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useum S舉行的訓犬區版主表演,並不能算是訓犬區趴體。充其量不過是個理由讓訓犬區的大家聚聚。會後不少人追問著小荼或小水,亦或小令小幸,何時才能有訓犬區趴體,大家都已經期待很久了,這些年都沒有大型聚會,主人与狗狗的世界不停地變動著,很多的資訊都因為在通訊軟體上或一对一私訊當中,而埋沒了重要且實用的,討論區的水量遞減,沒有大型活動,很難帶動話題。小荼允諾會盡快找尋適合地點跟時間的。她說話時,白路白女皇在一旁吆喝著。小荼曾在上班休息空檔跟我聊起訓犬區趴體一事,她希望能夠辦到國際型的趴體,所以地點部分一直難產。她在度假的時間來往各國也是為了找尋適宜之處。她看中了一個熱帶島嶼國家,她計畫著投資該島上的度假飯店,甚至買下來也可。再去規劃訓犬區趴體。也許未來買下一座無人島,把那兒建立成禁羈SM大基地。這些說起來很像是夢想,距離很遙遠,但小荼卻覺得這並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在眾人面前再次提及此事,在場的禁羈眾竟跟著一塊興奮地討論了起來。白路白女皇還沒參加過訓犬區趴體,她應該是最期待的。我在結束團團圍住我的朋友後,牽著guga移動,在一樓經過酒吧便要了一杯威士忌。龍哥蹭到我身邊,握著我的手便飲了口我剛拿到的酒。「好厲害喔。所以現在你不說話,guga看你的手就知道要幹嘛了?」他問,我點頭。「八成都可以懂。」他自己的那杯喝完了盡喝我的,我就讓給他那杯。「那小荼應該要把guga的眼睛矇住,這樣表演才會更精彩。」我捏了他屁股。「聽不到又看不到,這難度也太高了吧。你表演給我看。我就不相信這種情況,小狼也能生氣。」我再點了一杯。「因為困難,所以才要你這個訓犬區版主示範給大家看啊。」他模仿著我的手勢姿勢,還故意敲著自己的右胸膛,再指出去。我的手立刻抓了他的奶,直接命中乳頭,他呻吟得差點要將口中的酒噴出。
白路白女皇跑來跟我說:「小衷,以後我看到人型犬看到會怕的話,就是你害的。也不事先提醒一下。」她將手中的空酒杯放在櫃台,再要了一杯。我直忙喊冤:「我有啊。我不是跟你說了,要你當陌生人。那不是提醒嘛,而且我還有跟你說得罪了。」她搖著手指:「不——因為你把可愛的guga訓練成一隻凶犬,就是那種經過一戶人家,裏頭的狗就會衝出來咬路人的。」她蹲下摸著我腳邊的guga:「好厲害啊,棒棒——我真的覺得我也要趕快養一隻狗,開始進行犬調。」吧台出了白路白女皇的酒,她站起拾著。「咦?你不先練習穿高跟鞋走路嗎?」我問,白路白女皇便給了我白眼。「小衷,你很過分耶。好啦不提這個了。恭喜你了——」我們三人為今日乾杯。
白路大三升大四那年,德意電器終於來台灣進行分公司籌備事宜。阿糸先生跟小夬還有阿德提前來了台灣。主要的統籌大任是落到阿德身上,小夬是委任秘書一職,陪著阿德進行分公司的各種事務。分公司各部門的人員招募,有些使用人頭獵人有些則是直接在人力銀行網站開出需求。薩董唯一對於營業部的要求是希望能挖角織田加美織田軍一批人。龍叔的女朋友織田加美正是織田軍首腦人物。但這邊相當不順利。織田軍跟現任的公司合約還未到,如果要她們提前到德意電器,除了挖角的重金外還得支付織田軍的違約金,這讓阿德不敢輕易下決定,回報給薩董讓她決定。他們一面進行台灣分公司的成立,另一方面是找著符合薩董需求的落腳之處。薩董不想住飯店,她希望能有自己的住處,無論是租賃或乾脆置產購買,她都希望有獨棟、庭院、游泳池等她所開出的條件。阿糸先生在台灣的時間,大部分都花在阿德跟小夬身上。糸家眾只能挑在晚上休憩時間來訪。阿糸先生也見了白路她所謂的白家眾。那些因為白路白女皇而匯集的人們,已是自成一家。冠了主姓的小月、小翩、小晝、カラス,還有依附加入白家自己掛上白姓的小晶白則晶跟小紫。坐著輪椅的小紫留著方便梳洗整理的短髮。她見了阿糸先生,還特別道謝著為了她,將糸家改裝成了無障礙空間。阿糸先生笑說自己雖然是醫療從業人員,可是自己住的地方卻沒有考慮到要為身障或老年做規劃,還好有小紫跟白路的提醒,一次做完,為了她這樣的身障SMer也是為了自己。禁羈社群的多元化,一定還會有她所未注意到的族群,有任何需求,能力所及一定盡力。薩董在分公司有了雛形,租賃了辦公大樓後,親自飛抵台灣,阿糸先生親自招待。德意電器沸沸揚揚地招開了國際記者會,薩董雖面有病容,仍正裝出席。說著流利華語的小夬,是該場記者會的司儀兼發言人。因為薩董与阿糸先生進行了「交換奴隸」調教的關係,阿糸先生得留下小夬在台灣,自行返德。在機場,小夬一個大男奴是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弄得阿糸先生也紅了眼眶。這次的送機,阿糸先生特別隔開其他人找我單獨說話。「德意電器來台灣開設分公司,這件事情是薩董特別為了想回台灣的dt而做的決定。以台灣這麼小的市場,德意電器大可以把進軍亞洲的基地設在別的地方,日本或者泰國。可是選在台灣,大概就能知道薩董的用心。」她拍著我的肩膀,告訴著我要對她的歸來有信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