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腳,這兩個字話音剛落,勇翔就露出了尷尬和為難。
的確,他曾在推特看過有人這麼玩;騷奴伸出淫賤的舌頭,替西裝畢挺的男人舔腳趾,身為一個奴,做這些事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這就是理想和現實的差距,勇翔答應時,還沒有意識到一個奴的本分是什麼?也還沒有意識到,這會和他的男性尊嚴有所抵觸。
一直到這道命令說出,勇翔才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可不僅僅是發洩慾望,而是真正成為低人一等的賤貨。
「主人,這個一定要嗎…我沒有這樣試過。」
勇翔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語氣也小心翼翼。
「剛剛是誰說想成為性玩具的?嗯?決心這麼快就被擊垮了?」
Z 先生不帶情緒的聲音,字字清晰地說出。
「不是…只是覺得有點難為情,不知道怎麼做才對啦…」
平常陽光的大男孩,臉上變得紅通通的,尊嚴掃地的羞恥感,讓勇翔低下了頭。
「眼睛抬起來看著我。」Z 先生冷冷地說。
勇翔心裡一震,怎麼忘記了這件事?他急忙抬頭,卻正好對上 Z 先生冷峻的目光,深邃瞳孔裡卻又像有一團火在燒。
「騷貨,很有骨氣啊?
但是,骨氣不是用在這個地方的。」
Z 先生語氣依舊冷冷的,停頓了幾秒;在停頓之間,就這麼盯著腳邊的勇翔。勇翔心裡七上八下,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直挺挺地維持狗姿,像是條做錯事等待責罵的家犬。
「一個騷奴,你知道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嗎?」
Z 先生緩緩說著,一隻手往勇翔的飽滿乳頭伸去。泛紅充血的乳首,又重新被把玩揉弄。
「報告主人…我…我不知道…請主人告訴我。」
勇翔感受著胸前爽感,眼睛一邊直勾勾地望向 Z 先生冷酷的眼神。
他從沒覺得這麼赤裸過,不僅是因為打扮得淫蕩下賤,而是在 Z 先生的眼神前,自己的秘密就像一覽無遺,只能等著被生吞活剝。
彷彿 Z 先生早看穿了,勇翔的底限遠不止如此。
你愛發騷,我就讓你發騷,
你渴望被視奸,我就讓你被視奸,
讓你解放自己,享受盡情淫蕩的爽感。
這些東西都是你渴望,但原本不知道的,
這些經驗,就是主人給你的賞賜。
而一個騷奴、性玩具能做的,
就是好好學習臣服、相信主人,自然能從中獲得快樂。
否則,主人自然能把這份快樂隨時收回。
你明白了嗎?
說完話,Z 先生將揉捏乳頭的手收回。
還沉醉其中的勇翔,只感覺到一陣失落,早被乳夾蹂躪得異常敏感的乳珠,正直直挺立渴求著玩弄。
Z 先生蹺起二郎腿,擱在膝上的右腳掌,不偏不倚地落在勇翔鼻子前方。
忽然,勇翔明白了,如果再不乖乖聽話,自己再也得不到這份快樂。
「主人…我知道了。」
雖然有點不情願,但已做到這一步,勇翔沒有退路。他往前爬動了一小段,伸出舌頭,大大地舔了 Z 先生赤裸的腳底板一口。
有股汗水的酸臭味竄進鼻頭。
似乎 Z 先生的出汗量很大,襪子悶住汗水一整天,溼了又乾的酸臭味,讓勇翔下意識皺起了眉。
這味道勇翔熟悉得很,高中體育課後的臭男生們也常是這樣的味道;還有每次在健身房運動爆汗後,把沾滿汗水的衣服塞進包包裡,也常會悶出這樣的臭味。
平時在乎環境整潔的勇翔,就像聞到阿摩尼亞般,瞬間醒了腦。他哪曾這麼近距離地聞過濃重腳味?
一口、兩口,勇翔嘗試性地舔了幾口,一開始還有點懼怕,但奇怪了?
一開始刺鼻,沒想到適應之後,竟然沒這麼難受。
混合了自己的口水後,Z 先生的腳反而散出奇異的腥臭味,像前所未有的嗅覺刺激,讓勇翔舔著舔著,竟開始覺得好聞了起來。
就像汽油味、榴蓮、臭豆腐,不都有人視為珍寶嗎?
原本抱著勉強心情的勇翔,竟然開始認真舔了起來。他用舌頭順著腳板邊緣,細細舔過剛才漏掉的地方,好像在追逐那股腥味似的。
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皮褲前端正被高高撐起,淫水也從囊袋邊緣不知恥地滴落。
勇翔舔著腳板,一臉迷離,和 Z 先生似笑非笑的目光對上了眼。
「比想像中喜歡,對吧?
這雙襪子我特別穿去運動,有三天沒洗了。」
Z 先生帶著戲謔口吻,繼續給出魔鬼般的引導:
「用手捧著,把腳趾內側一起舔乾淨,味道更香更濃。」
勇翔此時早已沒有一開始的抗拒,命令剛下,撐在地上的雙手便急急地捧起 Z 先生的腳,像是拿到什麼珍寶,端在面前大力吸舔。
勇翔饑渴的舌尖,穿過 Z 先生每個趾縫,濃烈腥臭往他鼻腔直衝,但舌尖上又鹹又酸的口感,就像他從未嚐過的美食,讓他忍不住睜大雙眼,只想仔細看清眼前的大腳,有哪裡漏掉沒有舔到的?
然後,一根又一根地,他把腳趾放進嘴裡,用舌頭細細吞吐。
是的,勇翔竟對 Z 先生的腳趾口交了起來。
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賤?
羞恥心的崩壞就是這麼一回事。就像是憋了好久的尿意,只要一個釋放的機會,源源不絕的快感,就會讓人捨不得再停下來。
勇翔邊舔邊看向 Z 先生,而 Z 先生正用鼓勵的眼神回望著他。
發現舔腳不如他想像中噁心、味道還讓他上癮,光是想到這些,勇翔就舔得更賣力,那些束縛著他的男子漢尊嚴,都在這隻腳下被踏成碎片。
「是不是發現,舔起腳來特別過癮?和想像中不一樣啊?」
「嗯…滋嘶…主人腳上的汗臭味好好聞,讓我好硬,我好喜歡喔。」
勇翔一邊舔著,一邊真誠地回答 Z 先生。
知道了吧?主人要你做的事,
都是為了打破你的界限,讓你更能享受快樂。
所以,騷貨就是應該好好的『服從』。
服從主人教給你的事情,因為這些超過你原本認知的行為,
都是讓你獲得更多快感的泉源。
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Z 先生邊說著,邊把右腳從勇翔面前拿開,換了另一隻左腳舉起;食髓知味的勇翔,亳不遲疑地接了過去,用舌頭開始另一輪的服務。
「知道了主人,我會好好聽主人的話。」
「以後給你吃腳,還敢說不要?」
「我吃,我超愛吃,主人的腳超好吃…嗯…滋啊…」
勇翔放蕩地張大了嘴,把 Z 先生的腳趾一起吞了進去,讓舌頭貪婪地在趾尖游走。
他發現,Z 先生總是能帶給他想像不到的快感,所有的尊嚴、堅持,在無垠的慾望面前,都變得微不足道。
究竟 Z 先生能讓他爽到什麼地步?
勇翔現在的腦子裡已無法思考了。
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想要好好照著 Z 先生教給他的去做,因為目前為止,一切都像置身天堂。至於那個天堂是不是敗德的,他已經管不著了。
當勇翔忘情地舔著 Z 先生的左腳,他感覺到自己的奶頭、後穴,也時不時地被按壓著。因為 Z 先生正用另一隻被舔乾淨的腳,時而在他飽滿的胸肌上搓揉、時而伸到他大開的腿間輕搔。
勇翔感覺到,有根粗短的條狀物,正在穴邊輕輕地搔著。
勇翔知道那是什麼。
雖然覺得自己很賤,卻還是忍不住扭起了腰,用穴口輕輕地含著它,接著面色潮紅地看了看 Z 先生,彷彿在請求允許。
Z 先生何嘗不知道勇翔的心思,笑了笑回答:「穴餓了就吃它啊,但舔腳還不准停,你還沒舔夠呢。」
於是,這個肌肉糾結的大男人,一邊忘情地舔著眼前的臭腳,一邊以跪姿上下扭動著腰。
勇翔穿著後空內褲的翹臀,正不偏不倚地坐在 Z 先生的腳趾上扭動。原來他在用 Z 先生剛被舌頭清過的大拇趾,狠狠幹著自己的淫穴。
雖然大拇趾的粗度和深度一定不夠,但餓壞了的後穴,現在怎麼可能挑食?
勇翔吐出淫靡的舌頭,任 Z 先生用腳趾夾著他的舌頭玩。覆蓋著腹毛的性感蠻腰,就像拍打岩岸的海浪般,搖啊搖的,不斷吞吐著穴裡粗曠的拇趾,像要把它啃食得一乾二淨。
勇翔的口水已沾得到處都是,甚至從嘴角拉出長長的絲線,嘴裡還不斷吐出淫靡的哼叫聲,時不時穿插著「好爽」、「穴好癢」、「主人你好會玩」「我好騷喔幹…」之類的淫聲穢語。
Z 先生就像是作弄人似的,把腳時而拿近、時而拿遠,而勇翔也像頭訓練有素的獵犬,不知羞恥地伸出了長長的舌尖,追逐著 Z 先生的臭腳。
此時的勇翔,已絲亳不覺得羞恥。
不,不是不覺得羞恥,而是這種被輕賤、被玩弄的快樂,讓他完全忘記了尊嚴。
突然,Z 先生一切的動作都停止了。
只見他幽幽地往椅背一靠,把兩腿張開,將短褲和內褲往下一翻,粗黑翹挺的老二便從褲頭冒了出來。
勇翔瞪大雙眼,不自覺吞了吞口水,這畢竟是他除了自己以外,第一次近距離看見男人勃起的屌。想到等等會發生的事,勇翔覺得菊花已經發燙了起來。
「想要嗎?Mark?看你一臉淫蕩的樣子。」Z 先生嘲笑似挑了挑眉。
「主人,你老二好大,幹…我光看就覺得好癢,好想被你幹幹看。」雙膝跪著的勇翔,說起這話一點也不害躁,甚至還扭了扭腰,彷彿在模擬用穴吃它的樣子。
「想要被他幹之前,就先好好吃它,
主人開心了,自然會讓你更加開心。
來吧,小騷貨,主人餵你肉棒了。」
勇翔乖巧地點了點頭,就像被馴養的狼犬,如果從背面看過去,他高高抬起的後庭,甚至還期待地收縮了幾下。
經過舔腳的洗禮,自尊心早已不是勇翔在乎的事情了。連舔一個男人的腳他都能辦到了,吃根香甜的大老二,又有什麼難的呢?
勇翔把嘴靠上了 Z 先生的龜頭,想像著以前女友的服務方式,先繞著冠狀溝輕舔了一圈,接著上上下下舔舐莖幹。
Z 先生的陰毛經過修整,齊短清潔,根部和陰囊卻透出一股濃烈的麝香味。
這麼近距離地聞著一個男人的體香,竟讓勇翔的奶頭、後穴產生了強烈酥麻感,連老二也充血得更加厲害。
幹,莫非自己真的這麼賤,連吃屌也能爽成這樣?
「上下好好的舔,用舌頭掃過我的蛋,然後回來輕掃冠狀溝…
幹,小騷貨,第一次吃老二就這麼有天份啊?」
Z 先生不知是誇讚或諷刺的話,讓勇翔臉上紅通通的,但他確實愈吃愈來勁,還把兩隻手撐上了 Z 先生的大腿,開始吞吐 Z 先生的巨根。
帶著鹹味的前列腺液,源源不絕地從 Z 先生馬眼冒出,流入勇翔喉嚨深處。私處的腥味並沒有讓他不適,反而不斷刺激著勇翔的神經,讓他情不自禁愈吞愈深。
勇翔就像打開了眼界。
以往他總覺得男人私處、運動汗水,那味道怎麼可能好聞?更別說舔腳了,這件事怎麼可能有人愛?但是今天被玩弄時,這些氣味竟然都很誘人,甚至讓人更性奮?
勇翔在一瞬間不禁有個念頭閃過腦海:難怪有人想做奴,真的好爽喔…
吃著老二的勇翔,臉上甚至流露痴態,彷彿在吃什麼夢幻逸品,一邊大大吸了口氣,享受著下體的濃郁體味。
看來有人很喜歡,吃得很開心呢。
記得,幫主人舔腳和口交,都是當奴的基本功。
這兩個服務做得好,才有資格讓主人玩弄你。
而且記住了,一個好奴,就是在服務主人時也能獲得快樂。
這種服務主人獲得的爽感,你現在體會到了,對不對?
「嗯…對…主人…光是舔腳和吃屌就好爽喔…幹,我可以一直吃…」
勇翔邊吃著老二,邊把眼神抬向 Z 先生,就像 GV 裡的騷零視角,十足百依百順的性奴模樣。
「很好,繼續練習,把這兩個功夫都練熟,主人才舒服。」
勇翔乖乖地點了點頭,吃過一輪老二後,就趴在椅子前,高高翹起性感的臀部,開始舔起 Z 先生擺在地上的雙腳。
和最初一臉不情願的模樣完全不同,一點也不嫌髒,舔得可起勁了。
Z 先生笑了笑,拿起來桌旁電話播了個號碼。
勇翔正沉醉在舔腳的世界裡,回過神來,只聽到 Z 先生說的最後幾句話:「幫我送一瓶紅酒、玫瑰花上來。還有之前寄放櫃台的包裏,也一併幫我拿到 508 號房。」
勇翔自然不敢插話,只能豎起耳朵,繼續乖乖舔腳。然而 Z 先生卻突然站了起來,把老二收進了褲襠,打理了一下服儀。
「等等 Room Service 會送東西上來,把奶夾夾好、眼罩戴好,大字型躺在床上等我。」Z 先生果斷地下了指令。
勇翔本來想提問,等等 Room Service 不會看到嗎?
但想起剛剛的經歷,勇翔突然領悟了,這一切早在 Z 先生的安排中。
他唯一需要做的,只有服從;只要服從,就能獲得超乎他想像的快樂。
「是,主人,我知道了。」
勇翔大聲地回覆,拿起地上的奶夾、眼罩,重新裝戴完畢,便摸著床沿躺上雙人床,大字型張開四肢。
一對鼓脹的乳房,挺起被金屬夾蹂躪的乳珠,皮革的眼罩、皮革的後空褲,包裏著即將傾巢而出的情慾。勇翔早已溼淋淋的身軀,在潔白床單上隨呼吸起伏,這是多麼淫糜的一幅美景。
勇翔的乖巧、期待、變化,這一切的一切,都被 Z 先生看在眼裡。
看著床上如獵豹般性感的男子,Z 先生露出狡黠的笑容。此時門口傳來敲門聲,Room Service 來了,聽聞了聲音的勇翔,身體也不禁抽動了一下。
「陳先生,您要的東西我們準備好了,需要幫您送進房嗎?」
門前親切的女服務生端著拖盤,上面放著玫瑰花、紅酒和杯子,一旁推車上還放著公事包,想必就是 Z 先生寄放的東西。
Z 先生只拉開了一道門縫,正好擋住了服務生望向雙人床的視線。
聽著門前的對話,勇翔的手心直冒冷汗,連額邊汗水也滴滴滑落,因為他實在不知道 Z 先生會怎麼做?如果讓她進門那還得了,Z 先生總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
偏偏勇翔的老二卻一點也沒被嚇到,反而硬邦邦地頂著皮製後空褲。
「不用了,直接給我吧,謝謝妳。」
「好的,那請小心,帳單我們會退房結算,謝謝您。」
服務生禮貌地遞過托盤,將公事包交到 Z 先生手上後,便轉身離去。
勇翔鬆了口氣,緊繃的腰桿也放鬆了。他不得不承認,Z 先生還真會折磨人。
「不過…原來 Z 先生也姓陳啊…?」
勇翔沒有漏聽剛剛的資訊,心裡卻在此刻,飛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如果先志知道我有這個癖好,應該會不敢相信吧。」
正當勇翔思緒翻飛,Z 先生走進廁所洗了洗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接著,打開方才服務生拿來的公事包,拿出一綑綑紅色麻繩及道具。
Z 先生笑了笑,看向了鏡子裡的自己。
「看你會淪陷到什麼地步吧,勇翔。」
那鏡子裡的倒影,不是別人,正是陳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