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笛雲影素箏琴-意外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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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走在放學的路上,百無聊賴、覺得生活了無新意的我瞥見地上有個雕工精細、色澤古樸的木盒。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拾起盒子,打開木盒,只見盒中靜靜躺著一顆樸素的圓石。
我拿起圓石,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拉力將自己往下拉,我墜入盒子裡,彷彿掉進了無底的深淵。
    迷迷茫茫的我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副陌生的景象。「我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嗎?這裡是哪裡啊!」我近乎失控的大叫。心裡悔恨不已的想,學校都有教過來路不明的東西不要碰,現在碰了個來路不明的木盒,這下自食惡果了吧!死定了。低頭看看自己,發現身上的服飾不知何時已換成了古代裝扮,一絲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我!穿!越!了!
    來不及釐清為什麼我碰顆石頭就能穿越,我先檢查我身上的衣服。不看我很好,一看不得了。穿越就穿越吧,我也認命了。但是我身上這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分明是給奴婢穿的啊!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啊?
    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認命。我既然有本事穿越過來,那一定有辦法穿越回去啊!那顆石頭,一定是關鍵。事不宜遲,我得趕快找到石頭,趕快回去現代,要不然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朝代,也不知道我是哪個家族的奴婢,要是有人來要把我拘回去,那我怎麼找石頭,怎麼回現代啊?
    掌中突然一陣空落,我低頭一看,發現本來握的穩穩當當的石頭只剩一個虛影。我驚愕地瞪大雙眼,在那一瞬間,石頭已經完全消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慘叫聲傳遍這片空地,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回不去了啊啊啊!
    興許是我這個穿著奴婢服裝的丫頭叫得太悽慘,遠遠的好像有個人影往這裡蹣跚走來。我伸長了脖子仔細瞧,發現是個眉清目秀的青年,只不過身上全是血,他受重傷了。他看見我,眼中忽然射出狠辣的光芒,我一驚,正想後退時,他卻已委頓在地。
    我想他現在受傷力氣應該不會很大,過去幫幫他也不會怎樣,卻沒想到我一走過去,他就狠狠地拉住我。或許是他用力過大,我們一起掉進了他身後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大洞。
    「唉,疼疼疼。」我一邊喊疼一邊嘗試移動我的身體。「這位仁兄,你過去一點好不好?我的手被你壓住了。」他完全不理我,只是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瞪我了?」我哀怨地問,一天之中掉進兩個洞裡還要被瞪,我的生活也太悲慘了。他是沒有再瞪我,只是直接把我無視當空氣,我都開始懷疑我的存在感了。
    誠然,掉進洞裡總不會是件好事。但是,現在這個狀況,我還是不禁小小的花痴了一下。如果我旁邊這位大哥,可以、可以不要這麼兇,那基本上是帥到無懈可擊。不過,前提是他要溫柔一點,這一點現在應該是做不到了;還有,現在我們是在地洞裡啊!再次重申,洞裡!那我請問一下,有人在地洞裡談戀愛的嗎!?再說,我跟他是陌生人好嗎?陌生人!
    哀怨地在腦子裡跟自己東拉西扯,突然一個低低的聲音傳來:「你想不想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很沒骨氣的又開始狂叫,沒辦法,一個聲音從耳朵旁邊傳來真的很恐怖啊,幸好是我身邊那位仁兄。不得不說,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呀嘻嘻嘻……
    他嫌棄的瞄了我一眼,我沒臉沒皮的笑著說:「當然當然,只是要怎麼上去啊?」他再次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最後,咬著牙,用力地吐出兩個字:「繩子。」
    「哦。」有繩子啊?我怎麼沒發現?抬眼一瞄倒真的看見一條長麻繩掛在洞口處,可是……「我要怎麼上去啊?我又沒有武功。」某位氣得臉色發青的仁兄恨恨地盯著我,盯了半晌迸出了一句話:「我背你。」
    事實證明,這位大哥身體素質著實挺好。才剛受了傷,就能背著一個人爬繩子,就算是我的前世,精神狀況再好我也爬不了欄杆。
    誰叫我體育差呢?
    以前做什麼體育活動我都是最後一名,要不然就不參加,沒辦法,身虛體弱嘛。可是在這個世界……
    突然有種混不下去的感覺。
    當我在自怨自艾的時候,已經出洞口了,不禁讓我再次嘆服他的身體素質,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啊!我從他背上溜下來,嘻嘻哈哈地說:「這位公子,你知道嗎?你剛剛其實不用背我上來的。」他冷冷地掃了我一眼:「我可以再把你扔下去。」……我安靜了。
    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反正我糊裡糊塗地跟著他進城後,身邊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們。興許帶著我這個拖油瓶進城的某人受不了了,就找了間客棧要換衣服。也是,一個渾身血跡,一個穿著低賤,走在一起著實引人注目。
    換衣裳的地方有不少隔間,居然也有分男女區,這令我感動了好一段時間。那位不知名的公子,沒錯,是公子,遞給我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雪白衣裳,我看了馬上傻眼,他渾身是血是怎麼變出這麼一件乾淨衣服來的!?再說,這件衣服的袖口處還有金線繡出的美麗花紋,我能說他窮嗎?這種高檔次的衣服也只有貴族能穿吧?攥住那件衣服,我閃進了更衣間,三兩下除下了我那件滿是髒汙、破破爛爛的奴婢服裝,順道拿了一桶水洗身子。等我換上了新的衣裳,總覺得自己不一樣了,但也說不上是哪裡不一樣。
    走出更衣間,我盯著那位公子的隔間發呆。還沒換好!?也太慢了吧。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五分鐘……我的耐心快用光了,扯著嗓子拍門:「好了沒好了沒好了沒好了沒好了沒好了沒……」在無數個好了沒中,換衣服速度堪比龜速的某人終於出來了。只是,他一走出來,本來等待的不耐與怒氣全都煙消雲散,只剩下無盡的呆愣與……仰慕。
    我完全傻在那裡。只見他一身雪白潔淨的服飾,上有金紋繡製,好似雪地裡點綴了一絲暖陽;腰間一枚青色玉珮,如同茫茫大雪中迎風而生的一點生機。一條淺藍色的抹額,將烏黑的頭髮挽在腦後。一對深邃而明亮,但又不失犀利的眸子,及兩道英氣的劍眉,將整個人襯的英姿颯爽、氣宇軒昂。我知道他長得特別好看,比我認識的人都要好看好幾十倍。我也算是有追星,自認看過的帥哥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卻沒有一個像他一樣,分明生著一張冷臉,卻讓人情不自禁想靠近,多認識他一點。不過,我完全沒想到他居然好看到把我定住了……話說回來他有定身法嗎?
    我眨眨眼,把飄掉的神智撿回來,卻發現他似乎走神了。我叫他:「喂,你走神啦?你看看我啊,我穿成這樣會不會很奇怪啊?」我想他是被那隻在他眼前不停晃動的手給拉回神的,只聽他語聲有些乾澀:「你自己看吧。」說完話掏出了一面小鏡子。我腦子有點懵,他怎麼啦?難不成被衣服砸到頭了?不可能啊,那件衣服的質地明明很柔軟的……還是我長得太醜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搶過鏡子,往鏡中的自己一瞄—等等,那是誰啊?只見一名明眸皓齒、端麗秀美的少女出現在鏡子裡,那對清澈明亮而靈動剔透的剪水雙瞳彷彿會說話一般,眼波流轉間楚楚動人;兩道柔和的柳葉眉輕柔的彎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連唇色也是嫣紅的硃砂色。正當我正在感慨上天造物如此不公平,為什麼這個得天獨厚的佳人不是我時,一綹頭髮垂下來遮住了眼。我撩開頭髮,卻見鏡裡的女子也作了同樣的動作。我心頭巨震,眨了眨眼,鏡中女子也眨了眨眼,我挑眉,她也挑眉,我挽髮,她也挽髮。我終於確定,那個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女子便是在下。畢竟,在這一世的容貌中,我的五官和上一世的還是有相似度的。或許我對著一面鏡子擠眉弄眼太過奇怪,我趕緊把鏡子還給某人。
    我對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叫你仁兄吧?」他的眼神避了避,似乎不想和我四目交接,過了半晌,輕輕吐出四個字:「獨孤影竹。」哇哇哇,連名字也這麼好聽!!!只是聽起來無端生出一種孤獨寂寥之感,宛若挺拔修竹,孤零零立在鵝毛大雪中。想到這裡,我不禁往影竹那裏蹭了蹭,跟他拉進點距離。我和影竹走出客棧,一身華貴的我們實在很難不引起注目,不過至少比鄙視的眼神來的好多了吧。
    走在路上,突然聽見一聲急切的呼喚:「雲笛!」我恍若未聞,只管走自己的路。一名婦女閃身而出,攥住我的手,喊道:「雲笛,快回去吧。我不知道你這身衣服是哪裡來的,不過你最好趕快換掉它。冷家小姐在等你了,如果你這身衣裳被她看到,你就完了。」隨著那名婦女的說話聲,這具身體的記憶正在以飛快的速度如潮水般湧進我的腦海。一下要接收這麼多記憶,我實在有點吃不消,不過,有件事在眾多記憶裡首先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現在的名字。穿越前,我叫笛雲,沒想到穿越後的名字被倒過來了—現在,我叫雲笛。
    那名婦女是我的母親,而我,上官雲笛,是冷家的奴婢。之所以我會變成奴婢,不外乎是因為我那貪財貪色貪權勢的娘把我給賣了。冷家開的條件也倒好,說什麼把我賣過去,我娘就可以住進冷家,嫁給冷家的一名男僕,並且不愁吃穿,生活一切吃穿用度全都由冷家支付。這個條件確實挺好,我娘當下就接受了,反正她也受夠當個無錢無勢的寡婦了。可是誰知道,冷家人幾乎每一個都是虐待狂,尤其是某個小姐,快把之前的雲笛給虐死了,所以,雲笛才會帶著一身的傷,在荒郊野外丟掉性命,我也才這麼悲催這麼剛好的穿越過來。
    影竹看著我,臉上神情變幻莫測。他道:「你是上官雲笛?」我想也沒有必要隱瞞,我那個拖後腿的娘已經把我的名字叫出來了,再試圖隱瞞也沒有用,我便承認了。影竹定定地看著我,我也抬起頭,直視著他的雙眼。半晌後,他道:「也好。」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心中一陣空落,但也快速恢復平靜。縱然萍水相逢,他終究是我穿越過來後第一個遇見的人。
    現在我沒空想這麼多了,聽我娘的說法,冷家的幾個小姐好像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心裡暗暗歎息,雲笛才十三歲啊,就被虐成這樣,想想我前世也只活了十三歲,年紀剛好相同,不知道雲笛有沒有穿越到現代去?不過,我跟雲笛的年紀一樣,連名字也差不多,兩人之間應該有連結,所以我不用擔心我在現代的軀體,也不用擔心我的家人,因為雲笛,不,現在是她是笛雲,應該已經穿越到那裡了。
    說實在,我挺擔心我自己的,因為能把一個十三歲少女虐待致死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角色,我的身體素質又爛的可以……真的是很擔心。
    很快的,我就知道能把從前的笛雲虐待成這樣的人究竟長什麼樣子了。前提是我得把那件衣服換下來。不過,影竹送我的那套衣服被我偷偷藏床底下了,沒有還給他。反正他又沒有要跟我要回衣服的意思,那件衣服又真的把乾淨素雅和絢麗奪目融合到一個和諧的極致,我實在是捨不得。我先換上一套破爛的丫環服飾,以免虐待狂小姐看了不順眼。雖然我個人不想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但我娘在我房間外大喊大叫,務必要我醜化自己的個人形象。但是,問題在於……我真的有那麼好搞定嗎?她說幾句話我就乖乖地聽?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不是上官雲笛了。不管之前我是誰,反正,我現在決定敬業的當真正的雲笛,人生目標嘛,就是反虐冷家小姐。
    雖然,反虐那幾個神經病這種事情對現在的我來說簡直像天方夜譚。
    我穿上那身破爛到極致的衣服,忍不住想念影竹送我的那套。兩者簡直是天壤之別啊!我倒是沒把頭髮弄亂,一張臉也乾乾淨淨。畢竟,我得讓擁有極高優越感的某些小姐知道本人也很漂亮這個事實。
    緩慢地走出房門,我清楚的看到我娘倒吸一口涼氣。吶,我沒照你的話去做就這麼驚訝?那你日後驚訝的日子還多著呢!看來,你們還不知道,現在的雲笛,已經不是能被你們驅使、踐踏的女孩了。
    只見我母親曲夫人呆呆地看著我說:「笛兒,你、你、你怎麼……」我勾唇一笑,道:「娘親可是要稱讚笛兒好看?如此一來,笛兒便要多謝娘親了。在笛兒的記憶裡,娘親可從來沒有稱讚過笛兒的。」確實如此,但從前的雲笛天天蓬頭垢面,想看出她是美人也很難,更別提稱讚了。
    曲夫人道:「笛兒,你好看是好看,但冷豔小姐的部分……」完了完了,又要囉哩囉嗦的長篇大論了,我趕緊道:「娘親放心,我會注意的。」心中嘀咕著,注意注意注意,注意啥啊?雖然冷豔確實很難搞定,但我就不信在我千方百計的避免下她還虐的到我。再次重申,我不是從前會被虐死的雲笛—雖然我的身體素質可能比她還差。
    走進冷家大廳前,我在腦海中快速閃過我對冷家的記憶,冷家,真是個麻煩的家族。名字竟然都用冷字造詞,我看了也是醉了。
    冷冽,冷家家主,大約四十餘歲。性格冰冷,我很少見到他。
    冷靜,冷冽之妻,比丈夫小幾個月。個性一點都不冷靜,十分潑辣。
    冷肅,長子,排行老大,二十歲。整個人散發出肅殺的氣息,常不給我好臉色看—雖然他對每個人都一樣。
    冷漠,長女,排行老二,十七歲。完全的冷漠,我很少跟她接觸,不過她好像常常在背後偷偷……不是,是光明正大的虐我。
    冷豔,次女,排行老三,十五歲。極度痛恨我,個性和她娘很像,最難搞定的人(?)。擅長使鞭,當初就是她用鞭刑間接虐死了從前的雲笛,才讓我穿越過來。
    冷落,次子,排行老四,十三歲。和冷淡是雙胞胎,沒有存在感,空氣屬性,和在學校讀書、還沒穿越過來的我一樣。
    冷淡,老么。面對任何人好似都十分冷淡,不過她跟我的關係還不錯,主要原因應該是她不喜歡冷豔。
    這些人名攪的我腦子一陣發暈,不過,十三歲的我記憶力還算好的,更何況雲笛的記憶已經給我了,不過我從前的記憶還在就是了。現在我也沒空擔心代替我的「笛雲」了,要面對這些冷家人著實挺辛苦的。但是,想到笛雲要面對國中的那一堆地科啦年代啦方程式啦—突然覺得她挺可憐的。
    不管了,活著就不錯了啦!我整頓衣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一些,然後走進大廳。我對坐在中間的冷肅微微行禮,說道:「雲笛給主子請安。」畢竟在記憶中,之前都是這麼做的。
    冷豔嘲諷的說:「喲!出去一趟,架子大了!」我回道:「豔小姐,若要論架子,你不知比我大多少。」喔,忘了說,冷豔的骨架挺大的,所以,她的身材……冷豔自然也想到了那裡,此時的她一點也不冷豔,反而十分凶神惡煞、橫眉怒目的瞪著我。唉,同樣是瞪,我寧願被影竹瞪一整天也絕對不要被這個冷豔瞪,太可怕了。影竹瞪起人來比她好看多了幾百倍,那是整個氣質、修養、內涵、氣場上的差異啊!不要以為我在亂說啊,我也是很有眼光的好嗎?
    冷豔氣得身子狂抖,那勁兒我看著都有點抽搐。她抖了半天才伸出一隻不停顫動的手:「來人!取鞭子來!今天我要是教訓不了這個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賤人,我就不叫冷豔!」說實在,我很想頂嘴。雖然我常常空氣屬性,但是其實嘴巴很毒,我應該有十幾種把冷豔氣死的方法,但我很愛惜自己的性命,所以就努力的管住自己的嘴。我心中哀嘆,說好的言論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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