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裡的期間
有一種看、聽、說、所有的感受是在空氣以外的另一種介質中傳遞
聽好像很模糊 腦中彷彿找不到啪 就是那樣做的自信 曾經熟練的例行公事變得很陌生 就像在剛好水深到脖子高度的泳池裡跑馬拉松一樣
一種很濕很膩很想甩卻甩不掉的 死亡的氣息
我依舊是我 只是像silent hill 一樣 畫風一轉 讓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而我卻沒有時間沒有替手可以拋下閃靈悍將披風上日復一日如指數成長般的蹣蟲
直到每日無法控制過敏的眼鼻 和那蘸滿蹣蟲尿液沉重的披風
再也飄逸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