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海時已經下午6點,下雨了,不自主的拉了拉羽絨衣的領口,還是讓3度的風,吻上了頸項,才知曉\"凜冽\"是什麼滋味。讓古典的紅木床几伴眠,卻也不是會睡的多麼香甜,倒是在午夜12點與手工製的綢緞仕女唐裝的網路戀情,讓上海的夜,暖順舒適,也讓明日的約會有了期待。 早上結束了與上汽的簡報及鮑翅的午宴,留香的卻是半斤裝的水井坊,不知是冷的激盪或是水井坊的熱情,竟也讓紅暈撲上了雙頰,讓德哥揶揄說是醉了,醉了好,可以在6度的上海街頭醉了,也是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