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糖 #微南碩
* 為美得如畫的糖糖癡迷的不要臉錫 x 受燦爛如陽、卻又A爆的錫錫吸引的害羞糖!
* 一篇來自科學、文學、心理學及宇宙的肉麻情話。
*注意:性格微私設。
自從發現鄭號錫借書是為了用書名告白、而且鄭號錫目前單身之後,閔玧其替對方過條碼的時候心情越來越難以鎮定。
──像有群小鹿從書封上、螢幕裡一躍而出,狠狠衝撞他的胸口。
不知不覺,閔玧其的筆記本充滿了鄭號錫。
──Sn, Lu, V, Sg。
──Sg, I, Lu, V, Y, O, U。
Sn,化學元素是錫。Sg……莫不是SUGA吧。
另外還有──
為什麼我愛你?一見鍾情。
Why you so shine in my eyes? 因為我愛你。
可不可以,你也剛好喜歡我?
……我們戀愛吧。
「……油嘴滑舌。」
那天傍晚圖書館沒什麼人,解完碼的閔玧其將紅筆往桌上一丟,雙手環胸瞪著那些化學元素組成的句子,卻丟不掉雙頰的桃子色。
就在這時,口袋的手機震動起來,滑開訊息一看,竟是碩珍哥。
前輩 - 碩珍哥 『嗯』
『玧其呀』
『喜歡看表演嗎?』
SUGA. 『?』
前輩 - 碩珍哥 (前輩 - 碩珍哥 發送了一段影片)
前輩 - 碩珍哥 『**漢江公園』
『不用謝』
『盒盒盒盒盒』
他點開影片,心神立刻為畫面中的那個人所震懾。
畫面中的人穿著連帽背心及短褲,帽緣下的頭髮因汗水緊貼肌膚,勻稱的肌肉隨著節拍鼓動著,頭頸、胸膛、手臂、腰腹、大小腿、腳尖……動作猛烈中帶著節制,行雲流水、宛如超新星爆炸般的熱力從螢幕裡爆破而出,緊揪、焚燒他的雙眼與心神……又像是被快速擊打的水面,磅的一聲水花濺得又快又猛,在空中高高拋起、順著重力舞動流瀉,捲起的漣漪如同脈搏,在底下平穩地跳動著。
彷彿螫伏水中的神,捲著驚濤拔地而起,自信張狂的眼神傲視他所造的這世界,他是掌控一切的王者,卻連兩個選項也不給。幸運地他看上了你,你只能伏首,虔誠地接受他的寵幸,任他將你壓制,狂野猛烈地吻遍你的靈魂。
可在那當下,腦迴路是直接被燒斷的。思緒和呼吸都被徹底掠奪,任何語言都無法描摹內心的震撼。
……然後,閔玧其也忘了自己是怎麼移動到演出地點的,更忘了問平時根本沒在連絡的金碩珍為何對他發出邀請,還一副心照不宣。
說是演出,其實更像來自各地的同好聚集一塊,自由地輪番上陣秀一手,並非比賽也非公演,但只要有表演者及觀眾之處便是舞台,說是表演也沒錯了。
與他習慣的環境不同,稍微失真的重拍散逸空中、一下一下地挑動人們的心臟。他擠進鼓譟的人群,踮起腳尖試圖搜尋熟悉的身影……現在在表演的不是鄭號錫,他該不會走了吧?閔玧其有些失落,決定撥電話給金碩珍。
電話那頭的金碩珍扯著嗓子大喊,閔玧其才想學對方這麼做便立刻放棄了──憑他那脆弱單薄的肺,想拚過外放的重低音音響?沒門。
至少他可以確定金碩珍還在場,那麼鄭號錫應該也在。
「──看到現在在跳舞的那個人了嗎?他的左手邊!左!手!邊!呀你快過來,等你!掛了!」
他伸長頸子看,金碩珍說的那個區塊同樣密密麻麻的……總之只能先退回外側再想辦法擠過去,挨個確認哪個才是金碩珍。
……記得碩珍哥肩膀挺寬的,應該很好認。
結果是金碩珍回頭認出閔玧其,幫忙開路把人給撈了過來──一群激動、渾身自帶節奏感的人群中,就一隻小貓艱難地在急流中求生存,被擠得東倒西歪快滅頂了不說,一頭貓毛還被擠得四處亂翹──一看就是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小傢伙,卻不知怎地誤闖了。
他謝過金碩珍,卻沒在他身邊找到鄭號錫,反而透過金碩珍的高分貝吶喊和兩人的十指交扣,確認了金南俊的姓名及他們兩人的關係。
原來他才是碩珍哥的男朋友……他想起之前的誤會,覺得臉有點熱。
「呀你快看,號錫又要上了!」
他轉頭,目光順利地越過人群,捕捉到那個太陽般的人──像人們仰望烈日般理所當然,不用費力搜索,就能準確指向它的位置。
鄭號錫甫一上場,周遭立刻歡聲雷動。他揚起自信的笑當作回應,主持人氣勢萬丈地重新呼喊他的另一個名字。
「J────HOOOOOOPE!」
上揚的尾音一落,音樂驟變,鄭號錫溫暖的笑被危險的眼神取代而之──惡魔的盛宴即將開始。
被誘惑般地,穩定、節奏強烈的呼聲自一片喧騰中竄起,接著如潮水般迅速擴散,所有人都成了信徒,不斷高呼著。
J-Hope!J-Hope!J-Hope!J-Hope!
J-Hope!J-Hope!J-Hope!J-Hope!……
王者調笑地勾起嘴角,整個空間立刻化為紙醉金迷;而他置身奢華的浴池,池水是血紅的酒,他用巨型高腳杯盛起酒液湊近唇邊滑入喉頭,慵懶、優雅地享受這份醉人。
閔玧其就這樣定在那兒。
他聽不見眾人的呼聲、看不見其他人,他的眼中只有他,這空間只有他們兩人。
就像誤闖浴池撞見玉體的侍童,被眼前的景象震懾得無法呼吸,只能遠遠呆立,失去移動和語言能力……開不了口、也無法逃走。
然後他勾勾手,邀請你──或者說命令你──主動向前。
來自主人的命令。惡魔的邀請。
他看著你瞳孔中的倒影,你的眸中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噙著滿意的笑,從容而危險。他挾著暴戾壓著你猛幹,被壓的人卻忘情吶喊快操翻我。
……閔玧其有種錯覺,覺得自己被狠狠操了一回。
而他竟甘願軟著身子屈服於他,在他底下任他翻弄,眼神像是醉了般變得迷離,失了魂地享受疼痛或歡愉──只要是他,只要是鄭號錫,唯有他,撲向他的烈焰再怎麼高溫、那雙眼神再怎麼凌厲暴虐,他都甘之如飴。
他只需要張嘴渴求,等待主人賞賜的一滴蜜或酒,只要那甜蜜灼人的滋味沾上舌尖,他的靈魂將滿是他的烙印。
盛宴結束,群眾意猶未盡地吹哨叫好,他又恢復為那個陽光大男孩,有禮地向支持者致謝。
他轉向他們這邊,笑著走了過來。
閔玧其愣愣地看著他,明明才體認過對方有多危險,卻一點逃走的想法都沒有。
鄭號錫接過碩珍遞來的毛巾和水,指了指人群外圍,回頭和那些兄弟、方才結交的舞者們揮手。
「好玩嗎?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種場合。」
「……碩珍哥叫我來的。」
兩人坐在石椅上,眼前是漢江的風光與對岸的高樓;金氏夫夫在脫離人群後就一起散步去了,看起來老夫老妻的,很適合再牽條狗。
「我偶爾會參加這種聚會,每次地點都不見得一樣……和其他同好、前後輩互相切磋的感覺很好,每次都會有些收穫。」
他看著江水,一邊抖著領口,說起自己的熱愛,鄭號錫的眼神中閃著奇異的色彩。
鄭號錫此刻所望著的世界,是閔玧其未曾想像過的。
他們的世界太過遙遠。但幸好,現在的他們並不是那麼遠。
就像兩人此刻坐在椅子上的距離,45公分,在肢體語言中正好是親密距離和個人距離的界線──45到120公分是一個人能產生安全感的距離,伸出手臂便可以碰到,彼此之間的私領域不會受到侵犯,是還不那麼熟悉的兩人、或情侶夫妻在公開場合的距離;0到45公分,則只會出現在親密的家人朋友愛人身上。
這樣的距離若是多了點,他們就只是不同個體;少了點,他們就能靠得更近。
閔玧其側過頭看他,此刻的他卸下所有奪目的光,放鬆地享受江邊的愜意。從太陽成為神、又化身猛獸或魔鬼,最後成為人。
他是鄭號錫,普通的大學生。少年的氣息未曾自他身上褪去,平凡並未讓他黯淡……即使變得樸素或染上疲憊,還是一副精緻容顏。
他細細打量那雙眼睛、鼻樑的線條、蘋果肌、好看的梨渦、脖頸的汗珠、外露的臂膀與鎖骨……少了帽子,浸濕的髮絲被微風吹亂。
太好看了。
鄭號錫你真好看。
他媽的真好看。
可是這樣直率的稱讚,到閔玧其嘴邊竟說不出口了,直接變了樣。
「……你這樣會感冒。」
他逕自拿過人頸子上的毛巾,毛巾已經有些濕了他也不嫌棄,輕輕地替對方擦拭未乾的汗水。
鄭號錫轉頭看著他發懵,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害他一時無法好好呼吸,想說些什麼卻被口水嗆到、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
閔玧其見狀趕緊順順他的背,把水瓶拿在手上待命。
鄭號錫一陣猛咳,雙眼都給嗆出了淚水。待平緩了些才紅著眼接過水瓶仰頭一灌,擦擦嘴大口大口的喘。
「你還好吧……?」
鄭號錫立刻搖搖頭,食指戳戳胸口──「快死了。」
太危險了。差點被閔玧其殺死。
閔玧其笑了起來。沒有為什麼,就是很單純地看著他笑了起來。
發現他笑,鄭號錫也笑了,只是有些精疲力盡。
「你沒帶外套嗎?還是舞者的身體都這麼強壯的,穿著濕衣服在江邊吹風不會感冒?」
「沒有耶,反正是夏天,毛巾一披就直接回家了。」他轉頭看向閔玧其,他的頭髮也被吹得亂亂的,可愛得像個孩子。
他不禁咧嘴,手肘輕頂人的,「……倒是你,看起來就是夏天不運動、光進出冷氣房就會感冒的樣子。」
小貓被嘲笑了,鼓鼓嘴心有不甘。
「哈哈,才說你幾句,那個表情怎麼回事。……對了,雖然本人問有點內個……怎麼樣?我的表演,還行?」
閔玧其歛歛眸子,噘噘嘴。
「我對舞蹈……不是很了解。」
「我也沒要求你做出多厲害的分析啊。」號錫失笑,「我說你要是練了首曲子彈給我聽,也不會期待從我口中說出多專業的評論吧。」
即便如此,閔玧其內心的想法還是在心口和嘴邊來回兜兜轉轉、噘著嘴彆扭了一陣。
「……很好看。你跳的舞很好看。好看極了。」
「…………你也很好看。」
一陣風吹過,鄭號錫幾乎聽不清他最後那句蚊子叫到底說些什麼、也難以辨認嘴型……但根據上文以及閔玧其的害羞反應,鄭號錫有種在江邊被浪漫告白的錯覺。
夕陽餘暉替江水鍍上一層金色,兩人靜靜坐著,放在椅子上的手指不自覺近了一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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