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承載那些戒律業孽、經過那些世俗燒灼、撞上那些生死離別,會發現還是有些東西你會想要抓住、還是有些人你想守候、有些事情,你不想要就此,撒手。
也許你還是想要有一個家,一個能夠好好愛你,如同正常的人的家。卻也明白這些心心念念在像極那位女士的臉龐都是幻想。
過往的創傷像把利刃,真正想切割的,是那些無法毁滅的童年。錯覺,走在很深的一個地獄,裡面充斥著無數的崩塌和分裂,直到對外界的波瀾不再共振,不再泛起漣漪。
一個孩子還彌留在地獄的深淵,一個孩子迎著絢爛的陽光,感受著積極與美好,在無數正念簇擁下奮勇前行,剛強彷彿千軍之勢能劈荊斬棘,良善如水的細膩體貼,用盡心力無悔照護著那些彌足珍貴的羈絆。
如此極端的反差拉扯卻也成就了微妙的平衡,奢求安息的靈魂只能在陣陣煙圈中撈得一絲絲寧靜,隨後伴著尼古丁與菸焦油渲染細胞,等著迎接下一波角力。睡前,看著惡魔恥笑天使滿嘴謊話,聽著天使嘲弄惡魔還有良心,這樣的糾纏就當故事在心裡發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