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記學法文初期的某堂課，老師問：學法文對你們來說是什麼？

當時的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學法文對我來說是學習一種不同的文化和生活方式。

有時候無關語檢程度的高低，以法國人喜歡開雙關玩笑的習慣來說，能否在日常對話體驗箇中滋味，考驗很大卻也能迅速提升語言能力。

就拿法國人最自豪的起司為例：ça sent le fromage 直譯聞起來像起司，至少存在兩種說法、三層味道。

對初階的我來說最直觀地聯想到笑牛起司，帶點奶味鹹香鹹香的；

中階時期看到法國人在餐後上起司時神情滿足地說Hmm～ ça sent le fromage，搭配清新果香的孔泰起司Comté或是濃稠液態的聖馬瑟蘭Saint Marcellin；

直到後期了解這個俚語是拿來形容腳臭、垃圾桶味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句話連結的氣味是藍紋起司啊。

倒是把藍紋起司端上餐桌時依然會聽到語帶滿意的ça sent le fromage。

法國人啊法國人，起司在你們心裡到底是香的還是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