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 秘密協定

閱讀時間約 14 分鐘

白色濃霧被盧帥的掌風驅散後,難波三成竟不見了蹤影。


以他這樣程度的高手,決不會被掌風吹走吧?莫非他真的會隱身術不成?


正當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之時,只見盧帥閉起了雙眼,似乎正在憑感應索敵,然後咀唇微動,準備施咒。


「土牆術」


盧帥居然在自己腳下擂臺的地面上,橫向施展出土牆,然後往後跳開。


只見土牆接連震動了四次,連擋了四發火球。


在土牆的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片泥沼,難波三成從泥沼中躍出,回到擂臺之上。


「真不愧是盧帥啊!居然能發現到我的位置。」難波三成稱讚道:「倭國有不少高手,都是飲恨在我這土遁術之下。」


他身上本是充滿沙石泥濘的,不過隨著泥沼術消失,衣服也回復了潔淨。


這羽黑流真不愧是最擅長暗殺的忍術流派,這土遁術如此神奇,難怪可以稱霸全國。


而且,這跟杏子直接由神賦予的飛天之術不同,難波三成肯定是通過自己的多年修行,才能學成此技藝的。


其原理雖然不難猜測,但如何在泥沼術消失後的地底生存,甚至再使出其他招式,肯定是超級以上的魔法技巧。


要是我想模仿使用的話,那麼這術法肯定要改名作「自掘墳墓術」。


「三成兄這招實在厲害啊!」盧帥讚賞道。「而且並沒有離開到擂臺之外,所以不算違規。」


盧帥這句話,解答了大家心裡的疑慮,也代表著天師道不會強詞奪理,用規則判決羽黑流敗局。


「謝謝盧帥讚賞,那麼,請恕我再次先行出手了。」難波三成說罷立即唸咒,腳下再次出現一片泥沼,整個人隨即快速往下沉沒。


盧帥不敢追迫,只得再次閉目感應,探測敵情。


過了一會,擂臺的石磚忽然產生爆裂,化成數十碎片,往盧帥射去。


『爆岩術』


這是火、土屬的中級混合魔法,威力頗大,我曾以此附魔在木劍上,成功擊破楊師伯的道袍。


但爆岩術的唸咒時間較長,攻擊範圍亦只限近身處,容易被對手打斷,本應不適合在一對一的近身戰時使用。


不過,難波三成擁有土遁奇術,能藏在地底施法,既不怕被打斷,又無視近距離限制,真是太無敵了!


這爆岩術就在盧帥的身旁炸開了地磚,向他擊去。然而飛石的速度雖快,盧帥的劍更快。只見他早已把真氣貫注到木劍內,看準飛石來勢,或挑或戳,接連把十多個射向自己的石塊擊開了。


把爆岩術的石塊擊落後,盧帥把木劍掛在背後,雙手立即唸咒結印,準備施展魔法。


擂臺的地面,忽然出現了極大範圍的泥沼術,面積是平常的四、五倍之多,覆蓋了整個擂臺。


看來難波三成是想把盧帥拉進泥沼之內,盧帥正在準備其他術法的唸咒,應該來不及改為終止對手的泥沼術。


要避開此術,只能跳出擂臺之外嗎?


盧帥在匆忙間高高躍起,卻只是原地跳躍,口中的唸咒及雙手結印的準備亦沒有停下。


『冰凍術』


盧師施展了這水屬性的中級魔法,只見他頭下腳上,雙掌冒出寒冷的真氣,往地面的泥沼拍去,整個擂臺立即凝固成冰,再無一寸泥土。


泥沼術只能施展在土石之地上,如此一來,難波三成無法製作出口,若不改在擂臺範圍外走出來,只能悶死在擂臺底了!


過了半响,難波三成始終沒有在地下走出來,正當大家擔心之際,忽然擂臺發生猛烈的震盪!


被冰凍住的擂臺地面,在撞擊下變得高低不平,破碎爆裂成了無數塊。


這是土屬性的高級魔法『崩裂術』!


盧帥馬上終止他的冰凍術,看清地勢,往後躍到一塊較平坦的石磚上。


難波三成亦趁機從裂縫中跳了出來,終於回到了地面。


「咳咳……」難波三成似乎在地底隱藏太久,呼吸急速起來,略為調整後,才續道:「多謝盧帥手下留情,若剛才你使用的是更高級別的魔法『永凍之土』,冰結深入地底,恐怕我已死在擂臺之下。」


「三成兄的土遁奇術雖然精妙,不過……」盧帥對難波三成的說法不置可否,微微一笑,續道:「初次使用時,確實令人難以預防,但再次使用的話,則容易被破解,作繭自縛。」


「多謝盧帥指點!」難波三成拱手答道。「不好意思,請容我先修復一下擂臺吧。」


施展泥沼術後,土地會自然回復原狀,但經過崩裂術衝擊的話,就不會自己的恢復了。


難波三成再次施展了泥沼術,把已經出現大小裂縫,且高低不平的地面回復平坦。 雖然破爛了的石磚不能修復,但卻不會影響比武。


「那麼,比賽繼續吧!」難波三成說道。「我要使出我

最後的絕招了!」


說罷,他便急速唸咒,並以雙手結印,似乎準備使用大法術。


盧帥見此,自然不等他完成,立即使出跟杜立相同的彈射技術,並且提起右膝,準備往難波三成踼去。


忽然一座土牆在盧帥面前冒出,盧帥頗感訝異,因為難波太夫剛才口中所唸的,手印所結的都不是土牆術。但既已蓄勢待發,盧帥便一腳把土牆踼破,準備著地後再次施展彈射。


在盧帥正要再次起跳之時,面前竟又出現了一幅更高、更闊的巨土牆,而且這巨土牆是向前傾斜而建,剛冒出來便隨即往盧帥所站的位置倒塌下去!


如此建成的土牆,同時兼具防守與攻擊性,確實精彩!


不過更令人驚訝的時,為甚麼可以在相隔不到一秒之內,先後出現兩幅土牆呢?


雖然土牆、泥沼術等防守性咒語,比一般攻擊性咒語為短,但每次施展魔法後均會有延遲,大約三秒之內,是使不出其他魔法的。除非是醫師咒語,才沒有這延遲限制,可以連發。


所以無論難波三成唸咒再快,結印再熟練,只可能以多重土牆術同時出現兩幅以上的土牆,但決不可能在第一幅土牆剛消失,瞬間施放第二次,連孫恩這樣無需詠唱的先天高手,也不可以違反此天理。


我也曾經貪玩嘗試,先唸出火球術的咒語,然後左右手各自結印,希望能左右互博,同使出兩記火球,但無論時間掌握得再精確,都只會出現一個火球,而不是兩個。要同時使用兩種不同咒術更不可能,因為我只有一個咀巴唸咒。


莫非有其他人插手,偷偷替難波三成施展防禦魔法?但如果這樣的話,應該逃不過孫恩和難波太夫的感應。


而接連施展土牆術後的難波三成,已凝聚了真氣,運於右掌中,向前撲去,準備對盧帥出手。


我正替盧帥擔心,但卻見盧帥似乎早有預備,把帶有風屬性的真氣纏繞於雙手之中。先以右手握拳,往上奮力擊出,擊破巨土牆,然後左手一拍,跟難波三成對了一掌!


雖然難波三成是蓄勢而發,但一來拳腳功夫非其所長,二來風屬的盧帥天性尅制他的土屬性,所以兩掌相交,盧帥只退後了兩步,他自己卻反被擊退了六、七步以外,跌坐在地上,更吐了一口血出來。


「為甚麼他能瞬間連施兩次土牆術呢?」我隨口問道。


「這該是施法回響之術,可以把法術自動重覆一次,並增強效果……」詩詩見我一臉疑惑,在我身邊解釋道。「聽說是被列為禁術之一的超級魔法,也相當難學習。因為不但要有極其精確的唸咒方式,結印手法和真氣運用配合外,還會對施術者本身造成傷害的。」


「沒錯,此術理應已消失,沒想到倭國竟然還流傳著。而且羽黑流為了取勝,真是不計犧牲。」孫恩在不遠處向我們說罷,然後又用極輕的聲線,自言自語道:「怎麼跟說好的不同呢?」


這句說話,若非我以半先天真氣,加上聽覺強化天賦的話,絕對不會聽到的。


孫恩跟羽黑流除了聯手對付朝廷,是否還有甚麽關於這比武大會的秘密協定呢?


「還要打嗎?」盧帥看到難波三成吐血受傷,禮貌地問道。


「不,我認輸了。你也大慨發覺到,我目前的功力已經減半,接下來這十天之內,不能施法,還要早晚勤修,才可恢復過來。」難波三成抹去咀角的血跡,苦笑道:「接連三個計策,都逃不過盧帥的預料之內,我亦再沒有其他方法了。」


盧帥微微一笑,走上前來,對難波三成施展了「中級治愈術」,然後說道:「多謝三成兄賜教!」


隨著主持人葉昭上臺宣佈後,天師道總算追回了一局比賽。


擂臺下自然又再次傳來熱烈的掌聲了。


我運用聽覺強化,嘗試聽聽休息室上方的觀眾們說話。


「盧帥不愧是繼天師之後,我國東南方的第一高手。」我聽到司馬昱的聲音說道。「他武功既高,應變能力亦十分好,將來如果小裕你跟他對上的話,一定要萬分小心。」


「我明白了,不過……」劉裕回答道。「可以的話,我仍希望能跟天師道眾人和平相處。」


司馬昱還未回答,我又聽到在另一方向有人說話的聲音。


「相比起只會武功的孫恩,這擅於領軍作戰的盧帥,才是天師道軍的第一號人物。」馮該壓低了聲線說道。「只是他永遠保持高度警覺性,要暗殺他的難度太大,所以將來戰事一起,我們首要的目標還是……」


「大哥,你辛苦了!」詩詩在我身邊叫嚷著,打斷了我的偷聽計劃,原來盧帥剛踏進休息室回來。


大家馬上替他祝賀,除了徐道覆以外……


「盧帥太厲害了,這簡直是壓倒勝的比賽!」我也高興地說道。


「作為統帥,我習慣預先猜測各種可能性,並準備應對解決的方法。」盧帥說道。「魔法師本來就不適宜出戰於比武單挑的環境,何況那難波三成一開始便說了自己是擅長術法,那就更容易作出判斷了。」


「那也要有大哥那麼厲害的身手和反應,才能應付得了嘛!」詩詩高興道。


「接下來,是第四局的比賽,請羽黑流派出代表。」葉昭在擂臺上宣佈道。


一直在休息區坐著的籐原,忽然人影一閃,已站到擂臺上了。


這是何等厲害的速度!比我們的彈射還快了不少。難怪盧帥對他評價如此高,我真替徐道覆擔心。


「在下是羽黑流的大弟子,籐原信康。」籐原說罷,向我們這邊拱手,續道:「本人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天師能成全!」


有甚麼不情之請,需要在這比武之前提出呢?


「籐原兄請說。」孫恩步出了休息區,向籐原答覆道。


「家師及本人在倭國,時有聽聞『東方神子』屢創奇跡,一劍砍殺魔物等英勇經歷,是個奇謀迭出,魅力不凡的人物,我們實在心儀已久。」藤原說道。「所以懇請能借此機會,讓我跟謝非兄弟切磋交流,來一場友好的比賽!」


甚麼?他竟然點名要求由我上陣?我哪有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觀眾們也是一片嘩然,即使不認識藤原,但看他三十多歲的年紀,又擔任副將之位置,說要跟我這個還未滿十八歲的武學新手比武,怎都有以大欺小之嫌吧?


「謝非確實是天資卓絕,進步神速的年輕新星。」孫恩回答道。「可是他原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平凡人,入門至今只有一年半,目前還在上升期,武藝尚未熟練,跟藤原兄相比,還差太遠了,那是必敗無疑的。」


沒錯,幸好為了天師道的面子,孫恩必需維護我,不會讓我去出醜。


「按照原先的安排,這一局該是由天師道的徐道覆徐兄出戰吧?」劉裕大聲說道。「臨陣換人亦不合規矩,請天師不必理會。」


「對啊,你們羽黑流已經勝了兩局,還要求人家換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出來比武,來確保自己取勝,不覺得羞恥嗎?」蘇婆婆也站起來,替我抱打不平道。


觀眾們此時亦議論紛紛,大多都說羽黑流這個要求,實在是不講武德。


「請天師和各位不要誤會……」難波太夫此時也站了出來,看似說得輕描淡寫,沒有刻意提高聲調,但卻讓這人聲鼎沸的擂臺內外,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正因為我們僥倖取得兩場勝局,才敢厚顏提出這個要求。假如天師答允,此戰不論結果如果,都視為天師道的勝局。」


此話一出,自然又引起大眾的譁然。


「這樣的話……」孫恩躊躇道。「請先讓我們商量片刻吧!」


孫恩回到休息室,來到我的身前,緩緩說道:「阿非,目前的情況,你應該了解吧?」


「這確實是唯一能平反敗局的方法……」我猶豫道。「可是,我完全沒有出戰的準備啊!」


「在前來徐州城的船上,我曾說過萬一事情有變,你也有可能上陣的。」孫恩微笑道。「你當時不是感到很興奮嗎?何況這次不必在乎勝敗,理應沒有壓力吧?」


「可是……我跟那籐原的功夫也差太遠了,恐怕一招就被他打下擂臺。」雖然我確實曾期待過可以上陣,但當機會真的來到面前,卻不免十分緊張。「我輸得難看不打緊,卻會讓天師道蒙羞啊!」


其實我更擔心的,是在杏子和方鈴面前出醜……


「這次是友好性質的比試,對手不會讓你太難看的。」盧帥也對我勸說道。「你只要盡情施展所長,甚至使出天雷劍法亦可,不必擔心會誤傷對方。」


「喂!那個『東方神子』是縮頭烏龜嗎?」桓玄的叫喊聲又響起來了。「不敢出來應戰的話,不如回鄉下耕田……」


「我想看『東方神子』的出戰啊!」這時在擂臺邊的觀眾席中,也有人大聲叫喊,更蓋過了桓玄的聲音。


「沒錯啊!我也要看看謝少俠的功夫!」其他觀眾隨即有人附和叫道。


「謝少俠!謝少俠!謝少俠……」漸漸地一呼百應,大多數的觀眾都叫嚷起來了。


「但……道覆兄為了這次比武大會,作出了很多準備。」我在休息室內,盡最後的努力,希望不用出戰。「還是讓道覆兄上場吧!大會完結後,再另行安排我跟羽黑流的人閉門作賽亦可。」


「小非……」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徐道覆,終於開口說話了。只見他雖然一臉不忿,卻說道:「既然天師和盧帥都這麼說了,我亦不敢有異議,你就代替我出戰吧!」


我望向詩詩,她也感到十分難過,卻默不作聲,心裡肯定是替一直努力苦練的徐道覆感到不值。


「可是,道覆兄你……」我還想說些甚麼,卻被徐道覆喝止了。


「你沒聽到觀眾們的叫嚷聲嗎?」徐道覆微怒道。「你要是還讓我走上擂臺,是想看看觀眾們如何喝倒彩,讓我當丑角嗎?還是想看我如何落敗,成為天師道的千古罪人?」


「道覆,小非怎會是這樣的人呢?」詩詩終於忍不住說道。


「嘿!妳既然要替他說話,干脆也嫁給他好了。」徐道覆悻悻然說道。「何必一直糾纏著我呢?」


詩詩緊咬著咀唇,沒有回答,眼淚卻已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別再說了,我這就上場吧!」我替詩詩感到無比心痛,卻不能為她說甚麼,只好離開這裡了。


盧帥明顯也為道覆這樣對詩詩而不悅,孫恩卻像不知道一樣,拍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勵。


我從武器架上拿起了木劍,慢慢地走上擂臺。


為甚麼徐道覆的反應如此奇怪,他剛才還在分觀時,已經明顯跟平常有異。


嗯,我懂了!那是因為他早就知道自己今天不會有機會上陣,自然是孫恩事先跟他說好的。


為甚麼孫恩會知道籐原會提出向我挑戰呢?那當然是他跟難波太夫約定好的把戲,要讓我增加知名度,創造聲勢!


「在下是天師道末進謝非,厚顏接受籐原兄的挑戰。」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擂臺上說道。


臺下即時傳來不斷的歡呼聲與加油聲。


「那麼,第四場比武,現在開始!」葉昭師叔興奮地說道,他是否也事先知道內情呢?


「謝兄弟,請不必緊張。」藤原信康微笑著說,更向我眨一眨眼睛。「即管放膽攻過來吧!」


果然,這一切都是配合好,他即使不能讓我取勝,至少也會假裝跟我旗鼓相當,好讓漢朝的所有人相信,我是上天派來的新一代神子!


假若我不是早知道天師道和羽黑流的暗中勾結,這時肯定會為了天師道的聲譽而拼命奮戰吧?


「那麼,請恕我失禮了!」一想到這裡,我也放心了。於是我模仿剛才趙豐師叔所使過的『道陵十三劍』,有型無實的往他刺去。


籐原配合著我的劍勢,每次都在最後一刻才閃開,看似十分驚險。


正當我擬定好接下來,要如何瀟灑地使出各種華麗的劍招時,藤原信康忽然輕輕往左移一步,然後右掌拍出,擊在我的胸口上!


我被這一掌擊得飛退開去,跌落在擂臺的邊緣,感覺有如前生被汽車撞倒一樣,口中吐出一灘濃血,幾乎就要暈倒。


我心中唯一的念頭,跟剛才孫恩自言自語的一樣。


怎麼跟說好的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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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意外死亡後,被神安排轉生到一個有著魔法和武俠風的異世界之中,必需一邊努力打倒魔王,一邊有趣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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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曉娟告別式結束芬達送她上山後,大洋和芬達還停留在山上,沒有跟著師公下去。 她點了四支煙,三支插進香爐內,一支自己叼在嘴邊。 又默默走到燒金處。 大洋拍了拍她的肩,“沒有外人了。” 芬達蹲在地上,無聲痛哭。 他退到金爐後,芬達似是感到他的離開。 開始放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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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輕笑,“那不是劉曉娟亂放話,連我都差點信了。 妳放心,時間久了。 是人?是鬼? 街坊還有什麼看不清。 就妳好心,還幫劉曉娟瞞著,就該讓全村人都知道她養小白臉還吸毒的事。” 芬達拍了大洋一下,“那不是我年紀小,分不清好賴嗎? 現在劉曉娟就算跪我面前,我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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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下而上,潔白過渡到緋紅,長裙衫襦貼著曼妙的曲線,最終沒入圍攏香肩的羅紗中,於胸前繫了一朵花結。   蛾眉輕蹙,方玥掏出錦帕,擦拭寧澈泌著汗珠的額頭,道:「個子長高不少,孩子心性卻未減半分……」唇瓣的啟闔乍止,昔日稚嫩幼小的掌心,方今輕而易舉地包覆柔荑,久久不放。   故人相逢,無語凝噎。   
第三十章-黏人 提早回來的杰,看著廚房還在準備著晚餐的依娜,上前摟抱著她。 “好香。” “別鬧了,杰,我快煮好了。”正忙著盛盤的依娜,拍了下杰的手。 “我早想要這樣抱著妳。”以前有時他提早回來,看著在流理台忙碌的背影,幻想著若是他的母親還在的話,是否就和依娜一樣。 想像著依娜結婚後的樣子,如果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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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暫時沒明白。 只看到優菈站在一旁類似工作台的地方,擺弄著些什麼,我也趁此機會,稍微觀察了一下環境。 從目光所及的範圍來看,這裡應該類似於地窖或監牢之類的地方,一點陽光都沒有,四面都是水泥牆,還有點潮濕,應該是有一定歷史。 「那我們就開始練習吧。」優菈從工作台的方向轉向我,手上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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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來了?」談皓跑出天星苑的大門,又驚又喜。   「我聽……聽人講,今日師尊宴請禹航會,想著你也會出席,便來看看……」羅韞盤朝酒樓內瞟了兩眼:「宴席結束了對吧?時間猶早,咱們去天津橋那兒逛逛吧!今年架設的燈樓高逾五丈,好不壯觀!」   談皓正要答應,話到舌尖卻急轉彎:「賓客未散,作為東道主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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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給六名少女送回到屋內不久,便見那名小女童捧了碗藥湯過來,右邊臉頰上烙著五指深印,紫血泛腫,顯然才給打過一巴掌,但認不出她是瑤瑤還是雙雙,接過了她小手送來的藥湯,疼惜的問道:「又給哪位姊姊打啦?你是姊姊瑤瑤,還是雙雙妹妹?」小女童撫著臉頰,語焉不清的說道:「我是瑤瑤,雙雙給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