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太早,想著要去晨泳。
把衣物好好的塞進袋子裡,下樓去,騎了腳踏車往泳池的途中,突然想到《聊齋誌異》裡頭那個狐嫁女的故事,然後一時想不起來那偷拿金杯的人叫什麼名字,越想不起來就越想知道,好想回家翻書。
跟著,就往回家路上騎。就在快到家門樓下時,不知怎麼,腦海裡又突然想到幾天前,穿著連身泳衣,游得像是水黽般輕盈滑行,那個皮膚鬆垮卻精神飽滿的婆婆的臉。
然後,我就又回到那裡,靜靜游了來回十趟後,回家。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我竟然想起那個偷拿金杯的人是誰了,是殷士儋!腦子裡總是那麼多千思萬縷,紅大哥說想太多容易掉頭髮。我不要啊啊啊啊。
日子很好,想寫下來。但終於坐下來以後,卻又覺得無話可說。可天氣好,興致亦好,便畫了張圖,也算是記下了這天例假午前的平凡日常。(一個乏味熟齡女子的生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