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路興奮雀躍手舞足蹈的,相當興奮。因為未成年的緣故,很多我們能与會的活動,她都無法參加,有些扼腕及遺憾。在咖啡廳的香草聚會,開始前的色情冒險講座,她收穫良多。她在聚會裏認識了不少人,有她現在就讀的高中畢業的學姊、目標大學的社團學長學姊,其中也有邀約她去私下玩樂的。但她都禮貌拒絕了。她說約定就是約定,她跟阿母的約定是一定要完成的,這樣才是真的S,一個禁羈人SMer說到做到。十八歲以前,她就按兵不動、養兵千日。十八歲以後,她就開疆闢土、攻城掠地。能夠得到允許參加小荼老師的攝影展開幕,這足以讓她整個月開心不已。今晚像是吃了大力丸般,玩心特強。
我解開小翩身上的繩子後,如往常的抱一抱。小翩注意到了我腳上的新飾品。「你腳上什麼時候多了腳鍊?」她問時,白小路神不知鬼不覺地飄來,她正準備伸手摸時,被小甜阻止了。
「白小路,要摸之前,你不先問一下小衷。」小甜義正嚴辭地說。「沒關係啦。」我應。白小路嘟起嘴:「小衷都說沒關係了⋯⋯」
「白小路,阿母說過很多次囉。這裏大家都熟沒關係,但習慣還是要養起來。在外面,碰觸任何人的物品跟身體,是絕對要先問過。」阿糸先生端著酒杯說著。
白小路舉手敬禮:「知道了。之後在家裏的聚會,我一定會先開口問。」她臉正對著我:「小衷,我可以摸你腳上的飾品嘛?可以吧?我們這麼熟了。」我點點頭,她的手就摸了上來。「看起來好貴啊。這是名牌吧?」
我望向阿糸先生,她像是一眼就知道此物何來。「是小幸送我的。上週去找她除毛時,跟她說起惡魔高跟鞋的事,她送的。跟之前我的項圈來自同一塊皮革。」我再看了一眼阿糸先生。「小幸用這個說是替小令道歉⋯⋯」
啜飲威士忌的阿糸先生吞嚥後緩緩說:「小幸啊——小令跟她交往,真是小令上輩子燒了好香,才有這樣的女朋友。好吧,我就當小令補償你了,但有種太便宜她的感覺。」阿糸先生蹲了下來,伸手前用表情詢問,我點頭後她摸了摸,「小令的手工真是精緻。一個名牌包拆掉後,變出這麼多項產品。應該再買幾個凹她多做些。不知道她會不會金屬類的——」
「阿母,你要做什麼?」白小路問。「盾式貞操帶啊。我腦袋裏是有一些想像啦,沒畫成草圖。」阿糸先生起身勾著小夬:「如果可以,我想要做出來,把糸家的奴隸通通換成我設計的貞操帶。」她的手在小夬腰間胯區的男性貞操帶上遊走,像是不滿意小夬身上這件。
小荼在外面抽菸時,把我叫了過去,詢問關心著我的近況。而小湯跟小翩兩個人推來推去的,像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但難以啟齒。小荼以為是她在不方便,捻了菸便拿著自己的酒杯進去客廳。「怎麼了嘛?」我問。「小湯啦。他有客戶約吃飯,把我拖下去,然後也想把你拖下水。」小翩解釋著。
「你的客戶,跟小翩有什麼關係啊?為什麼牽連到我?」我說。
「就兩個大男生吃飯不好玩,他問我要不要帶女朋友。我說好的時候,他提到你。就想來問你一聲。」
「我又不認識你的客戶。」我回。
「你認識。就龍哥啊。」從小湯口中提到龍哥,我心是一驚。
「他為什麼是你的客戶?你不是做室內設計公司的⋯⋯」
「他家剛裝潢好。想在他家約吃飯囉。他知道小翩跟你要好⋯」小湯有話還沒說完,小翩便已經蹭著我:「去嘛去嘛。龍哥耶。你以前不是對他還滿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