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Y聊完,發現他為了創作試圖敞開自己,成為可視的「創作的根莖」,和我是截然相反的。我現在只能指望創作成為一個我所有不能說的話易容潛逃的出口,它們只有這一個離開我的機會。 我差不多回到少年時代那個情感基礎設定為懷疑和仇視的狀態了。我其實沒有太多時間寫,但它們可以使我成為一支永遠停留在弦上的箭。 那我至少在。 今天又去游泳了。傍晚在北車充電手機,順便寫了一封略急的日文信。晚上讀《預知死亡紀事》,咖啡店冷氣夭壽冷的季節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