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凡事都可以用政治解釋,
我們能不能說,喜歡一個人是一種景仰關係?
只有在下位的景仰才會希望對方也喜歡自己。
或許真正不委屈的關係是,
我們不應該期待景仰的人能夠喜歡我自己,
如果我們能成為被人景仰的對象,
那麼在感情上我們就不需要如此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