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歲月(Eternal moment) 17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 * *
  17.
  天祥院英智睜開眼,是熟悉的房間布置,明明是溫控的房間,他卻感覺濕熱而不適,在床上坐起身,那異樣的聲響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力,明明是在床上,但他卻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的濡濕,蓬鬆柔軟的金髮貼在臉上,如天空般美麗的眼眸失了神,就像是這具身體失去了魂魄。
  『嗚……』
  半透明的黃金獵犬從隱蔽處顯現了出來,牠伸出鼻子頂了頂天祥院英智濡濕的手指,卻沒能得到預想中的反饋,就在這時,那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氣息,從床邊奔到了門旁,雖然看起來一般,但這奢華的房間佈滿了抑制器的線路,以至於精神體的牠毫無用武之地,而那扇房門在英智在裡頭的時候,是尋常的人無法在天祥院英智無法允許時進入的,上頭有著非常強悍的生命辨識鎖,得到允許的,只有天祥院英智的青梅竹馬的蓮巳敬人,還有就是日日樹涉。
  「Amazing──我親愛的皇帝,令人憐愛的英智啊,歡迎回來。」
  走向天祥院英智,日日樹涉伸手把床上發楞的人公主抱了起來,白色宮殿同時連結進天祥院英智的精神領域之內,明明是個嚮導但抱著天祥院英智的日日樹涉誇張的來回晃了晃,又大轉了三四個圈,這手臂的力量對於一般嚮導來說簡直是異類般的存在。
  「喔!你濕的就像是從海裡撈起的美人魚呢,走吧,讓清潔人員處理那些髒污,我們去好好梳洗一番吧!」日日樹涉即便沒有任何回應,也依然愉悅的說著,並自然的決定了接下來的事項,「沒事的,再過一下下,人魚公主就會擁有美麗而足以支撐她的雙腿。不著急喔,我親愛的皇帝陛下。」
  天祥院英智靠在日日樹涉的身上半瞇著眼,但顯然身體完全放鬆了下來,連呼吸都顯得平穩而綿長。踏進浴室的一瞬間,整個浴室就像是一鍵翻開的折疊式積木,水也依照設定好的溫度傾瀉而出,日日樹涉將天祥院英智放進了碩大浴缸的一角,替他解開了身上被汗浸濕的衣服,他的動作很俐落,就像是這樣的事很稀鬆平常,但被解開衣服的天祥院英智卻微微的臉紅起來。
  「喔呀,害羞了嗎?真是稀奇事啊。」
  浴室的光線十分明亮,從天祥院英智的眼中看去,被稍稍浸濕的日日樹涉就像是帶著淺淺的光暈,既清爽也十分艷麗。而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就這麼出現在如此美麗的目光下,讓他一瞬間不自在了些,但也只是短暫的一瞬,很快特殊的藥劑順著洗澡水覆蓋住他整個身體,日日樹涉的精神領域的效果藉由媒介更快的與天祥院英智的精神世界連結。
  * * *
  「溜掉了呢。」
  朔間零閉上了眼,在數次的查探兵營內部之後,無功而返的他心情甚差的嘖了聲,躲在那把特製黑傘下避開了陽光的直接照射,雖然並不是不能照光,但是做為精神領域為無光的暗夜,朔間零對光的適應性總是差了些。
  「學長是被甩了嗎?」
  「前輩你是不是被甩了啊。」
  兩個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披著相似卻不同比例配色的藍與粉色外袍一前一後的跳到朔間零的身邊。分不清是嘲諷多些還是憐憫多些,他們的雙手看起來力道並不足夠,但卻好是穩健的掛在朔間零的肩上。
  「哼哼,看來是吾輩逼得太緊了喏,本來以為會是個倔強的孩子,沒想到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朔間學長的眼睛亮晶晶的⋯⋯」
  「亮晶晶的好可怕,是想要欺負人的眼神呢。」
  「真可怕呢。」
  「真是同情那個被前輩看上的人。」
  「就是啊。」
  「⋯⋯葵雙子唷,去通知阿多尼斯,吾輩可以出發了。」
  朔間零喊住了在自己身上一搭一唱的兩個孩子,快速的在他們的額頭各點了一下,只見兩個小朋友同時鬆開了手,各退了幾步揉了揉被點的地方。
  「唉,知道啦。」
  「真是的,仗著精神力強欺負小朋友。」
  「就是。」
  雖然開始動身,但葵日向跟葵裕太依然是保持著難以區分彼此的狀態一搭一唱著,時不時交換著彼此的語氣跟動作,讓人耳目繚亂。
  朔間零閉上眼,精神領域與朔月的城市設施連結,他默默的掃過了整個城市的狀態,實話說即便是當年最風光絢爛之時,朔月的一切設施在自己眼裡也都與自己無關,他從來沒有費心思在照顧這個以自己為榮耀的領地。
  『⋯⋯懶惰,這就是你的原罪,朔間家的零君。』
  『你後悔過嗎?就那麼在最初,那樣捨棄了冀望著你的那些人。』
  做為自由象徵的朔月,因為誕生了第一嚮導的存在,是當初充滿著最多難以遏止的藥物氾濫與脫序癲狂的城市,只是最強的嚮導之名完全掩蓋了那些,現在的朔月則與當時完全相反,過於嚴苛生活條件與規則,加上被死亡之地常年的襲擊,人口流失、資源不足。明明是如此緊迫的生活環境,但意外的是,現在的朔月卻很安寧。
  「唉……」
  消極的混亂,無知的安寧。朔間零無法判斷哪一種選擇對世界更好一些,但總歸這兩個選擇都不是最好的。朔間零撐著傘,漫步走向等著他的夥伴,為了後面可能發生的事,他還是得先一步做好準備。
  「吾輩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被甩掉的。」
  英智。
  * * *
  在審問室裡,蓮巳敬人與杏一對一的談話著,在他的認知裡,這個時候做為他青梅竹馬的天祥院英智並不會關注著都城的一舉一動,也許應該說,其實一直以來對於整個夢之咲的各種配置跟調整,大多都是由自己決定的,天祥院英智最主要的任務,是承擔所有外界的指責與壓力。當然他也清楚有些對他而言稍嫌遙遠的事情,英智並不會告知他,在這些事情上比起自己,那個曾為驅逐對象之一的日日樹涉英智反而更為信任與坦承,不,也許只是因為自己從來不去過問,也不曾去多想,逃避了去了解那個人可能去做什麼自己無法接受的作為。
  「蓮巳大人。」
  「你所說的這些事情,我可否看作是來自塔的意志?」
  「……可以。」杏深吸了口氣,堅定地回答。「塔雖然查到了夢之咲裡有許多極端分子的影子,但就目前我的調查,夢之咲並未成為那些人所圖謀的模樣。」
  「……那些人,」蓮巳敬人在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再次開口,「你們稱之為什麼?」
  「這也許能做為塔曾經在夢之咲存在過的證明,塔與夢之咲一樣,我們會根據特殊能力或是特別的哨兵嚮導給予代稱,這單純只針對個體而非群體,那些人即便曾經有過塔賦予代號,現在顯然也無法使用了。不過他們還與塔相連時,就已經有屬於他們的特殊稱呼『傳承花火之人』,他們是這麼稱呼自己的——」杏張開口說道,「⋯⋯」
  * * *
  「普羅米修斯。」
  天祥院英智終於恢復了往日般的狀態,他自己穿上了最後一件衣物,沒有與日日樹涉進一步調情的時間跟餘韻了,再者方才在連結液體中,被對方肆意的捉弄了一番,跟某人那時是無法抵抗相比,對於日日樹涉,天祥院英智真是拿這人沒辦法。在接收完所有的資訊之後,天祥院英智快速的腦內統整出可能的答案跟思路。
  「做為第一批研究哨兵嚮導的人,他們把自己視為智慧的傳承者,確實也不為過。」
  「哦呀,真是一群有趣的傢伙。」
  「最開始,我需要他們的智慧幫助我,於是便與他們聯手。」天祥院英智笨拙的扣著自己的衣服上的鈕扣,「但我與他們有著本質上很大的差距。」
  「於是你很乾脆地捨棄他們了呢,真是薄情的皇帝陛下。」日日樹涉搖晃著手指,精神體的白鳥與實體的白鴿交錯的飛舞。
  「如果可以真不希望涉這樣講我呢,對我來說可是正當的交易。」
  「喔呀,失禮了。」
  TBC...
此篇文章會顯示動態置底廣告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avatar-img
47會員
130內容數
寫自己想寫的文章,承載自己想表達的思想 如果心有餘力想支持我創作,可以支援我續命用的飲料費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坐看雲起時 的其他內容
  * * *   16.   英智幾乎可以說是狼狽的逃離了朔月。   是的,英智就是天祥院英智。這是他使用衛兵這個身分以來,第一次動用了關係請調離開這個城市,雖然本來就不會長時間逗留在一個城市中,但幾乎不曾給人如此高調的印象,他向來就跟那些不起眼的巡替衛兵一般,順著每一次的任期調動。然而這一次他確
  * * *   15   作為行政中心的白色宮殿之內,日日樹涉依然像往常般在四處巡視,天祥院英智因為身體狀況不太好,時常不能出席國家相關的事務,由日日樹涉與蓮巳敬人代理各項工作的閱批,在新的夢之咲建立之後,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即便這個宮殿安靜的有些過分,只要蓮巳敬人跟日日樹涉沒有任何異常,這個國家
  * * *   14.   朔間零走在路上,已經甩開所有追蹤者之後,他收起手中的黑傘,折疊式的傘被隨意的插在褲子側邊的口袋裡,他回到據點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實話說這個時間才是自己精神最好的時候,每一個異人都有自己的喜好,雖然跟星座或是生日色這樣的迷信並無差別,但聊勝於無,精神的安撫方式本來
  * * *   13.   天還沒暗下來,所有夥伴都還在沉眠,然而游木真卻有些睡的不安穩,眨了眨眼睛醒了過來,雖然其實並不是看不到,但他還是習慣性的摸過了眼鏡後戴上,他離開了睡鋪,走到了外頭的庭院裡頭,稍微隔了一小段距離後,游木真看了看四周無人,這才展開了精神領域。   「啟動。」   就像是某
  * * *   12.   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朔間零剛走出議政廳──正確的來說,他其實只被請進了一旁的偏廳,並沒有被允許參與政策的討論,在那個廳裡,他的意見還必須經由教院,管理宗教的祭司才能提出,而且做為教院其中一個派系,他的話語實質上的效力並不明確。然而對於朔間零來說,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
  * * *   11.   喀擦,無論多少次,手上被扣上禁制器的感覺還是不太好受,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卻像是犯人一樣的防備,不過與其說是犯人,朔間零其實覺得自己更像是某種觀賞用的猛獸,嘛,若是真心習慣了這種毫無道理的對待,那麼自己也許不能稱之為人了。   「失禮了,朔間大人請往這邊。」   「嗯
  * * *   16.   英智幾乎可以說是狼狽的逃離了朔月。   是的,英智就是天祥院英智。這是他使用衛兵這個身分以來,第一次動用了關係請調離開這個城市,雖然本來就不會長時間逗留在一個城市中,但幾乎不曾給人如此高調的印象,他向來就跟那些不起眼的巡替衛兵一般,順著每一次的任期調動。然而這一次他確
  * * *   15   作為行政中心的白色宮殿之內,日日樹涉依然像往常般在四處巡視,天祥院英智因為身體狀況不太好,時常不能出席國家相關的事務,由日日樹涉與蓮巳敬人代理各項工作的閱批,在新的夢之咲建立之後,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即便這個宮殿安靜的有些過分,只要蓮巳敬人跟日日樹涉沒有任何異常,這個國家
  * * *   14.   朔間零走在路上,已經甩開所有追蹤者之後,他收起手中的黑傘,折疊式的傘被隨意的插在褲子側邊的口袋裡,他回到據點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實話說這個時間才是自己精神最好的時候,每一個異人都有自己的喜好,雖然跟星座或是生日色這樣的迷信並無差別,但聊勝於無,精神的安撫方式本來
  * * *   13.   天還沒暗下來,所有夥伴都還在沉眠,然而游木真卻有些睡的不安穩,眨了眨眼睛醒了過來,雖然其實並不是看不到,但他還是習慣性的摸過了眼鏡後戴上,他離開了睡鋪,走到了外頭的庭院裡頭,稍微隔了一小段距離後,游木真看了看四周無人,這才展開了精神領域。   「啟動。」   就像是某
  * * *   12.   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朔間零剛走出議政廳──正確的來說,他其實只被請進了一旁的偏廳,並沒有被允許參與政策的討論,在那個廳裡,他的意見還必須經由教院,管理宗教的祭司才能提出,而且做為教院其中一個派系,他的話語實質上的效力並不明確。然而對於朔間零來說,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
  * * *   11.   喀擦,無論多少次,手上被扣上禁制器的感覺還是不太好受,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卻像是犯人一樣的防備,不過與其說是犯人,朔間零其實覺得自己更像是某種觀賞用的猛獸,嘛,若是真心習慣了這種毫無道理的對待,那麼自己也許不能稱之為人了。   「失禮了,朔間大人請往這邊。」   「嗯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大家好,我是woody,是一名料理創作者,非常努力地在嘗試將複雜的料理簡單化,讓大家也可以體驗到料理的樂趣而我也非常享受料理的過程,今天想跟大家聊聊,除了料理本身,料理創作背後的成本。
Thumbnail
哈囉~很久沒跟各位自我介紹一下了~ 大家好~我是爺恩 我是一名圖文插畫家,有追蹤我一段時間的應該有發現爺恩這個品牌經營了好像.....快五年了(汗)時間過得真快!隨著時間過去,創作這件事好像變得更忙碌了,也很開心跟很多厲害的創作者以及廠商互相合作幫忙,還有最重要的是大家的支持與陪伴🥹。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小天迅速褪下身上的制服及內衣褲露出結實姣好的身材,和堅挺無比的大雞巴,簡少年被拉著手走進浴室,這一切美好得就像在粉色濾鏡的夢幻泡影裡,就像煙霧瀰漫的「貓草」的大腦中發揮效果的時候,及目所見都像海底漂浮著魚群與水草,大型水母發著七彩斑斕的光高低浮沉,你以為你是在做夢,但夢裡的一切卻真實得令人不想醒⋯⋯
他深陷在訣咒的夢海中沈浮。 一切塵封在記憶裡的畫面如淈泥揚波般被喚起,他又看見了璃瑤。 初次見面時,在裡界邊緣救起他的璃瑤,靈動的雙眼滿是少女的嬌俏,「你不記得自己是誰?我是第二聖女・馥,夜族的璃瑤。」 決定收他為侍時,遞給他鑲嵌璃玉戒指,「以後你就是我的侍了。你總是這麼衝動,
Thumbnail
落川靈龍天曜在大婚之日遭到未婚妻素影暗算,絕望之際取下護心鱗,丹鱗合一拋出陣法結界,自己化為龍形後被素影封印;嬰兒雁回天生心口殘缺,被放入桶中漂入黑河。是夜,從天落下的護心鱗正好掉在了雁回的心口。天曜和雁回自此展開一段奇緣...   感想(超級劇透,我受不了了我要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佇立二樓俯視眾人,相貌斯文、氛圍溫和的金髮青年,安靜地注視僅剩一半的入侵者魚貫進入正殿,似乎對此並不在意。其金髮梳了整齊體面的馬尾、身著悉心打理過的長袍、臉上是難以辨認出年紀的和善笑容。從容的步伐、優雅的舉止,任誰也無法將那副俊美面貌與各種殘忍或是惡行聯想在一起。   除了親身體會過的人。
上回說到無芳牽著元生走入屋中,屋內雖說藥味濃厚,但在幾個呼吸過後,元生明顯搞覺到自己的身體放鬆許多,這時無芳牽著元生經過一間廂房,無芳立刻停下腳步,指向窗內說到:「你看,是池小妹,他就在這裡休養,我看她手上的傷也已經不再惡化了,在休息幾天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元生聽完也順著窗戶看進去,卻只看到池歡荷那
Thumbnail
那少年,彷彿剛經歷了一場初春細雨,看不出腳步為任何一景猶疑,神情太過從容;只是,那對狹長如刀裁的眼尾沾了些極細緻的水珠,濃密烏黑的睫毛上,於是瑩光閃閃;一不小心,會誤以為那簾子底下的,是永遠摸不著邊際的星雲深邃;太深,便有些可怕;但那潭出塵湧動,止於一種傲且雅的憂傷,映在少年消瘦清冷的
Thumbnail
玉京城,月見宅邸。 此刻,已是子時。 月見帶著缺遂瞬移到各別院,一到定點,缺遂掩不住驚奇的神色,他語氣略微激動地說道:『這、這就是妳剛才瞬間移來移去的術式嗎!才一眨眼我就到別的地方了。』 此時,缺遂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他四處張望,問道:『這裡是哪?』 『我家,這裡是其中一處別院,叫各別院,
Thumbnail
  雖然難以直視這件事,但此刻的情景就跟鬼銀之玹曾說過的一樣──他們能夠對抗這名管理者的手段可說是零。因為經過了別墅內的鍛煉就自以為可以與誰抗衡,這樣的想法實在太過天真可笑。
「自那時起,小僧便在外流浪,已有兩年左右。」尚智言罷,苦澀的嘆。 「…尚智兄弟…」秋水心情複雜,不知該說什麼安慰。 「小僧是個罪孽深重的人,今生怕是無法頓悟了。」少年自嘲的笑。 「這哪算什麼罪孽?你想多了吧。」 不待秋水回答,夜無邊的聲音冷不防的從旁邊出現,嚇了兩人好大一跳。 夜無邊抱
Thumbnail
大家好,我是woody,是一名料理創作者,非常努力地在嘗試將複雜的料理簡單化,讓大家也可以體驗到料理的樂趣而我也非常享受料理的過程,今天想跟大家聊聊,除了料理本身,料理創作背後的成本。
Thumbnail
哈囉~很久沒跟各位自我介紹一下了~ 大家好~我是爺恩 我是一名圖文插畫家,有追蹤我一段時間的應該有發現爺恩這個品牌經營了好像.....快五年了(汗)時間過得真快!隨著時間過去,創作這件事好像變得更忙碌了,也很開心跟很多厲害的創作者以及廠商互相合作幫忙,還有最重要的是大家的支持與陪伴🥹。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小天迅速褪下身上的制服及內衣褲露出結實姣好的身材,和堅挺無比的大雞巴,簡少年被拉著手走進浴室,這一切美好得就像在粉色濾鏡的夢幻泡影裡,就像煙霧瀰漫的「貓草」的大腦中發揮效果的時候,及目所見都像海底漂浮著魚群與水草,大型水母發著七彩斑斕的光高低浮沉,你以為你是在做夢,但夢裡的一切卻真實得令人不想醒⋯⋯
他深陷在訣咒的夢海中沈浮。 一切塵封在記憶裡的畫面如淈泥揚波般被喚起,他又看見了璃瑤。 初次見面時,在裡界邊緣救起他的璃瑤,靈動的雙眼滿是少女的嬌俏,「你不記得自己是誰?我是第二聖女・馥,夜族的璃瑤。」 決定收他為侍時,遞給他鑲嵌璃玉戒指,「以後你就是我的侍了。你總是這麼衝動,
Thumbnail
落川靈龍天曜在大婚之日遭到未婚妻素影暗算,絕望之際取下護心鱗,丹鱗合一拋出陣法結界,自己化為龍形後被素影封印;嬰兒雁回天生心口殘缺,被放入桶中漂入黑河。是夜,從天落下的護心鱗正好掉在了雁回的心口。天曜和雁回自此展開一段奇緣...   感想(超級劇透,我受不了了我要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佇立二樓俯視眾人,相貌斯文、氛圍溫和的金髮青年,安靜地注視僅剩一半的入侵者魚貫進入正殿,似乎對此並不在意。其金髮梳了整齊體面的馬尾、身著悉心打理過的長袍、臉上是難以辨認出年紀的和善笑容。從容的步伐、優雅的舉止,任誰也無法將那副俊美面貌與各種殘忍或是惡行聯想在一起。   除了親身體會過的人。
上回說到無芳牽著元生走入屋中,屋內雖說藥味濃厚,但在幾個呼吸過後,元生明顯搞覺到自己的身體放鬆許多,這時無芳牽著元生經過一間廂房,無芳立刻停下腳步,指向窗內說到:「你看,是池小妹,他就在這裡休養,我看她手上的傷也已經不再惡化了,在休息幾天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元生聽完也順著窗戶看進去,卻只看到池歡荷那
Thumbnail
那少年,彷彿剛經歷了一場初春細雨,看不出腳步為任何一景猶疑,神情太過從容;只是,那對狹長如刀裁的眼尾沾了些極細緻的水珠,濃密烏黑的睫毛上,於是瑩光閃閃;一不小心,會誤以為那簾子底下的,是永遠摸不著邊際的星雲深邃;太深,便有些可怕;但那潭出塵湧動,止於一種傲且雅的憂傷,映在少年消瘦清冷的
Thumbnail
玉京城,月見宅邸。 此刻,已是子時。 月見帶著缺遂瞬移到各別院,一到定點,缺遂掩不住驚奇的神色,他語氣略微激動地說道:『這、這就是妳剛才瞬間移來移去的術式嗎!才一眨眼我就到別的地方了。』 此時,缺遂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他四處張望,問道:『這裡是哪?』 『我家,這裡是其中一處別院,叫各別院,
Thumbnail
  雖然難以直視這件事,但此刻的情景就跟鬼銀之玹曾說過的一樣──他們能夠對抗這名管理者的手段可說是零。因為經過了別墅內的鍛煉就自以為可以與誰抗衡,這樣的想法實在太過天真可笑。
「自那時起,小僧便在外流浪,已有兩年左右。」尚智言罷,苦澀的嘆。 「…尚智兄弟…」秋水心情複雜,不知該說什麼安慰。 「小僧是個罪孽深重的人,今生怕是無法頓悟了。」少年自嘲的笑。 「這哪算什麼罪孽?你想多了吧。」 不待秋水回答,夜無邊的聲音冷不防的從旁邊出現,嚇了兩人好大一跳。 夜無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