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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台北街頭,啜飲著不熟悉的酒精。


『我得跟你說,他絕對選了西門町那一間旅社。』


燭光飄著、粗魯地啃著炸雞塊,我的懷裡抱著一隻大熊,還有坐在直角另一個邊長的多年友誼。


『他也會去那間叫作慾室的酒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據我所知他對喜歡的東西有特別的執著。』


抽離了原先的環境,又是習慣性作為旁觀者的冷眼我笑了出來。


『帶著不同的人去他喜歡的地方。』

『對他有意義的是那些地點和事物,誰同行都不存在特殊的意義。』

『Let’s see.』


我們坐在酒吧裡談論著不遠處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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