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得冷冽的冬季,我傳了封訊息問了學弟能不能去投靠他。事實上,在此前的一週他才曾經問我要不要回台北。
『回台北要做什麼呢?』
我發自內心的疑惑好似那裡是個不曾到訪過的城市,在失去靈魂的八個月後,我甚至忘了那是滋養我十年的地方,那裡有我的朋友、有我閉上眼能抵達的愛店和數不盡承載記憶的大街小巷。
「吃東西、走走逛逛啊!」
沒有懸念,十分鐘內我匆匆出門去搭車,是逃離或是追逐我已經分不清楚。
那是一個飄著細雨的夜晚,像極了當時的前一年仍舊守著誓言的深夜,時空就此重合,我們卻走散了。對吧?
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