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自傷,不代表自傷的意念就會消失;不想吃抗焦慮的藥,不代表說不上來的感覺就不會壓迫人在崩潰邊緣。夜晚,我同時被這兩股黑暗包夾;我躺在床上希望藉由睡眠逃脫,但我無法入睡,感覺著自己快被這些複雜而多變的情緒吞噬。我不時想去拿藥,只剩薄弱的意念控制,不斷想著我要戒掉這些被我自己定義的惡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