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深情不及她1

三年深情不及她1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接連兩次之後,劉文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亂來,只能板着臉,一臉的不高興。

看到她不高興,我就暢快許多。

當然這鐲子也是不可能給她買的,我眼珠子一轉,視線落到劉文已經十分顯懷的肚子上,眼睛放大了許多,笑着問:「你這是懷了?」

「嗯。」劉文昂着頭,一臉自豪,眼底還帶着一絲不屑。

我摸了摸下巴問她:「你不是沒有男朋友嗎?

「哦,難道是未婚先孕啊?

「那孩子出生不就沒有爸爸?」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肚子。

劉文臉色瞬間大變,靠着椅子搖搖欲墜。

到後來,那金子反正也沒買成。

顧雲杉和劉綵鳳送人去醫院去了。

13

我在劉文孕期的時候一直給她添堵。

她要跟我老公恩愛,我就時不時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在他們面前刷存在感,把顧雲杉呼來喚去,甜甜地靠在他身上喊他老公。

劉文盯着我的一舉一動,恨得牙癢癢,回去之後一定會跟顧雲杉鬧起來。

顧雲杉又要應付我,又有承擔她的怒火,人暴躁不少。

偶爾想要對我動手動腳,我都找藉口躲了出去,心裏只覺得他真的是噁心透了。

如果他跟那個劉文是真愛,或許我還能放手讓他好好去和真愛在一起。

結果這個狗男人,喫着碗裏瞧着鍋裏。

想要兩全其美?這世界哪裏有這麼好的事情?

我打開日曆,看了眼時間,心裏推算着劉文生產的日期。

臨近她的預產期,我刷着小號的朋友圈,看到劉文發朋友圈說肚子痛,不會今晚就要生了吧。

我挑眉,扭頭看了一旁玩手機的顧雲杉,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摻雜了安眠藥的牛奶。

「老公,休息一下吧。」

我把牛奶遞過去,顧雲杉沒看我,也沒看牛奶,接過來就直接喝了下去。

我下的劑量少,他不會這麼快睡着,但是會越來越困,越來越困,然後沉沉地睡去。

他只會覺得是自己犯了困,根本不會懷疑是我做了手腳。

不過半個多小時,顧雲杉就打了個哈欠躺在牀上睡着了。

我把他放在櫃子旁的手機拿過來,貼心地替他設置了靜音。

半夜時分,顧雲杉的電話一直在振動着,我放下手裏的書打開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是劉文。

我挑了挑眉,沒有接,刷着朋友圈看到她發了幾個驚嚇的emoji表情,還帶一句:「救命!我好像真的要生了!」

顧雲杉的電話一直在響,等劉文打了第三次電話來的時候,我接起了電話,柔聲對劉文說:「喂?堂妹嗎?我老公已經睡了,有什麼事嗎?」

「讓顧雲杉接電話!」劉文尖叫着,邊叫邊哭,一看就是慌了。

「他睡了。」我拿着手機走出門,並貼心地將主臥的門關上,「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

我越是不慌不忙漫不經心就越讓她心越慌張。

「我我我,我羊水破了!」

劉文帶着哭腔跟我說,「求求你,讓顧雲杉接電話送我去醫院,我要生了。」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我拖長了聲調,繼續說道,「可是雲杉因爲太累了已經睡着了。

「既然你要生了,那你打120了沒有啊。」

任劉文說什麼,我都是用一句「雲杉睡着了」來回應,氣得她在電話那頭直跳腳。

「我說你啊,要生了就去打120啊,打電話給別人的老公幹什麼?」

我將毫不知情的原配太太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劉文疼得嚎叫起來,被我激得脫口而出一句:「這是他的孩子!我不找他找誰!」

「啊?你說什麼?」

我看了眼手中的一直打開着的錄音設備,眉梢一挑,「劉文,你剛剛說什麼呢?我沒聽清。」

劉文掛了電話。

14

劉文不再打電話過來,而我好心地幫她撥打了120。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顧雲杉的電話就一直在響。

他猛地爬起來,接了電話,說了兩句眼睛驟然睜大。

「真的?已經生了?是兒子?好好好,我這就過去!」

他興奮地起身穿衣服,一扭頭看到我靠在牀頭笑眯眯地看着他。

顧雲杉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他跟我說:「老婆,我堂妹昨天晚上生了,我去醫院看看她。」

「哦。」我原以爲我自己會難過,沒想到心裏意外地沒有一絲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那你快去吧。

「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後,她還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呢。」

我裝作無意:「我還以爲她有什麼事呢,原來是要生了啊。」

「你怎麼不叫醒我!」顧雲杉猛地回頭看我,音量也猛地提高了起來。

「她說自己不舒服,我就幫她打120了,叫你幹嘛。」

我滿臉無辜,「我看你睡得這麼香,就沒打擾你。」

「她自己一個人在魔都,身邊沒有一個朋友,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顧雲杉臉色難看,狠狠地剮了我一眼,眼神中是對我的失望和氣惱。

「我幫她叫救護車,我還做錯了?」我半躺在牀上,欣賞着顧雲杉鐵青的臉,心裏那叫一個舒爽。

顧雲杉道德綁架不了我,氣得摔門而去。

他走得很着急,臉也沒洗,牙也沒刷。

看來這個兒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很重啊。

我趁着這個時間整理了一下手裏掌握的資料,發給了我的律師,很快得到了肯定的回覆。

律師問我:「需要現在開始嗎?」

我說:「不急,再等一個月。」

這是顧雲杉的兒子,劉綵鳳盼了半輩子的孫子。

我的女兒滿月時,他們沒有一丁點的表示,那這個金貴的孫子滿月,肯定不能隨隨便便過的吧。

另一邊,張松年介紹的偵探問我:「酬金到這個月,還需要繼續跟嗎?」

我回他:「跟,再跟一個月,我還要你幫我幹一件大事。」

確定好之後,我半仰頭冷冷地看着牀頭上那張親密的婚紗照。

顧雲杉有了夢寐以求的兒子,明明應該高高興興纔對,怎麼回來就板着個臉,愁眉苦臉的模樣。

我體貼地端了杯水過去問他:「雲杉,怎麼了嗎?出什麼事情了?」

顧雲杉抬眸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握着我的手跟我說:「穎穎。

「劉文生了個兒子。」

「哦。」我心想,我早就知道了。

可緊接着顧雲杉滿臉痛苦道:「那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病。」

「哦?」這可算是個新鮮事。

顧雲杉盼了這麼久的兒子,竟然有先天性心臟病。

還沒等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顧雲杉就抓緊了我的手,用溼潤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說:「我想幫幫她,你會站在我這邊的對嗎?」

我的視線落在他抓着我的手上。

誠然,大人犯的錯誤,不該清算在小孩的頭上。

但是,你要讓我花錢去救這個破壞我家庭的女人的孩子。

我還真的沒有這種胸襟。

15

我問他:「心臟病治療要多少錢。」

顧雲杉眼睛亮了起來:「要100萬。」

我默默將他握着的手抽出來:「雲杉,先天性心臟病,需要100萬?我聽別人說,一般5到10萬就能解決的吧。」

「10萬怎麼行!」

顧雲杉要給他兒子用最好的、最貴的。

他皺着眉看我:「穎穎,10萬真的不夠,光是用藥、住院都不夠啊。

「穎穎,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他眼神中滿是譴責,像是我不救他的小兒子,就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一樣。

那我,確實是不該救的。

顧雲杉費了三寸不爛之舌跟我說了一整個中午,我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句話:

「雲杉,不是我不想救,確實是家裏沒有這麼多現金。」

要是他還緊追不捨,我就加上一句:「雲杉,我只能出十萬借給堂妹。」

顧雲杉沉着臉看我:「我怎麼跟你都說不明白是嗎?

「那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他纔剛剛來到人世間,還沒好好看過這個世界,黎穎,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顧雲杉好話說盡,看我沒有鬆口的跡象,氣得咬牙切齒,滿臉的頹然。

「好!你不借是吧,我自己去想辦法!」他也火氣大,終於不跟我多廢話,轉身出去了。

我看他走了,打電話給家裝店的小妹,讓她現在把家裝店的庫存算算金額,然後留意一下顧雲杉的舉動,隨時跟我電話溝通。

雖然小妹不明所以,但還是果斷照做。

畢竟店是顧雲杉在管,可這家店的老闆一直都是我。

我清楚顧雲杉身上的私房錢應該在10萬到15萬之間。

如果按照他的標準去給劉文的兒子治療肯定是不夠的,那顧雲杉會從哪裏搞錢呢?

家裝店算一個,租客的房租算一個,那還有哪裏能短時間湊夠100萬?

我真的很好奇。

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想出辦法。

下午,偵探將照片傳給我的時候,我沒由來地笑了。

「車行?差點忘記了,我名下還有這麼一輛車。

「這輛奔馳是我哥買來送我的生日禮物,因爲顏色太騷氣,所以一直停在地庫裏面沒開過。

「這麼新的二手車,賣個百八十萬確實也差不多了。」

我真沒想到,顧雲杉慌不擇路到了這種地步。

我對家裏的財務一直不太上心,車鑰匙都放在同一個櫃子裏,沒事顧雲杉會換着車開出去兜風。

以前我從來都不在意,畢竟我是個腦殘戀愛腦。

我秉承着我的錢就是顧雲杉的錢這個想法,基本是將自己的所有東西,將自己的一片真心全都捧到了顧雲杉的面前。

可是顧雲杉他不稀罕。

明明他有個跟他正兒八經領了結婚證的老婆,還有個乖巧可愛的女兒。

可偏偏他只在意那個在醫院躺着的女人,還有他心愛的女人生的兒子。

那我就成全他們好了。

我攥緊手機,反手鎖住我放車鑰匙的櫃子,略帶嘲諷地笑了一下。

16

我等的時機很快就到了。

劉文的兒子即將滿月,病情也控制得差不多,劉綵鳳果然不負我期待,大張旗鼓地要爲這個便宜的好孫子辦個滿月酒。

她特意瞞着我,背地裏找了一堆親戚朋友,邀請來魔都大酒店喫滿月酒。

顧雲杉本不想爲了劉文的兒子搞得這麼大張旗鼓,怕被我知道。

奈何我之前不借錢的態度太堅決,讓他感覺自己在我面前丟了面子,所以在他媽強勢的舉動中,在劉文滿是期待的眼神裏,半推半就中就默認了這個計劃。

雖然一早就等着他們辦這個滿月酒,我也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

但是當我真正親眼看到的時候,我發覺我的心還是會有陣陣刺痛。

門口的滿月酒海報上,標註了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

顧雲杉在左,劉文在右,他們的寶貝兒子坐在最中間。

酒店大廳內擺了十多桌,每桌十二隻小澳龍,寓意美滿又在不經意間彰顯了自己兒子的實力。

劉綵鳳滿面春風,穿着大紅的衣服,像個花蝴蝶一樣在親戚朋友中來回走,舉着酒杯笑得自得又驕傲,時不時招呼一句:「多喫點,多喫點。」

顧雲杉摟着劉文,劉文手裏抱着自己的兒子。

兩人跟在劉綵鳳的身後,均穿着大紅色的衣服,像對平凡又恩愛的小夫妻,遇見有人要敬酒,顧雲杉還會體貼地幫劉文擋酒:「她現在還不能喝酒。」

這任誰看了不說一句夫妻恩愛,真真是令人羨慕啊。

當然,如果他們是真夫妻就更好了。

劉文有些惆悵地看了顧雲杉一眼,但是很快又因爲他的體貼舉動還有劉綵鳳對自己的態度而感到高興。

雖然不是真夫妻,但是她自認爲比結婚證上的那個女要更得顧雲杉喜歡。

這樣想着,劉文挺直了自己的背脊,笑得更加得體起來。

酒席進行到一半,劉綵鳳忍不住上臺發言。

劉綵鳳這個人是炫耀型人格,喜歡別人圍着她衆星捧月,就算沒有這個條件,她也要特意創造這種條件。

所以她上臺講話,我是早有準備。

可是我沒料到,她上來第一句話就是:「我今天要敬我兒媳婦一杯!

「感謝她爲我們顧家平安誕下一個孫子!」

劉綵鳳舉起手裏的酒杯,劉文被顧雲杉帶上臺去,也靦腆地笑了起來。

她靠在顧雲杉懷裏嬌嬌弱弱地端起酒杯就對劉綵鳳道:「婆婆,我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在我孕期的時候悉心照料,我也不會這麼順利地生下八斤重的寶兒。」

兩個女人在臺上互相吹捧,顧雲杉抱着懷中的兒子,三個人站在臺上,氣氛十分溫馨和睦。

只可惜,總有一些惡毒的女人會來打破他們這份美好溫馨的場景,比如我。

「雲杉,我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跟你離婚了。」

我從角落慢慢走出來,聲音不急不緩,卻偏偏讓在場的衆人紛紛安靜了下來。

「穎穎!」顧雲杉身子一震,盯着從角落裏出來的我慌了神。

他連忙把孩子塞回劉文的懷裏從臺上衝下來對我解釋道:「穎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跟你解釋!」

與此同時,舞臺屏幕上那喜氣洋洋的圖片悄然被調換,換成了我和顧雲杉的結婚證照片。

我笑着把他的手掰開:「解釋?不如我來幫你解釋吧。」

我將早已準備好的錄音當衆放了出來。

「求求你,讓顧雲杉接電話送我去醫院,我要生了。」

「我說你啊,要生了就去打120啊,打電話給別人的老公幹什麼?」

「這是他的孩子!我不找他找誰!」

「這是他的孩子!我不找他找誰!」

「這是他的孩子!我不找他找誰!」

爲了防止大家聽不清楚,我還特意把劉文那句話剪輯出來,反覆重播了三次,讓周遭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她喊的話。

劉文臉色又紅又白,她也不裝什麼小白兔了,惡狠狠地盯着我,大聲尖叫起來:「你知道,你全都知道又怎麼樣!你老公就是愛我!你婆婆就是疼我!

「我生了他的兒子,他媽媽也只承認我的兒子,你除了拿了個證還有個屁?!」

「不是的,不是的!」顧雲杉到這個時候還想狡辯,他扭頭對劉文大喊道,「你閉嘴!」

「你敢說你沒有?你沒有婚內跟劉文生孩子?」我冷漠地問他。

「我沒有!我沒有!」顧雲杉立即反應過來直接否認。

他死死盯着我:「穎穎,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你知道的,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愛的就是你。」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我不明白,明明一切證據都擺在了眼前,可他偏抵死不認。

「有膽做,沒膽認,顧雲杉,你真讓我感到噁心。」我厭惡地將他的手甩開。

他媽劉綵鳳倒是比他莽多了,高高舉着手衝過來就要對我臉上呼過來,嘴裏還氣憤地罵道:「賤人賤人!你是瞧不得我們家高興嗎!要在這種大喜的日子來鬧騰!」

她的手還沒落下,就被我身後穿着制服的男人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你們亂闖我的酒席,還有沒有王法啊!打人了!打人了!」

劉綵鳳瞪大雙眼,盯着我身後走出來的五六個穿着制服的男人,臉上滑過一絲慌亂。

領頭的男人舉起了自己的證件,然後從腰間拿出銀手銬:「你好,請問是顧雲杉先生和劉文女士嗎,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犯了什麼事?你們憑什麼要帶我走?」顧雲杉擋在瑟瑟發抖的劉文面前拒不配合。

「現在以重婚罪以及變賣女方婚前大額財產罪名逮捕你們兩個,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們神情嚴肅冷漠,可不會像我一樣這麼好說話,直接就用銀手銬招呼了過去。

顧雲杉身上的精氣神一下子頹了下來,他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問我:「黎穎,你真的這麼狠心嗎?」

我站在顧雲杉面前,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我笑着對他說:「今天你們兒子滿月酒,我祝福你們長長久久,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17

顧雲杉和劉文的重婚罪板上釘釘。

劉文明知道顧雲杉有配偶還惡意破壞他人家庭,甚至還光明正大地以原配的身份出現,在親戚面前擺酒,這波直接鎖死,根本沒的跑。

原本他們只需要判兩年,但是顧雲杉還偷偷變賣了我的婚前財產。

我的律師很給力,直接給他們又加了兩年,一共四年。

他們進去之後,其實我有去探過監。

不是什麼聖母病發作,也不是想去看看他們落得了什麼悲慘下場,純屬是離婚證還需要某人的親筆簽名。

我跟顧雲杉隔窗坐着,他整個人頹廢不少,瘦了,也更滄桑了。

他問我:「你好嗎?

「文文好嗎?」

我把離婚的文件遞給他,示意他簽名。

他固執地等待我的回覆,將筆死死握住,就是不落在文件上。

我嘆了口氣跟他說:「這不關你的事吧?

「畢竟你跟劉文廝混在一起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關注過我們母女的死活。」

顧雲杉被我噎住了,他眼中似乎是蓄滿了水霧,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麼。

我出聲打斷他:「你能不能簽完這個字再裝深情?」

他身子一頓,在我冷漠的視線下,還是簽下了名字。

我拿了文件就走,臨到門口時,我回頭對那個垂着頭的男人說:「哦,對了,我給我女兒改了名字,你要是想愛劉文,就自己改名叫『顧愛文』就好。」

我大步往外走,聽到裏面傳來了一陣嚎啕大哭。

但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看了眼手裏的文件,吹了聲口哨。

不過我確實沒想到,劉文會打電話過來說她想見我。

我沒去。

我不想見她。

但是後來她給我寫了一封信,上面只有五個字,她寫滿了一整頁紙:

「姐姐,對不起。」

我看着滿滿的對不起,嗤笑一聲,隨手一撕丟進了垃圾桶。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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