿。」蓮末子聽完嫌棄地說到：「我不喜歡那個白臉叔叔，他一點都不好相處。」說完下意識的握了握自己的手，元生摸著蓮末子的頭說到：「沒事的，離那個叔叔遠點就好了，而且有艷妃在，他可不會讓別人傷害他的寶貝女兒呢。」怎料剛說完無芳就投來鋒利的眼神，元生連忙說到：「痾．．．我是說．．痾．．算了當我沒說。」好在蓮末子反應快回到：「誰讓父親你更不讓母親省心，對吧？」元生也急忙說到：「哈哈，還真是這樣，都怪我需要讓無芳要時時刻刻顧著。」無芳聽完笑著說到：「算你們反應快，要不是你這寶貝女兒，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說完捏了下元生的臉繼續說到：「算算時間，他們應該也準備返回了，聖手那也不知道有沒有留吃的。」元生回到：「這時間，市集應該也休息了，先回去看看再做打算吧。」怎料三人剛到門外就聽見爭吵聲，元生小心地推開門，就看見顏鎮跟千霍併鴦兩人正在爭吵，一旁還坐著聖手跟池歡荷，本來還一臉生無可戀的聖手發現元生後，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繞過兩人開門說到：「哎呀！小夥子！你們可回來了！快進來快進來！」說完就拉著元生走回長椅同時低聲說到：「小夥子，你可要幫幫老夫啊，這兩個傢伙是誰也不讓誰，從剛才一直吵到現在，老夫都快煩死了。」元生連忙安撫到：「老神仙，我等等就去勸勸他們，只是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吵起來的？」聖手嘆口氣搖搖頭說到：「唉！就怕你不信，他們只是因為先來後到這件事吵到現在，唉唷！老夫現在腦瓜子嗡嗡的。」此時無芳跟蓮末子也走進房內，分別坐到元生跟池歡荷腿上，聖手看了看無芳笑著說到：「丫頭！你也太自在了吧？」無芳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元生繼續問到：「所以是什麼事情的先來後到？是跟治療相關的嗎？」聖手一聽，剛才的笑臉又瞬間消失，皺著眉說到：「要是這問題還好說，可偏偏不是這問題，只是單純座位的問題，你看看後頭的飯菜，都涼了差不多了，他們還是不打算結束。」元生一聽，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說到：「飯菜不都是分裝的嗎？有什麼差別？」聖手聽完激動的說到：「老夫也不知道啊！但他們就是不讓動，不信你試試。」元生這時看著腿上的無芳說到：「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究竟是甚麼一回事。」無芳聽完緩緩站起身笑著說到：「不用看了，他們不會放你過去的。」元生半信半疑看著還在爭吵的兩人，打算偷偷溜過去，怎料千霍併鴦看到後，指著元生說到：「你給．．咳咳．．給我回來！咳咳咳。」顏鎮也立刻回頭指著元生說到：「誰都不許碰那些飯菜！我今天一定要把這道理給說明白了！」元生看著氣勢洶洶的兩人說到：「你們．．．還不餓嗎？」顏鎮聽完嚴肅地回到：「我就是餓死、餓昏在這裡也要把事情給說明白了！」千霍併鴦回到：「我就不．．咳咳．．不服你，憑甚麼你的順序才是對．．咳咳咳咳．．咳咳咳．．對的！我的順序就不是順序嗎？咳噁．．．」元生看著咳到吐出來的千霍併鴦，轉頭問聖手到：「他．．他不要緊吧？不會吵著吵著就．．．就給送走了吧？」聖手無奈地躺在椅子上說到：「這就是為甚麼老夫必須坐在這的原因阿，小夥子你快想想辦法啊！」元生聽完也默默走回座位上，將無芳抱回腿上說到：「我可沒那體力陪他們罰站，就這樣問吧。我來做中間人，你們倆誰先說？」剛吐完一地不明液體的千霍併鴦，氣都沒喘上就率先說到：「我先說！」元生剛點頭，顏鎮就說到：「憑什麼他先說！」千霍併鴦瞪了一眼顏鎮說到：「咳咳咳．．．你．．你先說．．就先說，我．．咳咳咳．．我喘口氣剛．．剛好．．咳咳咳。」顏鎮聽完又說到：「憑甚麼你喘氣就換我先？喘口氣這種理由我才不接受！」元生聽了都忍不住伸手扶額問顏鎮：「那你有打算要先說嗎？」顏鎮回到：「我可以先說，但我不能接受她因為自己的身體問題而要我先說。」元生強壓心中的怒火說到：「所以你可以說了嗎？事發過程。」怎料這時千霍併鴦又喘過氣，說到：「剛才明明是我要先說的！剛才讓他不接受，那就還是我先說！」元生看著這次因為激動，竟然能不咳嗽，完整說完一句話的千霍併鴦說到：「痾．．．好，你說吧。」顏鎮這時又不滿的打斷說到：「剛才不是你讓我先說了嗎？怎麼又換他了？你這樣能做公正嗎？我先說！」無芳看著在崩潰邊緣遊走的元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隨後把元生的手放到自己腿上，撫摸著元生的手說到：「加油呀，大家還等著你開飯呢！」說完轉頭向聖手問到：「聖手，不知道今天是否有準備我們的飯菜？」聖手點點頭說到：「那是當然了！反正吃不完還可以留著啊，只是．．．現在應該也冷掉了。」說完聖手又對著後頭喊到：「圓菲阿！記得有空把菜熱一熱啊！」這不喊還沒事，一喊顏鎮兩人又立刻有反應，一個說到：「不准動那些碗筷！」另一個說到：「別碰．．咳咳咳」聖手聽完崩潰地站起來對著後頭喊到：「桌上的都別動！聽好了！桌上的都別動！一根頭髮都不要碰！熱熱丫頭他們一家的就好了，其他的，都！別！碰！知道了嗎？」喊完又冷靜了片刻，隨後轉身攤手對兩人說到：「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你們接著吵，我就在這看著。」說完才坐了回去，元生這時看著一旁的池歡荷，突然靈光一閃問到：「池姑娘，你應該也是當事人吧？」本來還在跟蓮末子玩鬧的池歡荷聽到後停下動作說到：「不．．不清楚．．他．．們在吵．．．吵什麼。」元生一聽更頭痛了，聖手這時拍了拍元生的肩膀說到：「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池家那個小公主剛從沉睡中醒來，多少會迷迷糊糊的，而且他那體質還會在用藥後讓副作用時發時停，總而言之．．．就是他有時腦袋會有點混亂，記不住事情，不過一周內就會完全恢復的。」元生聽完繼續問池歡荷到：「池姑娘，你晚餐吃了嗎？」池歡荷聽完愣愣地看著懷中蓮末子說到：「咦．．．好．．好像．．還沒，難．．難怪．肚子有點．．．有點餓。」說完就帶著蓮末子起身，走上前牽著顏鎮的手往內廳走去，元生本以為顏鎮會拒絕，可未曾想顏鎮這次竟然還真的乖乖跟著進去了，而且在三人從元生身旁走過之時，元生還聽到顏鎮小聲地說到：「娘子，你餓了要跟我說呀，我．．．．」隨著三人離開，其餘的人也不約而同地看向千霍併鴦，千霍併鴦看著離開的顏鎮說到：「哼．．．最後還．．咳咳咳．．還不是我贏了．．咳咳。」說完也轉身走向內廳，元生正想追問，卻被聖手跟無芳同時阻止，聖手還說到：「結束就好！結束就好！別亂問，要真問出甚麼事情，沒準還要再吵一輪，就這樣吧！」元生這才連忙點頭不再多問，聖手也隨後慢慢走向內廳，然而才剛走幾步，聖手又回頭看著兩人問到：「丫頭，你們不吃嗎？還坐在這幹嘛？」元生回到：「我想等他們都回來在一起吃，老神仙你先請沒關係的。」聖手這才點點頭緩緩離開，元生看人都離開了，突然玩性大起，抱住無芳說到：「現在你被我抓住了，無路可跑了，你最好從實招來！剛才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呀？」無芳一邊假裝掙扎一邊說到：「哎呀！我怎麼給抓住了，太可惡了，我才不會屈服呢！我就不說。」元生聽到後又說到：「你再怎麼掙扎都沒用的！快說！到底是甚麼事情。」然而剛說完，元生就發現在一旁略顯尷尬的藥彌陀，藥彌陀尷尬地抓著頭說到：「痾．．我是不是．．晚一點來比較好？你們先忙．．．我．．我晚點再過來。」說完轉身就要走，元生急忙說到：「沒事沒事！不忙，一點都不，你說吧，有什麼事情嗎？」藥彌陀眼神飄忽的說到：「那個．．．師傅要我先把你們的晚餐放在蒸籠裡熱著，我等下還要去給無缺送衣服，會暫時外出，所以想先告知你們，就．．就這樣。」說完轉身就跑走了，無芳也趁機站了起來說到：「我看玉兒他們也快回來了，一起去外頭等他們吧。」元生聽完也跟了出去，兩人就這樣相依的坐在門外屋簷下看著夜空，無芳這時也說到：「只是想到似曾相似的情景罷了，有些事情當初看著荒唐，可走了一圈，回頭再看，反倒很有趣。」元生也心領神會說到：「是啊，很久以前，我也遇到過類似的人，也是為了一些器具緊咬不放，想來這世界上也許不只是他有這毛病。」無芳邊聽邊把頭靠在元生身上說到：「最近這幾天真的發生太多事情了，明明想好好休息的。」元生也順勢摟著無芳說到：「每天都有一些事故，不也讓我們之間的故事更加豐富了嗎？」說完兩人也默契的沉默下來，靜靜的看著夜空，等待遠處歸來的人影，晚風徐徐，睡意也不知不覺地找上了依偎的兩人，就在兩人昏昏欲睡之時，藥彌陀正巧推開大門，拿著衣服就匆匆離開，被吵醒的元生看了看四周後也逐漸感覺到夜晚的寒意，元生看著身旁貌似睡著的無芳，不放心的想把人抱回屋內，怎料此時的無芳其實也沒睡著，元生剛動作無芳就轉頭問到：「怎麼了嗎？」元生看著無芳說到：「剛才以為妳睡著了，怕你在外會著涼。」無芳微微一笑回到：「我沒事，你會冷吧？」說完就將外衣脫下，披在兩人身上，自己則側坐到元生腿上，靠在元生胸膛說到：「這樣溫暖多了吧？」元生笑著抱住無芳說到：「溫暖太多了，我都不想放手了。」無芳繼續說到：「奇怪，都過了這麼久了，玉兒他們也該回來了才是。」元生聽完說到：「要是不放心，我們就一起過去找吧。」無芳搖搖頭說到：「玉兒他們的本事我不擔心，只是怕路上有變故，算了，在等一刻間吧，一刻間後還沒看到人，我們再去找吧。」元生也點點頭抱著無芳看向四周說到：「這裡的夜景，已經跟旅店相差甚多了，一路走來，變幻的雲彩，總給我一種微妙的感覺。」無芳聽完問到：「喔？怎麼說？」元生回到：「我總覺得星空與雲朵離我們愈來愈遠了，即便在這天鷲山上，也只是近了些許，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還小，未曾感覺到天空如此遙遠。」無芳這時也看向天空說到：「也許你的感覺是對的呀，這一路走來天空確實看起來更遠了，畢竟離開皇城愈遠，時空的變化也會愈明顯，只是一般人很難察覺罷了。」兩人說話間，兩人也看到遠處有依稀人影正緩緩走來，元生指著四人說到：「看樣子，應該是他們回來了。」無芳也順著手指方向看去說到：「看來很順利呢，走吧，準備回屋吃飯了。」說完無芳也立刻起身走回屋內，怎料無芳前腳剛進屋，就感覺到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回頭看向門口，才發現是因為元生沒跟上，無芳看著元生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心中正疑惑時，元生就立刻說到：「你先進去吧，我想再坐一下。」無芳一聽元生想再坐一陣子，立刻就走到元生面前，打算繼續坐在元生腿上，怎料這時元生卻急忙說到：「等．．等一下．．．．我的腿麻了。」無芳聽完後，是一臉掃興的蹲在元生面前，略帶不滿地戳著元生的腿說到：「怎麼這麼沒用！我才坐一下子就麻了。」元生也只能連忙哀求到：「別．．別戳了，等等就好了，別再戳了，很麻阿。」然而就在兩人玩鬧時，玉兒四人也已經走到大門近前，艷妃看著互動的兩人頓時想入非非，抓著玉兒的手臂激動的說到：「天啊！你快看！他們竟然在門口就．．．就．．．！怎麼現在連房間都不需要了嗎？」玉兒仔細的看了看後說到：「就甚麼？他們倆這樣子能做什麼？」可艷妃還是十分激動的抓著玉兒的手說到：「哎呀！你不懂啦！你不知道有些時候只需要用到嘴！這姿勢不就是在用嘴．．．．那個嗎？」玉兒聽完後一臉疑惑又嫌棄地推開艷妃的手說到：「去去去！什麼東西亂七八糟的，你都是哪裡學來的啊？」艷妃這時也紅著臉說到：「看．．看到的啊．．無意間看到的．．．先說好喔！我真的是不小心看到的！」玉兒聽到後來了興趣繼續問到：「看？看誰啊？莫非你其實．．．」艷妃聽到連忙打斷說到：「我．．我才沒試過！我只是剛好看到以前家裡的長工跟嬸嬸常常在花園角落裡這樣做．．．我可沒有刻意偷看喔！只是不小心看到的！真的！」玉兒一聽壞笑說到：「那你怎麼會知道他們＂常常＂這樣做？」艷妃這時才發現自己好像說溜嘴了，急忙解釋到：「真的是剛好看到的啦！我的房間就有一扇窗對著花園啊！他們每次要那樣前都會在樹上掛布條，如果有人路過就會說是叫他來拿布條的。」玉兒聽完說到：「所以你到底看了幾次？」艷妃回到：「可能．．．有四、五十次了吧？」玉兒聽完說到：「我看你自己也很愛看吧？這東西看四、五十次可不少了喔！」艷妃立刻回到：「人家也不是天天在吹簫阿！他們也是會換姿勢的好不好！隔一陣子就會玩別的．．．」艷妃說剛完自己也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頓時摀著嘴愣在原地，玉兒也罕見的撇過頭說到：「我．．其實不是很想知道。」艷妃也低下頭說到：「就．．忘了吧。」說完兩人都默契的點了點頭，隨後相視一笑，玉兒這時湊近艷妃耳邊說到：「說實話，你是不是也想試試看？」艷妃聽完害羞的點了點頭，玉兒又說到：「那你最想嘗試什麼？」艷妃思考許久後說到：「只能選一種嗎？」玉兒回到：「不一定啊，兩三種想嘗試的都可以啊。」艷妃聽完回到：「全．．．全部。」說完就拔腿狂奔跑向奇人籬，玉兒則是笑的彎下身，好不容易緩過氣就對著艷妃喊到：「你就這麼猴急嗎？」就在艷妃拔腿狂奔時，元生的雙腿也終於恢復正常，跟著無芳一同走出來迎接眾人，倆人才剛走幾步就看到突然飛奔而來的艷妃，不等兩人反應，艷妃就抱住兩人說到：「我們回來了！」元生回到：「辛苦你們了，路上沒出什麼事情吧？」艷妃回到：「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在五儀宮門前等了一陣子而已。」無芳這時又問到：「那你們回來的路上有碰見藥彌陀嗎？」艷妃點點頭說：「有阿，他不知道拿著甚麼東西急匆匆的就走過去了，沒打上招呼。」無芳聽完又說到：「你．．．打算就這樣一直抱著嗎？」艷妃這才鬆開手妞捏的說到：「對不起，一時忘記了，是說你們剛才．．在門口那樣．．不太好吧．．．．那種事情．．不是應該偷偷摸摸的比較好？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元生看著妞捏的艷妃，一頭霧水的回到：「偷偷摸摸？甚麼事情要偷偷摸摸的？看就看唄，又不會少塊肉。」艷妃聽完摀著臉說到：「這．．．真的沒問題嗎？」玉兒跟其他兩人這時也走了進來，無芳看著玉兒的臉說到：「你們剛剛是不是聊了些甚麼東西？」玉兒一邊笑著點頭一邊跟無芳比手勢交換眼神，無芳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說到：「是不是應該改天也讓他親自體驗一次比較好？」玉兒聽著連連點頭，無芳隨後說到：「好了好了，都餓了吧？我們快近去吃東西吧。」幾人這才陸續朝屋內移動，過程中，無芳刻意把艷妃擋在最後邊走邊說到：「吃飽梳洗完，來房間一趟，我有事情要交代你。」艷妃緊張的點頭問到：「知道了，那玉兒呢？」無芳回到：「你過來時跟他說一聲他就會知道了。」說完幾人也各自就坐，剛坐好，元生就注意到正幸福的看著顏鎮餵自己吃東西的池歡荷，看著顏鎮那些許笨拙但謹慎仔細的動作，加上隨著動作不自覺出現的表情，元生忍不住笑著說到：「哎呀！真是幸福的兩口子，這畫面我就是看上一整天都不會膩。」池歡荷聽到後轉頭對著元生說到：「平．．平時．．都．．都是看．．看你跟．．．無．．無芳姐姐，現．．現在換．．換我們了。」此話一出，眾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唯獨顏鎮不知道是吃醋還是擔心，略帶嚴肅的說到：「娘子，吃東西的時候不可以說話，很容易噎著的，來，頭抬高喔～恩～很好。」看著一邊說話一邊溫柔幫池歡荷擦嘴的顏鎮，眾人的臉上都不自覺地掛上微笑，總覺得這一餐格外美味，等眾人都吃飽後，無芳看著池歡荷問到：「池小妹，你的傷恢復得如何了？接下來又有甚麼打算呢？」池歡荷聽完看著無芳許久後歪頭說到：「你．．你是誰？你在．．在跟我說．．說話嗎？」顏鎮聽完立刻說到：「對不起，娘子他的後遺症還沒好，時不時會失憶，請各位海涵。」元生看著緊張的顏鎮說到：「沒事沒事，聖手有跟我們說過了，你放心。」怎料顏鎮聽完臉色一變質問到：「你一介平民怎麼可以這樣稱呼天閣老！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至少讓你在大牢蹲個十年八年的你知道嘛！」元生被顏鎮突如其來的指控說的不知所措，這時聖手也聽到動靜走來，對著顏鎮說到：「小白臉又是你，你在嚷嚷什麼？」顏鎮聽完說到：「天閣老，恕在下失禮，剛才是因為這傢伙竟在大庭廣眾下直呼您老聖手，是以．．．」不等顏鎮說完，聖手就說到：「老夫就愛讓這小夥子這樣叫，是我授意的，這樣應該沒問題吧？再說，老夫都逍遙多久了，什麼天閣地閣的老夫不記得了，老夫只記得這小夥子是丫頭的丈夫來著。」說完又看著無芳說到：「丫頭，老夫沒說錯吧？」無芳也是微笑的點了點頭，顏鎮這才沒再多說，聖手隨後看著兩眼發空的池歡荷說到：「喔？又發作了呀？怪了，明明藥量已經減少了呀。」話剛說完，池歡荷又猛然看著蓮末子說到：「畫筆．．．有看到好的在給你買，有喜歡就跟我說知道嗎？」元生起初聽完只感覺哪裡怪怪的，直到蓮末子說到：「歡荷姐姐說話不結巴了耶！」元生才恍然大悟，池歡荷此時也看著蓮末子繼續說到：「姊姊我本來就不會結巴啊，只是說話比較慢而已，才會很像結巴。」這兩句話說完，不只元生，連聖手都嘖嘖稱奇說到：「我低乖乖，老夫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狀況。」邊說還邊摸著鼻子閉目沉思，玉兒也悄悄走到無芳身邊問到：「爹爹，池妹妹沒事吧？我總覺得不放心阿。」無芳也回到：「確實不太正常，先聽聽看聖手怎麼說。」而池歡荷看著反應異常的大家說到：「有甚麼問題嗎？你們為什麼都這樣看著我？我做了甚麼嗎？」見眾人紛紛搖頭，池歡荷又疑惑的看著顏鎮說到：「相公，我．．我很奇怪嗎？」顏鎮摸著池歡荷的臉蛋說到：「不會呀，我的好娘子怎麼會怪呢？」聖手這時也終於開口說到：「這應該也是副作用的一種，剛才他體內藥氣突然增加了許多，就經驗來看，片刻過後應該就會退掉了．．．也許這是一種新的藥方也說不定。」說完又上前替池歡荷把脈並問到：「你現在可有感覺到功元比起以前穩定許多？」池歡荷點點頭說到：「很穩定，艷妃身上的測元儀應該能做為參考。」說完艷妃也立刻伸手到胸前，準備拿出測元儀，池歡荷見狀一把遮住顏鎮雙眼說到：「不可以亂看喔！」顏鎮也自然的把頭轉向池歡荷說到：「除了你，我誰也不想看。」很快艷妃也拿出測元儀交給池歡荷，池歡荷拿起後，測元儀也穩定停在八輪，將近九輪的地方，刺目的強光也讓顏鎮震驚，顏鎮看著測元儀問到：「我也可以試試嗎？」池歡荷聽完順手就將測元儀遞給顏鎮，只見顏鎮觸碰瞬間，測元儀只剩下微弱的光芒，眾人也只能隱約看出大約七輪的程度，顏鎮嘆了口氣後就將測元儀遞給元生，元生也很自然地收下放入艷妃遞來的收納袋中，顏鎮也在將測元儀遞給元生後說到：「看來我比你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