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也有過「舊的剝落,新的尚在建立」中的直覺感受,但這次幾乎可以肯定是這幾年內最大面積的更新了,可以感覺到將書寫用在紀錄上的不可得-書寫速度跟不上改變。
頻頻地移動,上次這樣應該已經是2011年前後的事,正巧又是一個宮位轉換的年度。帶著戰戰競競又有點好奇的心情。說不上開心,忐忑大概是固定宮的基本配備吧。
有時甚至可以感覺到這分秒的挪動都是在累積下一個改變。不確定會變成什麼,不確定會去哪裡,但確實在移動。
近日偶爾想要佇足多看兩眼的,都是非典型愛戀之美和非典型反應。詩人們離婚的和平昭告、非血緣的子女組成的家庭。那些我以為應該要放棄的事,開始有了討論和不避諱的現身。
而且我年輕時深深地以為,從來就不是要去哪裡重要,而是路途。路途上有誰、一同經過了什麼、對差異的詮釋、接受和不接受。這樣的纏與鬥,也許是關係的破滅,也可能會是關係的昇華。彼時的年輕與現時的顧慮,至此也未必是一場辯論。
所以要不要放棄,其實並不是一組寫好的答案。
能不能走在一起,是兩個人手心裡的答案來決定;而我日後還要把你放在哪個位置,依靠的則是我對答案能不能領悟及無條件地接受。即使,分道揚鑣是一種時空的幻滅。實實在在的,時空的幻滅。
2018.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