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e 01:寄生怪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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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這次它們對方鳴顯然已經產生了顧忌。正因如此,它們將目標放在一個看似更加弱小的對象身上。
  掉落的過程中,這些氣泡的表面自行產生了一層乳白色的薄膜,令它們在此時顯得更像是一個蟲卵而不是別的,而這種形態,也許更符合這些氣泡的本質。
  如同某種詭異的雨水一般,它們紛紛以傾斜的角度掉下,準確而無情地落在了莉迪雅的頭髮、衣領。
  莉迪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隨後她就停下腳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用雙手拍打驅趕身上的那些怪異東西,但從它們的薄膜之中,不知何時竟探出一些細小的指爪,如同啄破蛋殼的小雞一樣穿透薄膜之後,便刺在莉迪雅白皙柔軟的肌膚上。
  它們的指爪大概是具有一定的溶解能力,使這些蟲卵能夠迅速溶解莉迪雅頸項上的皮膚,並露出了底下如同真正人類的肌肉組織,然後,那些指爪把赤紅的血肉牢牢抓緊,好像它們是母親懷裡的嬰兒一般,縱使莉迪雅嫌惡的想把它們拍掉,但這些氣泡已經在她的身上自行造出了適合生存的巢穴,並大快朵頤起來。
  藍箏終於明白方鳴的那些傷口是怎麼來的了。
  幸好,雖然怪物們以為自己找到了最好欺負的對象,但作為三人之中唯一的非人,莉迪雅有的是方法壓制它們——只要她能及時擺脫目前的慌亂情緒。
  不過她開始跺起了腳,希望能把它們甩下來。
  方鳴也明白這一點,因此他無言地瞥了一眼陷入混亂的莉迪雅後,便對藍箏說道:「走吧,她應該能和那些蟲子互相牽制好一陣子。」
  藍箏喊了一下莉迪雅,可是她仍自顧沉浸在被蟲子纏上的噁心感中,顯然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而且,方鳴說得沒錯,他們的確該走了。樓上的火災愈來愈烈,連帶地面這一層的溫度也急速上升,更別說倒塌的危險性了。
  因此他也不再拖延,朝玻璃大門直奔而去,而方鳴的腳步亦緊隨在他身後。
  路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也許確實曾經出現過,藍箏似乎感覺到背後曾經有一陣突然的熱風掃過,但是,他們二人最終還是到達了大門背面,藍箏想推門,金屬的邊框和玻璃卻都異常燙手,他反射性的縮了手,同一時間,方鳴的手卻已經伸出,並撐在了門上,艱難而緩慢的推開了一道細小的縫隙。
  不過,擁有著火屬性的魔法並不代表方鳴的耐熱能力就比常人高出多少。藍箏看見方鳴的手掌已經泛起了深紅,並冒出了一些煙氣,原本的長袖襯衫大概是因為早前的被襲而從肩膀處撕毀,因此藍箏也就留意到除卻那些孔洞之外,方鳴的手臂上有不少新舊交叉的傷痕。
  大部分是燒傷,也有一些不明源頭的傷痕。
  看著,藍箏恍惚了一下。
  這個場景,他似乎很熟悉。
  此時卻響起了方鳴的催促聲,「快走吧。」
  果然,醫院的大門已經半開,至少是足夠藍箏走出去了。當然,他也沒忘了把莉迪雅帶走。
  主人和侍靈之間是有著深厚的聯繫的,不但是魔法上的相輔相成,而為了能夠讓侍靈完成守護主人的任務,他們更是有著某種能夠召喚對方的能力——這大多是體現在主人召喚侍靈方面,而絕大部分的主人並不願意被侍靈呼來喚去。
  藍箏和莉迪雅並不常用到這個能力,主要的原因是他們總是待在一起,召喚也就顯得毫無必要了。
  他按照本能在腦海裡描繪出莉迪雅的模樣以及她本來的面貌——這讓他的思考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在心底呼喊她現在的名字。
  不久,一個少女氣喘吁吁的站在了醫院的大門前,她甚至還一臉緊張的掃視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在確認那些怪物有沒有跟隨她過來。
  但是藍箏僅僅是召喚了她本人,而那些生物,不管它們究竟是什麼,在此時並沒有被判定為莉迪雅的一部分。顯然,它們已經被困在了醫院裡,等待大火將它們完全燒死。
  然後,莉迪雅便發現了眼前的二人,她朝藍箏伸出雙手,把他拉了出來,接著便是方鳴。
  只是方鳴在鑽出那道門縫的同一時間,就將兩人給往前撲倒在地,隨後,天地便咆哮了起來。
  地面在震動。
  藍箏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那座醫院,在他們面前完全崩潰解體。
  ——倒塌了。
  迎面吃進了一臉塵土,加上本身的不適,令藍箏難受的咳嗽起來,幸好方鳴很快就站起了身,把他們二人從禁錮中解放出來。
  莉迪雅扶起藍箏,心疼的給他拍起了背。
  方鳴的腳步有些不穩,不過他強撐著轉過身,藍箏看見他正打量著那些瓦礫。然後,原本弱了幾分的火勢更盛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紫藍色的火焰。
  「它們還活著嗎?」藍箏有些虛弱的問道。
  方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等待什麼,然後他聳了聳肩,「現在沒有了,但它們的生命力很頑強,還是多燒一會兒吧。」
  「是生物?」莉迪雅問道,她的臉上有一些憂心。畢竟,這次幸好是他們這些人碰上了它們,要是來醫院的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成了那些怪物的餌食。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生物。」方鳴說,藍箏接了話,「很可能是被刻意培育出來的東西,它們很渴求人類的軀體,而且它們也擁有最不會被人懷疑的外表。你們有聽說過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嗎?」
  在場的三人同時想起了那些水滴。
  任何人都不會懷疑水。建築物裡,更是隨處可見水滴,比如說天花板的漏水、水龍頭的滴水、飲用水機裡供人盛載的水。
  還有人體裡的水。汗水、眼淚、唾液。
  水無處不在。
  打斷他們思考的是從遠至近的救護車和消防車的警號。理所當然,他們鬧出的動靜太大了。雖然這條冷清的街道上還沒有人,但禾日市最不缺的也是愛看熱鬧的人。
  「走吧,順便給你找個好醫生去。」
  方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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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鳴瞥了藍箏一眼,似乎是在確認那些物質是否對他造成了影響,不過,藍箏的身上並沒有怪水鑽洞的痕跡,顯然他成功抵禦了它們可能的入侵。   於是他便繼續了自己該做的事。   以方鳴為中心的一米直徑範圍內,一道火牆升起,不過頃刻之間,它便把朝方鳴襲來的物質完全吞噬,在閃動的火焰之間,只能看到一些被蒸發出
  孔洞很小,卻是非常密集。   方鳴見到他在看那些傷口,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門口被偷襲了一下。」然後,他也不再看屍體,「你呢?沒事吧?」   藍箏搖了搖頭,「沒有。」   他看見莉迪雅。她向他微笑,但神情有些複雜,藍箏看不明白。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問,先是看向方鳴,而後又看向莉迪雅,「
  藍箏一愣。   不過他轉念一想,以往也經常發生這種事,只是那些時候莉迪雅通常在自己身邊,因此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畢竟,當時他也沒有那麼多需要聯絡的人。   現在情況則有些不同。   難道手機是落在來時的路上了嗎?是在計程車上?巴士上?還是地鐵上?   但他確實是想不起來了,甚至是來的時候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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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師」。   在現代社會,這真是一個令人羞於啟齒的字眼。   明明與「魔術師」只有一字之差——而且後者更是名正言順地在弄虛作假——然而,當你拿這兩個名稱去隨便訪問路人的時候,毫無疑問,所有人都會回答魔術師是一個正當職業,而前者嘛……他們大概只會拍拍你的肩膀,用惋惜的目光看著你,心裡大概還會吐
  「下次還是盡量避免在河裡泡一晚上吧……」   在一幢雪白得發亮的大樓前方,站著一個長相端正俊秀的青年,他穿著一件米色長袖襯衫和深藍色的長褲,穿衣的風格很休閒,但若是再仔細觀察一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衣服的邊邊角角都燙得整齊筆挺,就連襯衫上的鈕扣也是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顆。他的右手腕上還戴著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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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參與的主題活動
黑格瓦和顧玫卿意外揭露了彼此地隱藏身分,震驚過後反而感情迅速增溫,黑格瓦自覺是個「愚蠢、半吊子又任性的龍人」,但對顧玫卿而言他是體貼、聰慧又可靠的Alpha,原本對自己身為Omega卻能力過於強悍而感到自卑,直到遇見主人「法夫納」才漸漸改變。
「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除了四個主角顏值很棒在線上之外,演技與劇本都有日劇輕快節奏感,與許多深刻經典印象的場景一面。更難得一見的,劇中淡淡的談到了「#成為同志的現實世界」,尤其是談到兄弟戀同志這對,兩個演員兄弟出色的演出,讓我有些感動。即使頗淡的鋪陳,但是BL原來也不是性後就必愛,原來還是有華人傳統現實需要面對。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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