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來人去,剩下的東西也挺奇妙的。 像是餅乾食譜。
七年前認識的英國女孩已經不聯繫了, 當年廚房共用,我會在晚上敲她。
二十出頭時無所畏懼,說話沒有彎繞, 一句「我醒著,要現在嗎」, 理所當然,
朋友也真就這麼應下了,好像我們的世界是默契構築的一個罩房。
然後抱著手機筆電, 兩杯茶, 一烤盤的餅乾,我們用小時繼續計算我們的友誼。
如今合照都找不到了, 好像非得烤個些什麼,不枉當年。
當年那個隔著幾片汪洋的深夜, 無所畏懼的我問「分享餅乾食譜嗎,我超喜歡了」
PS. 我宣佈我必要把這餅乾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