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心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南半球天亮不久,女人把自己鎖在濕漉的空間裡,緩緩將今日沾染上的塵埃洗去。白色泡沬如雲與沐浴球的天空藍在女人的胴體共舞,時而飄落在岸邊、壁上或牆角;時而落在水裡隨著水流化身的漩渦流入黑洞的水管裡。
淨完身,鏡子前面的吹風機嗚嗚作響,女人讓熱風與左手吹撥頭髮的水滴;不久,空氣再度安靜,女人抓起一把梳子隨意順髮,再朝鏡子裡的生物胡抹幾瓶母親道聽途說買來的白色液體。之後,女人看見鏡子裡的生物朝她丟來一抹淺笑,告別。
耳朵被音樂塞住;眼睛被文字包覆,思緒隨著故事想像著情節裡的場景。忽然,女人整個人被抽離在自我之上,她看見自己背靠於床頭、彎膝坐於床上,膝、手捧書閱讀,上半身卻因為超速的心跳不停顫動。
然後,女人昏睡在一個無法動彈的夢裡,所有的貪婪都獲得救贖,她的肉體卻不斷地腐爛敗壞。一條蛆從女人右邊的鼻孔爬了出來,扭了兩下又趕緊躲回去。彷彿屍體之外的空氣髒骯了牠的呼吸。女人張口發聲,還沒嚇走噁心的蛆,便墜落在黑暗深處,驚醒、啞口、慶幸。
原文書於20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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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自我敘說的抒發,梳理自己的心與思緒,記錄混亂或平息,見證狂熱或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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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妳冷漠的心裡,種下一條紅絲線, 蓋上我的靈魂,澆下我自私的想望。
於是,妳的鼻子微嗅到氨的味道,準備發痠, 理智卻緩慢清新了思考,每一條神經再度繃緊...
在黑夜,我讓自己放飛,想像自己是一顆希望,一陣自由的風,或者是一種美麗的聲音。
我把靈魂跪在冬月與星子的寒光裡,誠敬祈問。 我把耳朵張開在極深的寧靜聲中,惶恐等待回音。 祢卻用一整夜的時間不發一語。
你說, 心若不動,風又奈何。 我若不傷,歲月無恙。
妳灼灼的眼神使我淪陷,我觀賞著妳鼓掌的美麗姿態,直到子女輕喚的聲音隱約飄過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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