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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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呼机突然震动了两下,东南北低头看是石先生传呼,就近找了个书报亭复机,接通电话后东南北没好气地说:“你又鸡巴干啥?”
“二哥,天无绝人之路。一个姐妹儿说香港人明天要回来,听到他订酒店了。”大壮说。
“抓他啊!”东南北说,“在哪家酒店?”
“什么‘沙井帝豪’?”大壮说,“你懂广东话不?你去过沙井没?和俺俩一起过去看看呗。”
“操!不是鸡巴‘新义安’的吧?”东南北说。
“啥玩意?”大壮问。
“沙井在关外,香港一个黑帮在大陆的老巢。”东南北说。
“我操!那鸡巴还去不?”大壮说。
“去看看呗,你俩有边境证没?”东南北说。
“有。”大壮说。
“我说你鸡巴看看边境证过期没?”东南北说。
“哦,二哥你等会儿啊,我看看。”大壮说,过了一会儿说,“没过。”
“去吧。”东南北说,“给我整把刀。”
一见到东南北,大壮就和大斌说:“我说吧,二哥是大哥。你看这大背头梳的,你看这‘娇衫’穿的,你看这太子鞋蹬的!这风衣一披,再咬根牙签,不就是‘发哥’吗?”
“你是想让我穿着行服陪你去收数啊?”东南北说,“刀呢?”
中巴过关后下了主路,穿过长长一段暗黑水泥窄路,忽然前面出现了热闹的街市。中巴在小镇上绕了一圈后停在“帝豪酒店”门口。下车后东南北问:“他叫啥?”
“都叫他‘南哥’,和你同名。”大壮说。
“那怎么查啊?”东南北说,“你俩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说完推开门直奔前台。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帮到您?”前台小姐微笑着打招呼。
“别废话!”东南北说,“南哥说要换个房间,他房间太冷。”
“对不起,先生,我们只有一套总统套房。”前台小姐说,“南哥刚刚出去时说让我们加床被子,如果您坚持要换的话,我们只能委屈南哥住商务房了。”
“行了!行了!先这样吧。”东南北说着走出了酒店。
东南北三个人在镇上转了一圈,最后挑了酒店旁边最热闹的大拍档角落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叫了几瓶啤酒小口嘬着,密切注意着酒店门口。
过了很久,大壮忽然绷直了身体伸长了脖子又一下缩了下去,用手遮着脸,戳了下东南北的大腿说:“戴白帽子那个。”
东南北望过去,只见一个干净利索、戴着白色礼帽的小个子男人直接走到了一个大桌前面坐了下来,老板赶紧凑过去,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过了不久,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围着他坐下,很快坐满。
一伙人吃喝完又一起往一家桑拿浴走去,东南北三人远远跟在后面。多数人在桑拿浴门口散掉后,三五个人簇拥着南哥走进大门。
“怎么整?”大壮问。
“操!没带多少钱啊,再说进去了也没鸡巴用,脱得精光,啥东西都不能带,又是人家主场。”东南北无奈地说。
“那咱在门口等他?”大壮说。
“你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怎么说?”东南北说。
“我没带他电话啊。”大壮说。
“我操!你这鸡巴事儿办的。”东南北说,“那就等吧。”
东南北三个人又回到了酒店旁边的大排档,要了几瓶啤酒。等到凌晨一点多,也没见南哥回来,东南北说:“他鸡巴是不是睡在桑拿房里了?”
“再等一会儿吧,要不白来了。”大壮说。
“拉鸡巴倒吧,不知道啥时候出来呢,我可耗不起,明天还得上班。”东南北说,“你明天先给他个电话,看他咋说,至少咱知道他住哪了,总能找到机会。”
结账后大斌站在路边拦了几部出租车说了几句话出租车就开走了,后来一辆双排座货车停下来,讲了半天,大斌朝东南北和大壮招招手,三个人一起上了货车。
还没到龙江宾馆,大壮就让人货车司机停下来了。
“没到呢?”东南北说。
“我请二哥消夜,你俩先下,我来付钱。”坐在前排的大壮说。
东南北和大斌下车刚走了几步,就见大壮拉开车门冲着他们跑来,边跑边喊:“快跑!”
司机随后拎着防盗锁追了过来,边追边骂。
跑了几十米之后气喘吁吁地停下,东南北问:“怎么回事?”
“没事儿了。”大壮回头看了一眼说。
“操!”东南北骂了一句,“你净整这狗卵子事儿。”
三个人走进一家四川火锅店,点了个红油火锅闷头吃得大汗直流,不时用纸巾擦汗、擤鼻涕。虽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但是店里生意仍然火爆,不时有小姐模样的女子进进出出,大斌不住打量着来往客人。
“二哥,咱做点正经生意行不?”大壮擦着汗说。
“你鸡巴还能有正经生意?”东南北冷笑着说。
“你听我说啊。”大壮说,“大斌他爸不是主管农业吗?林业也管,咱倒腾点木材、大米、猴头菇、木耳、蛤蟆油啥的不行吗?”
“卖给谁?”东南北说。
“批发呗。”大壮说。
“事儿是正经事儿,但是你俩能干呐?”东南北说完看了一眼大斌。
“二哥要是有意思,咱就慢慢商量着。”大壮说,“我让大斌问问他爸,我也问问我爸,先整一车大米过来试试,这玩儿意容易。”
“一看你就不是干生意的料,你指望别人帮你收货、帮你运,可能又贵又不好,成本又高。”东南北说,“你看看批发市场那些潮州佬,哪个不是起早贪黑一家人全上?去产地找最便宜的货,自己发,能自己加工就自己加工,能省的钱全省,这样才能赚出最大差价。”
“那赚钱太慢了。”大壮说,“大斌他哥、她姐要是想整木材,直接去林场拉,想卖大米、白面什么的直接去大库里提,最多打张白条,有钱也不用还。”
“还有这事儿?”东南北说,“那鸡巴粮库不早被拉空了?”
“空不了!你能卖多少货?再说空了也没鸡巴事儿,根本也没人查,谁查搞掂谁呗。但你别可一个库专拉一个品种,换着样从不同库拉,让他们做损耗慢慢往里补,细水长流。”大壮说,“这都是小儿科,他们整几火车皮木材去卖,开进去也不卸又开出来,然后再开进去卸了,按照两趟货收钱,狠不?还有倒腾钢材的,进门时看着满满一车带尖儿的,其实出门时只卸了一个尖儿,一车能卖五车价钱!”
“我操!还是有权好赚钱。”东南北说,“你整吧,深圳这边我负责。”
“那咱得整个正经公司。”大壮说。
“我来包办,只要你俩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东南北说,“一定要干正经事儿,过体面日子。”
“是是,我们不是上不了台面嘛,有二哥在啥都好办了。”大壮说。
大斌边吃边四处张望着,突然叫了声“壮哥”,东南北和大壮抬眼望去,只见隔壁一张餐桌前坐了个女孩正在补妆,桌上立着部“大哥大”,同来的男客刚起身往吧台走。大壮和大斌交换了下眼色后和东南北说:“二哥回酒店对付一下吧?回家太远了。”
“走吧。”东南北起身擦着嘴向吧台走去,听到身后大壮跟小姐搭讪:“是不是小红?”随后看到大斌从身边经过,没打招呼推开门快步出去了。
那个男客正在吧台选酒,最后拿了两瓶三鞭酒,要了包“中华”,拆开烟叼上一支后,摸索着口袋,然后向东南北借火,他说“我不抽烟”。
东南北买完单刚一转身就见买酒客人边骂边冲出门,东南北跟着走出门,见他正和服务员一起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着,同行女孩颠着脚跟出来说:“瘦的,平头,东北人,还有个大高个,梳背头,仨人。”女孩说话间男客的已经冲着一个方向追了过去,东南北一拐弯钻进了漆黑的窄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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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充满冒险,成长代价巨大。一个热爱艺术的少年在成长过程中始终放不下艺术梦,他为了和喜欢艺术的人在一起,报名参加了艺术中心的成人绘画班。他赚得第一桶金后,开始筹划攻读美术学院研究生。他开办画展,帮助朋友经营艺术家居店。他收获了艺术和爱情,但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南中国特区,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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