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在日旭月殘的蒼空裡 第七節 戰鬥與階層

undefined「這樣啊，在時間頻率上我大概理解了。」風草望月回復到抱胸姿勢，定睛在己停止冒煙的咖啡杯蓋上數秒後，繼續問道：「我手無寸鐵，也沒什麼什麼武術基礎，是要怎麼戰鬥呢？」

「這你不用擔心，在需要戰鬥時我會變成你能握持的武器，而且你在使用的同時，戰鬥的技巧就會自動輸入你的大腦之中喔。」

「像『通靈王』之類的少年漫畫裡演示的那樣嗎？」風草望月挑眉歪嘴，一臉難以置信的笑問道。

「如果這樣有助你理解的話，應該也能這麼說吧！」氅羬陽兆兩肘節抵在桌面，互相照面的雙掌向外斜推，彷彿在揎排掉問題直衝而來的動量。

風草望月昂首任冷冽的人工燈光流淌在有些灰油的臉頰上，歷時數秒，才回復原坐姿，風輕雲淡的問道：「不過搞這樣戰鬥的意義何在啊？我是說，我們沒事這樣打起來是有什麼好處嗎？」

「赫惹，當然是有的囉。」氅羬陽兆捉起自己左側的自動鉛筆，在米白的桌面中心畫了個邊長約十五公分，尖角朝向自己的正三角形，並用橫線將其區隔成八個階層。「最上面這層是如大梵天、帝釋天這類天神所在之處，而我們阿修羅呢，」氅羬陽兆將筆倒轉過來，用筆桿部分敲了敲第五格「就在這裡啦。」

「似乎算不上什麼高階的神祇啊？」風草望月少幾任伸展的上大腿滑開椅墊範圍，冷冷噱笑起來。

望月就是這點不討人喜歡，每次一扯到階級相關的話題，他總會莫名其妙流露出睥睨眾生的桀驁驕矜之氣。

氅羬陽兆宛如被惹怒般，舉起左前臂，突出手肘重重敲在桌面上，翹拉起左嘴角，小幅度的搖了搖食指說道：「吶、吶、吶，才不是這樣勒，這階級次序可是會更動的。」氅羬陽兆憤憤舉起咖啡杯，逕往自己被繃帶包覆的羊嘴湊過去。

等下，原來它能夠喝咖啡啊！

風草望月顯然也留意到這點，原本擺出的高傲神情像被風吹壓到磁磚牆面的太空氣球，瞬間攤平成心無旁騖的專注諦視。

琥珀色的液體確實有接觸到素白的繃帶，然而在棕色痕漬略略暈散開後，又迅速的縮圈消褪，簡直如同繃帶下安置了個與地球等大行星塌陷行成的黑洞般，能將每粒水分子毫無保留的強拉而去，以至於當氅羬陽兆放下手中杯子的時，繃帶仍素白得如同未曾沾染過任何液體一樣。

「每過兩百年，羅侯阿修羅就會聯合其他阿修羅王統率所有阿修羅眾向天、龍、夜叉、乾達婆發起一次大進攻。」氅羬陽兆顯然決定忽視風草望月直盯著它嘴部的呆滯模樣，持續侃侃而道：「這任的羅侯阿修羅眾王已經從內部大大削弱前四個部眾的勢力，況且迄四方招募而來的阿修羅眾也是達到前所未有的數量。」氅羬陽兆又突然用拳眼捂抵住嘴尖，沉默了三秒後才繼續說道：「在我們阿修羅眾裡，職位又可分為十個等第，打倒的人愈多，就能獲得愈強大的能力，也愈有機會往高階等第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