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38-潔海珍寶奇物會

韜鬼
發佈於
2023/02/26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上回說到池歡荷提及冰晶雪雷,豔妃便恍然大悟的說到:「那一定是先前閔流設局,從修羅道手上騙來的雷石,短短三天就能製造出那種武器,一定是早有預謀!」一旁蓮末子聽到修羅道幾個字就探頭問道:「是那個手不離菸,一手長一手短的伯伯嗎?」豔妃回到:「正是,三天前左繡子剛路過此地,說是想看沾塵子前輩的作品來尋找靈感,卻被閔流設計誤觸機關,間接毀壞了數座石像,更以此為由,向左繡子討取雷石。」元生這時悄悄問無芳:「雷石跟冰晶雪是什麼東西?」無芳回到:「雷石是由引石礦加工雕琢而成,具有吸納雷雲的效果,但若品質不佳或碰撞碎裂,隨時都會發生爆炸,故而部分的人會將其改造為雷彈炸藥,像皇城就有以此為發想的兵器千雷彈,而冰晶雪雷是極寒之地中的金雷擊打在細小雪晶之上而成,當擊打在雪晶上的雷電由金色轉變為藍色便是冰晶雪雷,它的特點除了比原先強大數倍的電流之外還帶有極寒的特性,轉瞬間就能凍住任何被擊中的物體。」元生聽完說到:「所以猽吼是由內而外被凍住了,可那雷電比起普通雷擊強上數倍,這樣猽吼會不會...」話沒說完無芳就回到:「應無大礙,若是普通肉身遭此雷擊,斷無可能毫髮無損的變成冰雕,而且他們與生俱來的毛髮應該也表示他們所在的地方必有極寒之處,我想他們應該撐得住。」兩人說話間,猽吼身上冰霜卻不減反增,甚至一度凝結到鬃哞身上,玉兒也隨之打斷兩人談話說到:「爹爹,這情況,好像不太正常。」兩人轉頭時,就見連池歡荷都拿出烏龜狀的東西,用烈火噴向猽吼與鬃哞之間,試圖緩解冰霜,可無奈冰霜仍是在此狀況下持續蔓延,無芳當機立斷,要幾人分頭去找先前刺客的短刀,並囑咐池歡荷繼續撐住,就看池歡荷小臉通紅的點了點頭,自己隨後到了木桶炸開的周圍觀視,元生有緊隨其後,就在兩人正要拿起碎片時,轟隆一聲巨響,嚇的元生連忙回頭,原來是少天蕙醒來,配合池歡荷憑空造出一座土窯,讓猽吼鬃哞兩人在內中加熱確保熱度不失,再回頭時,無芳已經用碎片夾起一小塊深藍色的碎片,元生看著碎片說道:「這小東西真漂亮,是什麼礦石嗎?」無芳回到:「並不是,這應該是驅動冰晶雪雷的核心,而且貌似有所破損,也許碎片...」話沒說完,玉兒就把小刀拿過來,無芳接過刀後,小心地讓刀身靠近碎片,果不其然,刀身上瞬間射出一到電光到碎片之中,就看電光進入碎片後,在碎片中反覆彈射,就在彈射到破碎處時,就聽轟的一聲,電光突然如同雷擊一般爆射而出,直直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打出一個窟攏,元生跟玉兒兩人也都看呆了,直到無芳起身走向土窯兩人才回過神跟上,無芳剛到土窯就讓汗流浹背的池歡荷先休息,自己則直直走進已經被燒得通紅的土窯內,元生擔心的探頭看去,才發現土窯外是燒得通紅,但裡面卻是壟罩著厚厚的一層冰,而內中的鬃哞大半個身子也都被冰霜覆蓋,疲憊又緩慢的喘著氣,無芳拿刀走進,就看刀身周造時不時地閃著藍光,無芳隨後拿刀在猽吼身上緩慢移動,仔細看著刀身電光閃爍,找了許久後,無芳才開始反覆的拿刀在猽吼手旁來回測試,就在元生一頭霧水時,刀身也起了強烈的藍光,一條細小的刀光透過猽吼指尖連結著刀身,無芳確認位置後連忙折斷刀身,少天蕙緊張地喊到:「刀身斷裂是會爆炸的!」可喊叫聲過後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就在少天蕙尷尬時,無芳又對著池歡荷說道:「池小妹,你的手最巧,應該能找出刺入手指中的這個碎片。」無芳邊說邊拿出碎片給池歡荷看,只見池歡荷看了許久都沒回話,元生又問道:「池姑娘,有甚麼問題嗎?」池歡荷才轉頭看向無芳說到:「這...這個...可..可以..給我...嗎?」無芳笑著說到:「那你也要先拿出猽吼手上的碎片阿,不然這樣的瑕疵品,你會想要嗎?」池歡荷搖搖頭,隨後就書笈中翻出一個陳舊的木箱,打開木箱,就看到各種工具一應俱全,池歡荷也立刻拿上細小的鑷子,帶上皮製頭套,將頭套上的皮筒換上透明的水晶片後就蹲在猽吼手指旁仔細的翻找著,玉兒此時問到:「爹爹,為甚麼不讓剛才的短刀繼續指出方向,讓池妹妹能更快找到?」無芳回到:「沒辦法,刀身上的電光雖然剛才已經釋放掉,但我還是擔心如果與猽吼身上的碎片接觸過久,會不會如同剛才那樣散射而出,更不確定會不會有其他變數。」談話間,就看蓮末子從客棧中跑了出來,直接抱住無芳指著客棧內說到:「裡面有一個奇怪的人一直在看著我,我好害怕。」元生聽完就要進客棧找人,卻被玉兒攔住說道:「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去看看。」說完就牽著蓮末子的手走向客棧,剛跨過門檻,蓮末子就躲在玉兒身後,指著角落的桌子,就看那桌子上,一個男子滾動著手上的兩個鐵珠,一直笑笑地看著蓮末子,玉兒看對方穿戴整齊,外頭動靜如此之大卻泰然自若地坐在桌上,應該也是個人物,但對方總直直盯著蓮末子也不尋常,玉兒便上前詢問:「閣下這樣盯著一個小女孩,不知有何指教?」對方這時才愕然的轉頭對玉兒說到:「阿!抱歉,我是看令嬡十分乖巧可愛,不僅讓我聯想到家中小犬,是以不自覺就多看了幾眼。」話說完,對方轉過身從行囊中拿出一個小玩偶,就要送給蓮末子,蓮末子卻完全不敢收,一直躲在玉兒身後,玉兒則回到:「閣下誤會了,這位是我的妹妹,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對方一笑說到:「那還真是失禮,我名赭霞,姓魯,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玉兒回到:「叫我玉兒就可以了,蓮末子怕生,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就在兩人要轉身離開時,魯赭霞開口說道:「二位留步,不知在下是否能與尊上見上一面?」玉兒看了一眼窗外還在忙碌的幾人說到:「那就要看緣份了。」說完就帶蓮末子又走出客棧,魯赭霞也連忙跟出,甫跟出客棧的魯赭霞一看到外頭情景,也被嚇得後退數步,冷靜過後,轉頭又看到玉兒帶著蓮末子走入不知從哪出現的土窯中,魯赭霞也立刻快步跟上,走沒幾步,少天蕙就擋在路前,魯赭霞就問到:「不知姑娘有和指教?」少天蕙回到:「你應該就是剛才一直盯著蓮末子的人吧?」魯赭霞回到:「我並無惡意,只是看他乖巧可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少天蕙回到:「看歸看,可別動甚麼歪腦筋,不然有你受的。」可少天蕙說完仍是不讓路,魯赭霞反倒來了脾氣說到:「小姑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狠話,也要先秤秤自己的斤兩。」這時艷妃也注意到這邊的爭執,走了過來,魯赭霞看到艷妃就說到:「閔環,你怎麼會在這?你身上?」艷妃回到:「原來是魯大哥阿!好久不見,我現在已經不是閔家人了,現在我改名叫艷妃了。」魯赭霞瞪大眼睛說到:「你...你是怎麼?這..」艷妃又說到:「說來話長,我先帶你認識我的恩人。」說完就拍了拍少天蕙,隨後帶魯赭霞走向無芳,而這時的無芳跟元生兩人正在跟玉兒交談,艷妃打岔到:「姐姐,這位是魯赭霞,是這一帶的有名的保鑣人,是我的老熟人了。」就看四人同時轉頭看像魯赭霞,魯赭想禮貌地打過招呼後又問道:「不知幾位是?」艷妃回到:「我來介紹,這位是無芳,是我的恩人,旁邊這是他的女兒...」艷妃話沒說完,魯赭霞已經看著無芳看呆了,元生不悅的擋在兩人中間,艷妃又繼續說道:「這位是元生,是無芳的丈夫,也是我的先生。」話說到此艷妃害羞的低下頭,魯赭霞聽完則是臉色一變,板著臉跟元生打招呼,這時玉兒又說到:「他就是我剛剛說一直盯著蓮末子看的那個人。」此話一出元生也擺起臉色,無芳更是撇過頭看著還在忙碌的池歡荷,根本不打算理魯赭霞,艷妃看現場氣氛逐漸僵硬,就說到:「這位魯大哥是個很不錯的人,他外出也常會帶伴手禮給我,還時常跟邀請我一同散心,分享著他對亡妻的點點滴滴,是個溫柔的好哥哥。」少天蕙聽完反了白眼說到:「我雖然不懂這種事情,但他現在這種反應連我都看的出來,他是對你有意思好嗎?」艷妃錯愕地回到:「是..是嗎?可..可他從來沒跟我說過啊?他對亡妻那麼溫柔,我一直以為...」艷妃沒說完,玉兒又說到:「那他有兒子的事情有跟你提過嗎?」艷妃回到:「並..並沒有。」就看魯赭霞的臉色是愈來愈臭,元生也問到:「所以閣下究竟?」魯赭霞聽到此,也攤牌說到:「沒錯,我是對閔環有好感,希望能獲得她的青睞,但我沒想到閔環是這樣看我,犬子一事我也確實未曾提及,而我之所以會看著蓮末子,也是希望能替犬子謀個好媳婦,但我看現在是沒甚麼指望了。」說完就拱手告辭,艷妃看魯赭霞走遠又說到:「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少天蕙回到:「我的直覺就告訴我他不是個好東西。」艷妃回到:「我其實也跟閔流提過這件事,閔流調查的結果是他確實有亡妻,但並無子嗣,且據傳他府上總有許多少女、女孩進出。我當初還以為是他樂於助人,現在看起來,到有點毛骨悚然。」元生回到:「看來這一帶盛產衣冠禽獸阿?」其他幾人聽完也笑了起來,與此同時池歡荷也終於把碎片找了出來,就聽池歡荷驚呼一聲,手上鑷子也掉了下去,池歡荷則是手指末端被凍的發紫,蓮末子連忙上前對著池歡荷的手指哈氣取暖,猽吼跟鬃哞身體上的冰霜也在此時快速的溶化,一瞬間土窯內水氣瀰漫,幾人也連忙離開土窯,就在幾人離開後沒多久,猽吼跟鬃哞也發著抖緩緩走出土窯,土窯也在兩人離開後因為水氣瀰漫而逐漸液化倒塌,幾人也終於得以進入客棧休息,可幾人前腳剛進去,魯赭霞又帶了一群人回到客棧,客棧內也開始挪動桌椅,元生也好奇的看了過去,就看客棧內被屏風與布簾隔出一個區塊,唯一的出入口旁還有兩排人馬看守,而最靠近門口處的一男一女明顯年幼許多,男的目測與蓮末子年紀相差無多,女的則更加年幼,就看小男孩身上系著一個略顯過大的腰帶,女孩則是背著一個竹筒,元生的舉動也引起了少天蕙跟蓮末子的注意,兩人也跟著看了過去,這時少天蕙對著池歡荷說到:「這兩個小朋友身上的東西好奇特,尤其是小女孩身上的竹筒。」池歡荷也瞪大眼睛看著說道:「那...那腰帶...應該..是佩劍,竹筒...就..就不..不清楚了,但材質...應該不..不是竹子。」幾人談話間,就被後頭走進來的人群給粗暴地推開,走在頭前的人還說到:「好狗不擋路,看你們這窮酸樣,真不知道是來幹嘛的,滾!」少天蕙本想動手教訓,卻看推人的那人被後的頭人叫住,回身幾句話,嚇得立刻跪在地上爬向池歡荷,不停的磕頭道歉說到:「小人有眼無珠,不知您是..是..池海河之女,請..請您...原諒我..我的無知,從輕發落。」眼看著對方一個勁的磕頭,池歡荷卻是豪不在乎,反倒一直探頭想看看後頭的人,這舉動也引起元生的好奇,元生便跟少天蕙使了眼色,少天蕙便立刻抱起池歡荷,就看到池歡荷開心地喊到:「媽媽!」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就看人群瞬間讓道,一名身穿華服的女人在走到末端,後頭還有六名女子捧著金黃色的長袍,隨著那人走近,頭上金飾琉璃更是炫彩奪目,只見那人手捧金孔雀緩緩走了過來,輕柔的摸了摸池歡荷的頭說道:「乖女兒,這隻孔雀為娘很喜歡,你的眼光又進步了,為娘今天是私事外出,你可別跟池海河那個老頭說,知道了嗎?」池歡荷賣力的點點頭說道:「媽媽今天到此...是...是為什麼?」就看那女子說到:「為娘只跟你說。」說完一個眼神,少天蕙也識相的退到後頭,反倒是元生還站在一旁,就看那女人緩緩轉過頭看像元生說到:「你可是元生?」元生點點頭,那女人又轉過頭對著池歡荷接著說到:「為娘今天是特別來參加奇物會的,這可是池海河那老頭一直想來卻沒有門路的私會呢!所以你可別跟池海河那老頭說,知道嗎?」池歡荷點頭同時,元生也對著池歡荷問到:「池姑娘,要不要陪同你的母親一同參加?」那女人看了一眼元生說到:「小伙子,這奇物會可不是隨便人能去的,就是我也只有一封請帖,實在沒辦法帶池歡荷一同入場。」但這時,場內卻走出一人,手拿請帖遞給元生跟池歡荷說道:「主人家有請兩位一同入場。」說完又走了進去,元生看著手上請帖正不知所措,無芳就從房內走來,元生也說了來龍去脈,就看無芳說到:「你就陪池小妹去一趟吧,我在房內休息,結束再來陪我吧。」隨後又跟池歡荷的母親說到:「姚老闆,元生要請您多關照了,他不是生意人,要勞煩您多照看。」說完就轉身要入內,可這時池歡荷的母親卻說到:「等等,您...這樣吧,這次奇物會,我便讓歡荷就代替我出席,這張請帖,歸你了。」說完手上請帖疾射而出,就看請帖靠近無芳瞬間靜止而後飄落,無芳轉身抓住緩緩飄落的請帖說到:「姚老闆,我相信令嬡不會讓你失望,但這請帖上可是有指名的。」說完無芳緩緩轉過請帖,請帖上印著姚夫人三個大字,就看池歡荷的母親看了一眼池歡荷,池歡荷便立刻將手上請帖與無芳交換,隨後姚夫人又再次摸了摸池歡荷的頭說到:「乖女兒,那為娘就先回去了,為娘在家等候你的好消息。」說完就送池歡荷進入會場,可說也奇怪,就在此時裡面馬上又有人補上一張請帖,讓池歡荷母女兩人一同入場,無芳也跟少天蕙稍微交代的一些事情,便勾著元生的手一同入場,就在四人入場後,外頭也開始有許多人陸續入場,不到半個時辰,在會場外守著的人已經是原來的好幾倍,客棧也幾乎被團團圍住,話說回會場內,就在四人入場時,一個看似半身癱瘓的女生坐在正中大位,兩側還坐了三個人,其中一人身後還站著魯赭霞,池歡荷母女則被安排坐在女孩旁第四位,元生跟無芳則是被安排在較外圍的客座,四人就坐後,就看其他九個座位陸陸續續坐滿,而這些人就連元生也看得出,都是深藏不漏的傢伙,所有人就座後,魯赭霞跟其他人的貼身隨從也陸續回到外圍客座,但這時元生就發現,雖然他跟無芳也是名義上的客座,卻跟其他人的位子截然不同,其他客座都是席地而坐,桌上也只有一壺茶水,而自己與無芳這不僅有桌椅酒菜,還有兩個傭人隨時聽後吩咐,這待遇幾乎與坐在中間大位的女孩無異,只是座位被放在客座罷了,元生環顧間,那女孩就說到:「本次奇物會,小女多邀請了位客人,希望各位不介意。」就看座位上十二個人都看向池歡荷點點頭,沒有其他反應,女孩又接著說到:「既然諸位沒有意見,那就照往例開始吧,小女這次準備的是百蓮藥譜殘冊譯本,共分上下兩部。」話說到此,十三人中已經有人開始把桌上的人偶放上桌面,元生正好奇,就看女孩說到:「各位,別心急,小女孩沒說完,這次小女的條件是,內容交換。」此話一出,其他幾人竟開始交頭接耳,就看位列第七的男子說到:「我對這種交易沒興趣,如果後續都是如此,我便失陪了。」話剛說完,位列第九的就說到:「老哥,你可是最早提出這種方式的人,怎麼如今換人就不行了?」這時女孩拐杖敲地說到:「停!奇物會從不限制任何事物,若他執意要走,請自便。」說完,門口那對小孩便走了進來擋在門口,就看第七位又默默坐了回去,這時女孩又說到:「在座可有人願意開價?」這時坐在第十二位的說到:「譯本換內容,有意思,就不知是怎樣的內容,會讓焰太有興趣?」女孩嚴肅地回到:「十二,你越矩了。」這時位列第三的老人也開口說道:「老夫可沒多的時間聽你們鬥嘴,如果眾人些無意願,便如往例般將之銷毀吧。」老人說完手一揮,守門的小女孩便走向殘冊譯本,這時池歡荷的母親也開口說道:「慢,我想先知道是殘冊哪部分的譯本。」焰太眼神冷冽的看著池歡荷回到:「若是我說出是哪一部份,這殘冊譯本可就不是任人開價了喔!」這時池歡荷的母親也回到:「可惜你好像打量錯了,這殘冊對歡荷是毫無作用的,我也對治病沒興趣。」就在兩人僵持間,位列第九的一個胖女人說到:「譯本濃要了,濃知道你想要什麼,拿去吧。」隨著語音落下,一本封面純白的精裝書籍被丟在桌上,就看守門小女孩雙手端起譯本放到第九位,同時將第九位桌上的白書拿到焰太面前,焰太隨手翻了翻後說到:「不愧是九江廚,這場交易倒是我賺了不少,御物史,替我準備一份千壽酒。」說完身揹主竹筒的女孩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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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環繞元生的故事,原先簡單平凡的日常卻在日復一日的過去才知道原來世界並不是如他所想,更在一次次的旅程中漸漸還原這世界的真實樣貌,同時也在旅程中漸漸撥開元生記憶中的真相,究竟元生的過往是如何,而未來又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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