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出沒一個節奏感奇異的地方,氛圍不是太過死寂,便是過度嘈雜,
白白淨淨地指揮著,沒有四樓。
對講機的傳喚,沒有人把他推的如舟於水,反倒坑洞,遇上轉角就碰壁。等了一段時間,吸了大口大口的氣,什麼也不記得。他說,腦子混亂,彷彿奮力掙扎卻無力抵抗。
醒來只記得,舌頭可以動,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外面.....
一個下午才敢離開午餐的路癡,和一個早班結束匆匆趕來的口吃。大概是癡得徹底,在病榻旁都成了精明幹練;一再地說著「要忍耐」、「忍耐」。
大概是這樣吧,他說著。
可能有些人的相逢是如此。當初,他們說是蜆仔肉相遇,更不知道該怎麼好好道別。
只有,時間到了,才能用個過熟的日子,稱著恰好的態度,學習責任。
即便,他們不再需要對彼此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