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曉恬坐在教室裡上課,心卻沒上課。晃著交疊雙腿,眼睛望著走廊發呆。周遭男同學們都覺得她和平常不太一樣,多了一種熟女才有的風情。突然有一穿著西裝三件頭的男子打斷了課堂,和老師說了幾句話。意思多半是兒子身體不舒服,再請一天假休息。
她沒理會那中年男子說了什麼,只直勾勾瞧著他,覺得眼熟,有點對她的胃。待那男子走後,彭曉恬藉口說要上廁所,尾隨著那中年男子,瞧他去哪。
那男子在校園裡兜轉,她卻不覺得奇怪,只覺得有趣;等那男子轉進男廁,彭曉恬也跟進去了,嚇了男子一跳。
「同學,你幹嘛?這是男廁耶。」西裝男子問。
「叔叔,你好帥喔。」彭曉恬,不,附在她身上的東西借她的嗓音說:「我對穿西裝的熟男,最喜歡了。」說罷,伸手進自己的裙子裡,脫下了純白小內褲,塞進他的西裝口袋。「叔叔,我們來『玩』好不好?我好想玩。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中年男子一時不吭聲,好一會兒才結巴說:「這裡人來人往的,沒有安全點的地方?」
彭曉恬臉露興奮:「有啊!音樂教室就很好,我帶你去。」
曉恬領著中年男子走著小到,避開師生,來到音樂教室。她轉開了門,媚笑:「運氣真好,門沒鎖呢。」進去後,男子把門帶上鎖好,曉恬一屁股坐上了課桌,將制服裙撩上大腿,一雙大腿張開坐著。「叔叔,還等什麼呢。」
「就等你這個淫娃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知從哪冒出來,羅蘭顫巍巍地由戴億鈴攙出來。彭曉恬閉攏雙腿,眼色一冷,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吳秀春!離魂來!」羅蘭厲聲說著,手裏拿著紅絲銅鈴搖響起來。
隨著鈴聲大作,佈下的陣法一明一亮,震的吳秀春一陣頭昏眼花,全身劇痛。可是鈴響了好一陣,吳秀春的魂仍然附在彭曉恬身上。
「婆婆,他還在曉恬身上!」億鈴焦急。
「我知道,我也很納悶。」羅蘭不疾不徐說,「吳淫娃大概被困在你朋友身上了。」
「為什麼?」
「看樣子是血煞。當初吳秀春是被謀殺,只是兇手不知是誰。兇手的血能夠剋煞這淫娃的魂。」
「什麼?!」吳秀春圓睜彭曉恬的雙眼,猙獰面目地大喊。
五十年前。
吳秀春已年過不惑,身材仍然像二八少女那樣曼妙,加上特有的風韻,不少男學生們十分著迷這位音樂老師。而早已有兩位高三男學生,踏入她的情陣。
「嗯~」幾陣雲雨翻覆,歡愛後的吳秀春和林春先,肌膚相貼地躺在鋪好床單的教室地上。「還是你最棒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我都感覺我年輕了二十歲呢。」吳秀春滿足地說。
林春先,和她打得正火熱的男學生,很得意地笑了笑。「老師,我和彭學厚比起來,哪個強?」
「嗯,十八歲的男生們,都差不多啦。」
「我和他,哪個讓你最舒服?」
「自然是你囉,小寶貝。」兩人調笑一回。
「可是老師,我覺得他好像發現你和我交往。該怎麼辦?要我跟他來個男人間的對話?」
「那倒不用啦。欸,你說,你愛我有多少?」
「比永遠,永遠多一天!」
晚上八點,吳秀春才回到自己家。她手上掛著幾袋熟食,連忙在餐桌上擺出晚餐。
「老公~ 吃晚飯了。抱歉,今天我有事忙得比較晚。」
「你這一個月都忙得挺晚的。」
吳秀春聽說話語裡有不對,忙抬頭去看丈夫,視線剛好對上他的。喬秋雄一臉陰沈,不似以前一派輕鬆。
「怎麼了?」她心虛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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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的話
寫完之後,再次覺得自己有潛力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