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陵蘭紐克的冬天,讓恐慌焦慮莫名攀升的溫度。
沒有遠方
沒有他方
只有目光所及的四方。
我們都只是市井小民,沒有卡繆筆下異鄉人的膽識,沒有奔跑逃亡的瘋狂,沒有與妓女的艷遇,沒有噬血重生的奇遇故事。
我們都是宇宙常規下、在時空轉動軸內生活的動物而已。
沒有人能懂
北極熊冬眠時的孤寂,與覓食的淒涼心境,還有那飽餐一頓後瘋狂尋找對象交配的渴望;只有牠們自己清楚自己的需求與滿足。
牠們懂得在甦醒後力求溫飽,尋找另一隻北極熊交配的溫暖。也只有牠們自己才懂得活在下一秒會不會被凍死的恐懼,所以不需要隱藏自己的獸性,活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實的生命。
我們 或許 懂
也 或許 不懂。
我們是擅於粉飾外形的人類,懂得隱藏獸性,遮掩內心不斷膨脹的渴求,還有按耐住慾望的方式,我們人類就是高等動物,能遮掩住所謂不堪的心思。
屬於人類的生命
是不是
就是平穩的呼吸
溫飽後掩飾性慾
交歡時低聲呻吟
有了慾望,就必須讓自己壯大能力,掌控住所需要的物質渴望。
我站在那個極寒的經緯度
凝視那前方
凍結了視界
模糊了一切
遠方、他方、四方
方圓之間
虛空 如幻。
圖文/思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