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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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北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睁眼一看,窗外正下着大雪,指头大的雪片无声飘落着,天空一片苍茫。东南北喝了一碗妈妈打的玉米糊,吃掉两个煮鸡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旧大衣套上,又拿出一条银灰色掺着白色毛线手织的长围巾看了一会儿卷在脖子上出了门。
东南北到达派出所时,办理边境证的人员正在开会,他想了一下朝江边走去。江面依然封冻着,漫天的飞雪遮住了江心岛的轮廓,他小心地走过冰面踏上了江心岛,站在积雪里凝望着对面的城市,直到双脚冻得麻木才回到派出所。
东南北站在派出所门厅内用力地跺着双脚,扑落头上和肩上的雪,这时从派出所门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羽绒大衣的女人,低着头,边走边裹围巾。东南北侧身让了一下,女人从面前经过的时候,他脱口而出:“珈珈?”
女人停住了脚步,惊讶地看着东南北。两个人对望了几秒,齐珈珞迟疑着说:“你……回来了?”
东南北点点头说:“我来办边境证。”
“还要走吗?”齐珈珞问。
东南北点点头说:“你来办什么?”
“我来上户口。”齐珈珞说,“孩子的,四个月了。”
“哦,挺好的,男孩?女孩?”东南北拍了下围巾上的雪说。
“男孩。”齐珈珞盯着东南北的围巾说。
“是……那条,你织的,我没有冬天的衣服。”东南北说,“你住在这附近?”
“嗯。结婚后搬过来的。”齐珈珞说,“你住在妈妈家?”东南北点点头。
“你办完了吗?”东南北问。
“嗯。你呢?”齐珈珞问。
“我忽然想起没带身份证过来。”东南北说着跺了跺脚。
齐珈珞低头看了一眼说:“你的鞋子太薄了,赶紧回家吧。”
东南北走下台阶和齐珈珞一起并排向妈妈家走去,到了楼下后东南北停住脚步看着齐珈珞,她抬头看了下楼上说:“妈妈一个人住在这儿?”
东南北点点头说:“上去坐一会儿?”齐珈珞没说话,东南北转身走进了楼道。
进门后,齐珈珞脱下靴子,摘下围巾,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打量着房间。
“什么都没变。”东南北说。
“妈妈呢?”齐珈珞望着左边房间说。
“上班了,闲不住。”东南北说着向右边房间走去。
齐珈珞坐在床边,东南北把椅子上的旅行袋放在地上后坐了下来,打量着她的脸说:“你一点没变样。”
齐珈珞笑了一下,挪开目光扫视着房间。门边是个衣架,衣架旁是没上漆的原木书架,放满了《十月》、《芒种》、《译林》等杂志和几本现代诗集,书架旁是一张原木色写字桌靠着窗台,台面上盖着玻璃。齐珈珞的目光停在写字桌侧面,对着枕头的位置贴着一张她的二寸黑白照片。
齐珈珞忽然站了起来说:“我得走了。”
东南北跟着站了起来,和齐珈珞面对面差点撞到一起,东南北伸出左臂把她揽在怀里,她轻轻叫了一声挣扎着说“别”。
东南北松了下手臂抱着齐珈珞的肩膀,齐珈珞双手轻轻推着他说:“为什么还回来?”
东南北又抱紧了齐珈珞,齐珈珞用力推着他说:“不能压,奶水。”
东南北把手伸进齐珈珞毛衣里面放在了她的腰上。
“凉。”齐珈珞摸着东南北右手臂的夹板说:“怎么了?”东南北摇摇头。
东南北的手掌在齐珈珞的腰上轻轻摩挲着,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侧着脸靠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说:“不要这样……”
东南北慢慢向上摸去,盖在了齐珈珞胸罩上面,薄薄的胸罩已经被乳汁打湿了一片。
“啊~出来了。”齐珈珞抖了一下轻轻地说,“别碰。”
东南北猛地掀起齐珈珞的毛衣,一只手把胸罩拉在乳房下面,低下头、嘴唇压在乳头上用力吮吸起来。齐珈珞无力地推着东南北的肩膀说:“别这样……”东南北吸着她的乳汁抽泣起来。
“为什么还回来?”齐珈珞哽咽着说,东南北吸住了另一只乳头、手掌轻轻揉着乳房,乳汁顺着他的手背滴落下来。
“为什么还回来?”齐珈珞哭着用力拽着东南北的头发说。
东南北含着乳头把脸整个压在了齐珈珞的乳房上,另一只乳房的乳汁喷溅在东南北脸侧和肩上,混合着泪水滴落下去。
“啊!”齐珈珞高声叫了起来,“不要这样。”
东南北边吸着乳汁边褪下了齐珈珞全部内外裤,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坐在椅子上,分开齐珈珞的腿骑坐在自己胯间,滑进了她的身体,抱着她的臀部推拉起来,依次含着两只乳房不停地吸着。齐珈珞一只手握着东南北的手臂,一只手抱着东南北的头“呜呜”哭出来,泪水顺着东南北的头发滴到脸上,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
“糟了!”齐珈珞突然说了一句,同时按着东南北的肩膀抬起身,迅速套上裤子,一只手拎起包和围巾,边往外走边拉下胸罩和毛衣,套上靴子拉开门冲了出去。
等东南北套上鞋子赶到楼下时,早已不见齐珈珞的踪迹,只有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着。东南北摸了一下僵硬的脸,触到一层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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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充满冒险,成长代价巨大。一个热爱艺术的少年在成长过程中始终放不下艺术梦,他为了和喜欢艺术的人在一起,报名参加了艺术中心的成人绘画班。他赚得第一桶金后,开始筹划攻读美术学院研究生。他开办画展,帮助朋友经营艺术家居店。他收获了艺术和爱情,但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南中国特区,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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