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九江廚與焰太完成交易,焰太便吩咐御物史去準備一份千壽酒,與此同時,第二席之人也終於站起身,比劃後就丟出一件軟甲,第三席的老人驚呼到:「這..這是狩天護心甲?這東西,老夫想先試試真假。」只見第二席的那人點點頭,第三席的老人一個眼神,魯赭霞便將桌上杯蓋捏碎,並將碎片全數射向軟甲,軟甲果真絲毫無損,這時元生好奇的轉過頭問無芳:「這種碎片不是任何一件鐵甲都能擋住嗎?」無芳笑了笑回到:「那倒未必,你看。」順著無芳提示,元生才看到其中有幾塊碎片已經打穿了桌上裝飾的銅獅,與此同時老人確認完魯赭霞眼神,便將桌上人偶擺出,只見元生回神時,約莫十席都已經放上了許多人偶,連池歡荷那桌也是,只見幾人競爭激烈,其中池歡荷的母親與第三席競爭最為激烈,就在其他幾席紛紛放棄時,池歡荷猛的拉住母親的手,摸向自己衣服裡,池歡荷的母親先是一楞,隨後便也放棄競爭,回頭一直跟池歡荷竊竊私語,第三席又氣又笑的說到:「姚芊粟,你這是在耍老夫嗎?剛才還來勢洶洶,現在卻突然收手?」可池歡荷的母親仍是繼續跟池歡荷耳語,根本沒注意到第三席在說話,就這樣,第三席略帶抱怨的收下了軟甲,桌上人偶也被放到了第二席桌上,這時換第三席的老人說到:「老夫這次來帶了這玩意兒。」說完就看魯赭霞不知何時,竟搬出了一個等身高的鐵盒子放到會場中央,就在幾人觀察時,鐵盒內開始傳出動靜,老人一個眼神,魯赭霞也緩緩打開最上層的小蓋子,裡面竟然是一個半面骷髏半面人臉的東西,只見那骷髏中的眼球飛快地轉動,將周遭幾人都看了一遍,元生被這一幕嚇的緊緊握住無芳的手,無芳則輕柔的示意元生靠在自己身上,元生靠上後,那骷髏中的眼球也立刻看了過來,但很快又轉向別處,並開始迴避此處,第三席的老人看在座都沒人出價就說到:「老夫不是要你們買這鬼東西,老夫這次帶來的就是能讓人續氣延命的金丹,你們看到的這傢伙,便是偷偷服用金丹,被我凌遲至此的,我命人取出他半數臟器,毀去他半邊身軀,他卻依然可以活著,並行動自如,彷若無事,還費了我很大的功夫才抓回來,現在,可以出價了嗎?」此話一出,才看到有幾張桌子上慢慢放上人偶,但老人貌似不滿意,又開口說到:「若是不信,老夫也可命人將其放出,讓你們仔細研究,如何?」話剛說完,第十二席就說到:「好啊,我還真沒見過這種奇蹟。」說完也放了一個人偶在桌子的另一邊,就看御物史立刻將人偶拿到第三席桌上,老人也命魯赭霞打開鐵盒,就看鐵盒打開,血水散落一地,濃重的血腥感與腐敗味瀰漫全場,鐵盒中果然有一個左半邊僅存骨架,右半邊還在不停流血的怪物緩緩走了出來,剛走幾步,那怪物便四處張望,隨後便朝焰太桌上跳去,貌似想抓焰太做人質,就看那骨手上帶著幾塊爛肉,就要抓住焰太,焰太卻神情自若,原來此時守門小男孩的腰帶已經死死纏住骷髏,猛的一發力,便將怪物扯回,就看怪物重摔在地,骨頭也四散一地,元生本以為鬧劇結束,卻發現四散的骨頭卻開始用同樣的頻率震動,隨後便彈回原處,如同原樣,怪物也再次站了起來,魯赭霞也是眼明手快,上前與怪物交手,不到數個回合便將骷髏踢進鐵箱並鎖上,可沒曾想這一鬧,各席桌上也開始放上人偶,老人這才滿意的坐了回去,而後餘下幾席也紛紛拿出各式各樣的物件交易,有珍奇異獸、奇門武學、寶玉稀礦、神兵利器等等,轉眼間,十三席也都各自拿出二至五件的物品交易,眼看奇物會也接近尾聲,焰太卻突然看向元生這桌說到:「不知貴客您是否也有想要交易的物品?希望這次奇物會沒掃了您的雅興。」無芳微笑地搖搖頭,焰太也禮貌的點了點頭後吩咐御物史送兩人先離席,但此舉卻因發其他十二席人員不滿,其中一人說到:「焰太,你此舉何意,奇物會向來是標多者先行,這兩人不過客坐,難不成你想壞了規矩?」但焰太卻根本不在乎,更是親自推著輪椅送兩人離開,謾罵的幾人看到這情景也停下指責,反倒開始竊竊私語說到:「焰太從未做過這種事情,想必這兩人來頭不小。」這時又有人說到:「原來焰太說的客人是指他們嗎?不知是何來歷,竟還要親身送他們,真是奇了。」伴隨幾人耳語,焰太也送兩人到出口,並說到:「小女子不才,此次奇物會讓二位見笑了。」元生連忙回到:「那裏的話,能參予如此盛會,是我的榮幸。」焰太看了看元生後說到:「您不嫌棄就好,但不知...?」無芳回到:「元生滿意我便滿意。」元生這時又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焰太回到:「小女名喚艷琉璃。」元生聽著孰悉的姓氏,瞪大著雙眼看著無芳,無芳笑著說到:「噓,這是秘密。」就看焰太繼續說到:「小女自幼雙腿有疾,發作時雙腿如受火灼,觸地即燃,是以外人常誤認為我的艷是火焰的焰,焰太也是外人給我起的稱號。」聽到此處,元生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焰太的腳,發現對方的腳光滑無比,根本看不出絲毫異常,焰太發現後也連忙將腳縮了回去,元生這才抬起頭,而幾人談話間,其餘幾席也紛紛帶人離去,無芳確定其他人都離去後開口問到:「琉璃,這陣子過得如何?」殊不料焰太聽到琉璃兩字,淚水也止不住的滴落,說到:「很好,琉璃過得很好,您的大恩大德,琉璃不敢或忘,您的教誨,琉璃也牢記心中,如今的琉璃應該沒有辜負您的期待。」無芳聽完蹲下身給焰太一個大大的擁抱,這一刻的焰太就像是小孩撒嬌一般,緊緊的抱著無芳,片刻過後,焰太也鬆開雙手,平復了情緒後說到:「不知二位是甚麼原因來到此地?會停留多久?」元生隨後將遊歷一事告知,這時池歡荷也跟母親告別後,回到客棧內帶著其他人來到廳前,焰太看這一群人有說有笑地走來,羨慕的說到:「可惜小女子雙腿不便加上諸多事項代辦,不然也想與諸位一同上路。」池歡荷疑惑的問道:「您也..想...想去嗎?」焰太微微一笑,思考片刻後落寞地低下頭搖了搖,元生這時卻走到焰太身後推起輪椅說到:「能走多遠是多遠,眼下先填飽肚子吧!」其他幾人也會心一笑,各自張羅,無芳也陪著元生把輪椅推到飯館桌子前,元生跟無芳也一左一右的坐在焰太身邊,轉眼間,少天蕙便都點好菜了,幾人也依序入坐,就看艷妃剛坐下,又連忙站了起來,慌亂地問到:「是..是焰老闆?他怎..怎,我怎麼沒注意到,真是太失禮了..等等,元生你怎麼會坐在那裏?」焰太回到:「閔環,不用緊張,今天就把我當作是一般人吧,快入座。」只見艷妃緊張的坐了回去,顫抖的開口說到:「那..那個..我..跟您..澄清..一..一件事...」焰太說到:「閔環你就說吧,我今天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艷妃繼續說到:「其..其實...我現在..是叫..叫叫..」無芳看艷妃說了半天說不出來,就接著說到:「閔環現在已經改叫艷妃了。」邊說還邊幫焰太夾菜,就看焰太連忙用雙手捧著碗,恭敬的接過菜,無芳又看完說到:「你還叫人家不用緊張,你這不也很拘謹嗎?」而此時看著兩人互動許久的池歡荷也終於開口問到:「無..無芳姊姊,.....跟..您..熟識?」焰太回到:「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再造父母,沒有他,就沒有今日的我!」無芳聽完笑著說到:「琉璃,別顧說話,菜都要涼了。」可剛剛那句話一出,池歡荷更是都對無芳投來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眼神中還透漏著憧憬,而此時焰太卻因為激動而不小心打翻茶水,元生連忙伸手去抓茶杯卻撲了個空,不但沒抓到茶杯,反而連自己碗裡的飯菜都灑到焰太腿上,元生也連忙蹲下身去收拾,可蹲下身元生才發現,不僅茶水沒有痕跡,連飯菜都不知道去哪裡了,只有一股燒焦味跟一地的灰,元生也好奇地在桌子下東張西望,殊不知起身時,已經有幾個人正不悅的看著自己,少天蕙率先說到:「你一個大老爺們抓到機會就往桌子下鑽,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這裡坐的可都是姑娘阿。」艷妃也扭捏的說到:「確..確實不太好,雖然遲早會看到,可..可我還是覺得這樣真的不太好。」元生尷尬的說到:「別誤會!我可甚麼都沒看,我只是看著焰太的腿而已!他的腿很特別啊!」玉兒也不屑的回到:「焰太也是姑娘,你看什麼不好看人家的腿,還很特別..是看的多仔細?」這時焰太看氣氛不太對,就說到:「沒事的,我的腿會吸引注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接著吃。」說完元生才躲過一劫,幾人吃飯間,焰太也趁機支開元生,對著無芳問到:「琉璃斗膽一問,請問元生跟您事什麼關係?」無芳笑著說到:「琉璃你認為呢?」焰太回到:「行為像情侶,相處像朋友,一時之間還真不好分。」這時蓮末子單純的回到:「父親母親他們不就是夫妻嗎?」焰太不可置信地看著蓮末子說到:「你..你說什麼?父親母親?」蓮末子點點頭說到:「對阿,我的父親是元生,母親是..」話沒說完,焰太就陷入沉思,隨後指著玉兒問到:「那這位是?」蓮末子回到:「姊姊。」又指向鬃哞猽吼,蓮末子回到:「家人。」接著指向艷妃,蓮末子思考說到:「父親的小妾,那應該也算是我的母親吧?」焰太指到這裡已經深受震撼,也沒問後面的少天蕙跟池歡荷,就對著無芳說到:「這種男人,怎麼配的上您,這種風流的男人一定很薄情,老婆都娶了這麼多個,他一定不會疼愛您的,就像我那該死的老父親...」話說到一半,無芳就用手指比了安靜的手勢,隨後說到:「你難道信不過我嗎?還是你認為我看人不準確呢?」此話一出,焰太也瞬間回復冷靜,無芳又接著說到:「是我要元生收艷妃當小妾的,這並不是他的意願。」這時元生也回到座位上說到:「這裡的小二態度真差勁,請他換個杯子還跟我大小聲,真是的。」少天蕙也說到:「豈止是小二,連掌櫃的都很高傲,我們人這麼多,要個雅間都不給,還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叫我們坐到角落裡,跟之前的薛老闆比起來差多了。」艷妃聽完回到:「你也不看看其他桌做的是誰,掌櫃的不趕我們出去就已經是萬幸了。」元生這時才環顧了店裡的客人,沒想到剛才客座的那些人竟然都集中在這間小店裡,手上拿著各種人偶圍繞著正中間的石桌,元生看完問到:「這人偶不正是奇物會上...」元生沒說完,焰太就說到:「沒錯,是奇物會的籌碼,也算是奇物會衍伸的買賣,每個人偶的價值,均由此處協議,也正因如此,我才會說諸事代辦,畢竟最後收取的價格還要等他們結束才知道。」元生聽完又問道:「這麼說,奇物會交易的價格在結束前根本無法估算?」焰太點點頭接著說道:「這才是奇物會最有趣的環節。」說完就指著遠處一個拿著人偶的人說道:「奇物會上,有黑白藍紅四種人偶,四種人偶又分大中小,也就是共有十二種人偶,他現在手上拿的就是紅色的大人偶,而他們就正在定價這個人偶。」隨著焰太的解釋,人群也開始議論,焰太接著說道:「基本上十二個人偶代表著十二席各自的身價,每一年席次也會因身價而輪轉,就好比現在的大紅人偶,代表的就是姚芊粟的身價。」元生驚訝地說到:「那如果身家不及他人,不就不能使用其他人偶了嗎?」焰太笑著說到:「這就未必了,首先人偶每款共計二十個,頂多也就是二十分之一的身價,而現在這個環節就是在明確的表態自己的身價同時評估他人的身價,這過程又跟稍早奇物會有直接性的關聯。」元生聽到這裡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但池歡荷卻聽得津津有味,焰太看著陷入沉思的元生又繼續說道:「剛才奇物會中,拿到最多人偶的,照理說就應該是最有錢的人對吧?」元生回到:「對阿,他會拿到最多人的身價價值。」焰太點點頭回到:「但其他人的身價是不是就消失了許多?消失的身價也就表示其他人偶的價值下降,而自己的人偶則表示最高的價值。」元生聽到這裡是連連點頭但還是半懂不懂,焰太這時看向頻頻點頭的池歡荷說到:「不愧是姚芊粟的女兒,應該已經明白了。」池歡荷也點點頭,元生則問到:「這會怎樣嗎?」焰太回到:「換句話說,這時候你手上的人偶就不值錢了,反倒是象徵自己的人偶有最大的價值,也就是說,只要我拿著一個你的人偶就會遠超過我本來的身價,而你手上交易來的物品究竟指不值這價位,就要好好思考了。」元生聽到此處,又問到:「那奇物會上不就變成人偶平均持有才會有最大的優勢?這樣不就等於交換而已嗎?」焰太聽完又說到:「理論上是這樣沒錯,所以才會延伸這場如何定義自己的身價。」就在這段談話間,人群的大紅人偶已經換成小黑人偶,焰太看著小黑人偶又說到:「看來快到尾聲了,等下就會知道結果了。」元生聽完也仔細看著人群,就看幾人達成共識後,就在石桌上的人偶圖下方放上紙條,元生連忙起身上前看向紙條,但紙條上實在太遠,內容根本無法看清,還反倒因此被小二用抹布抽了一下臉,元生摀者紅腫的臉向後跌去,小二這時還說到:「瞧你那窮酸樣,還敢在這東張西望,那裏可都是大人物,你一個都惹不起我告訴你。」無芳聽到,不悅的放下碗筷,轉身要去攙扶元生,焰太則是重重的把碗筷拍在桌上,迅速地轉過輪椅,小二一看到轉過來的輪椅上坐的是焰太,嚇的跪倒在地,焰太冷冷說到:「狗仗人勢的東西,現在就給我叫劉銘過來!」小二聽完嚇得半跑半跌的先跑去知會掌櫃,隨後便慌忙地跑了出去,掌櫃也連忙丟下手邊的事情跑了過來,人群也紛紛轉頭看向此處,只見焰太對著人群說道:「這沒你們的事情,接著忙吧,你們要是遲了也會耽誤到我的時間。」人群才連連點頭轉回去繼續算帳,而掌櫃則跑了過來搓著手緊張地說道:「焰..焰老闆,劉爺他..他今日都..都比較忙碌,一時之間也不一定找的到人,有什麼是,您就吩咐我得了。」焰太回到:「劉銘這時候不都是去找姑娘嗎?有甚麼好忙的?還是說我的事情不重要?」掌櫃一聽汗都下來了,緊張地說道:「您的事情最重要,最重要,可...可劉爺一時半刻還真的...」不等掌櫃說完,焰太又說到:「那你還楞著幹嘛?還不去找!」掌櫃這才慌忙點頭離開,訓斥完,焰太才緩緩轉回輪椅,而這時的少天蕙早已恭敬地站起身,舉杯說到:「我有眼不識泰山,到現在才發現您就是傳說中的奇物會創始人,人稱足焰太后的焰老闆,真是沒想到!」說完焰太也緩緩舉杯說道:「讓你們見笑了。」艷妃這時才驚訝地看著少天蕙說到:「你...你現在才知道啊?」少天蕙只得尷尬地抓抓頭,就在幾人說話間,猽吼卻突然對著空氣一陣嗅,而後伸手捏住鼻子吐著舌頭說到:「好臭,來的是什麼人啊,臭死了!」隨後就看鬃哞也突然捏住鼻子說道:「真的..很臭..」就在幾人疑惑間,門口走來一個相貌堂堂的公子哥,一進門,猽吼跟鬃哞都開始乾嘔,連忙跑到一旁窗戶對著外頭瘋狂的喘氣,元生連忙上前關心,就看那公子哥緩緩走來,焰太頭也沒回就說到:「就站在那裏,等我吃完有空再說。」對方也確實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派自若的輕搖著紙扇,而此時元生也確定猽吼兩人無礙後,也走回座位,劉銘看到元生坐在焰太身邊就說到:「小子,你可真大膽,你知道你現在是坐在誰身邊嗎?」元生回頭看向劉銘說到:「我坐這邊有甚麼問題嗎?」劉銘用收起的扇子指著元生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我劉爺都沒機會坐的位置,你竟然還一副無所謂,哼!」話說完,劉銘正巧看到無芳替焰太夾菜,瞬間被無芳的美貌給震撼,隨後又環顧了桌子上的每個人,更惱火的說:「你個小子,艷福不淺阿,一桌的美人陪著你吃飯,哼,真是讓人不快。」這時焰太也終於開口說道:「劉銘,你今天的話特別多。」劉銘一聽,怯的一聲轉過身去,隨後問到:「既然你不是想念我,那今日喚我前來又是為何?」焰太轉過頭說到:「你的手下人太沒規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那張嘴學的。」劉銘一聽完,轉身怒斥一直躲在自己身後的小二到:「狗東西,有眼無珠,我再三交代,這裡進出的人沒一個能得罪,你們全當馬兒東風了嗎?」說完就是重重一巴掌打了下去,小二嘴角也被打出血來,隨後又叫掌櫃的來,也是一巴掌招呼上去,元生看完小聲地問到:「他下手也太重了吧?會不會是打給我們看的?」焰太回到:「不是,劉銘就是這樣的人,只要跟我有瓜葛的事情,他是一件都不會放過。」元生聽到這,就好奇地問到:「看來劉銘對焰太有意思啊?」焰太回到:「我跟他曾有一段孽緣,但為了他好,我跟他注定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