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歲才開始重回小說寫作,對我而言有一個意義是「重新定義自己」。
利用每天持續產出至少一千字小說的方式,我可以認同自己除了是個公僕、社畜之外,還是個寫作的人。
只是如此,就能夠挺身面對生活裡許多挫折了。
因為除了職業上、社會性的否定之外,擁有了累積的腳印,親手織就了不會被輕易取走的自我認同。
創作,或許也是一種「我獨自升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