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寒月明-第111章

更新於 2024/09/20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安寧鎮,一個坐落在北聖域某處山脈前的平凡小鎮,只是若有外人前來,必然不會將這裏完全當作一個平凡小鎮。

三年之前,安寧鎮還不是安寧鎮,而是安寧村,那時候的安寧村更沒有如今的龐大人口,只是一個有着十幾戶人家的平凡村落,三年時間的脫胎換骨,基本上全是得益於那一處如今已是在北聖域家喻戶曉的神祕祕境。

因爲那一處的傳說,不少有志的修行者舉家搬遷於此,他們大都是修行者中的底層,沒有天賦,沒有機緣,宗門不收,長輩難教,一輩子到頭了也大多隻是一個靈明境,而就算搬遷,他們其實並沒有幽明石傍身,根本無法進入那夢寐以求的幽明谷,饒是如此,他們還是堅定不移的將家業移到了這原本前不着村後不找店的地方,於是放眼五大聖域,一個主要由修行者組成的村鎮,這裏獨一份。

修行者也是人,靈道四境內的修行者只算比普通人強大的人,是人,就有生活上的需求,哪怕他們原本的家園富饒還是貧瘠,既然到了這三面環山,唯有一處峽谷通往外界的小村中,就得爲自己,爲自己家人的生活負責。

他們的眼界遠比普通村民要廣,雖然都是來尋寶的,大都也只求一個近水樓臺先得月,固然有着不少心懷叵測之徒,但就算再心有不軌,大家都是一窮二白的底層修行者,根本沒有幽明石傍身,何苦自己人爲難自己人?

於是隨着他們的到來,三年之內,原本的一個荒涼小村,竟也有了幾分欣欣向榮的味道,以至於一名北寒使都慕名到達此處,與當地修行者中有名望的一人交談,口頭任命了一個鎮長,將這原本的小村真正提到了鎮的規模,如果不是此地委實難以控制,此處或許還能夠有一個本土的衙門,真正成爲北聖域郡城的一份子。

三年的時間,足夠一羣原本並不熟悉的修行者打成一片,與原住民其樂融融的居於山中,到了現在,安寧鎮中已有上百戶人,其中更是有兩戶聯手開了一個鎮上唯一的大客棧,平日裏只關着門,就當一處稍大些的房產,而每逢幽明谷開啓之前,這裏都會精緻裝點一番,歡迎那些即將遠道而來的尋寶者,同時在門口貼上告示,言明本店只求財,不求石,絕不會伸手圖謀來客的幽明石,相對的,一旦丟失幽明石,本店概不負責。

去年的這個時候,這家客棧已經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信譽,但遠道而來的修行者,依舊很難完全相信他們,因爲這個鎮中幾乎所有人,都有可能爲了一塊幽明石明裏暗裏的出手。

如果不是距離近些,有更大的機會去奪得一塊幽明石,誰會拖家帶口背井離鄉,在這窮山僻壤紮根?

於是每個遠道而來的幽明石持有者,在這山間小鎮之中,都得步步留心時時在意,這些鎮民或許實力不濟,大部分就比普通人強那麼點,可一個不小心,在這裏丟了幽明石,就算殺人報復也無濟於事——先不提人家會不會通過一些手段將幽明石藏匿,單單是

此處有着北寒使停留過的痕跡,便令人無法在此地下手,以免驚動北寒使,爲自己招惹禍患。

而且,能夠最終到達這裏的幽明石持有者,獲得的手段大都不怎麼幹淨,大家半斤八兩,誰都無法瞧不起誰。

如今已近臘月,來自北聖域各處的修行者也紛紛朝着這個方向而來,相比於前兩年,數目只多不少,對於可能令人大有進境的機緣,沒有人願意將其拱手讓人。

在這些瘋狂的幽明石持有者中,江月白是完全的一個異類。

來到安寧鎮後,他便直接進了客棧,討價還價落了下風后,還是包下了一月的房費,自此落得個一身清閒,換句話說,就是無事可做。

安寧鎮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地方,似他這等一看就是風塵僕僕遠道而來的外地修行者,總是有人以各種名義上前搭訕,試探着幽明石的位置,有的沒有發現他手上的儲物戒,無奈的無功而返;有的發現了他手上的儲物戒,心中大感震驚,繼而賠笑着敬而遠之;有的見他是靈通境的修爲氣息,直接拔刀想要強搶,驚覺不對後跪的比孫子都快;有的索性不去管什麼幽明石,想以換取情報的方式。從他身上敲些金銀寶物……

江月白可以確定,自己來的這短短三日,就在外面晃盪了兩三個時辰,竟已與近百人打過交道,而這其中沒有一個不是本鎮之人,人數之多,頻率之密,令他都有些瞠目結舌:爲了一塊幽明石,至於嗎?

也虧得北寒使巡視此間的言論一直不曾停過,不然,這裏怕是早就被屠了。

“民風彪悍啊。”

看着窗外已經算是熟悉的風景,江月白感慨出聲,手中摩挲着跟了他許多年的酒葫蘆。經歷了這幾日的風土人情探查,如非必要,他還真不想出去迎接那些可以從各種地方鑽出來的本地人,某種程度上說,他們的忘性極大,只要他還沒有丟失幽明石,在外遊蕩時,總有些人來當回頭客,待他出言提點之後,雙方表情都尷尬無比,實在很難有一個好心情。

這酒葫蘆的酒,還是他在峽谷另一頭的市鎮灌滿的,靠山喫山與擁抱天地,就只差了那麼一道綿延百餘里的愁雲峽,在這上古時代沒人願意行軍的著名峽谷兩端,兩地的情況也截然不同,在那一端,酒館的酒中還幾乎沒有摻水,是地地道道的北聖域烈酒,可如果在這裏灌酒,保不齊被人下兩劑蒙汗藥。

比起與這些當地人鬥智鬥勇,他寧願在這客棧中,抱着他的酒葫蘆過活。

但相比於幽明谷的情況,現在的他還在思索着一個問題。

直到現在,武陽君都沒有找上門來,甚至於連一個可能是爲了他來的人都沒有遇到,按道理來說,他在西聖域捅了那麼大簍子,不可能沒人將他與當年那座山莊聯繫起來,可現實卻是,他好像只是在單純的杞人憂天。

莫非根本沒有人在意他,只是他將自己想的太過重要?

江月白如此想了想,微諷一

笑,若是如此,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在方氏父女面前直言自己武聖傳人的身份,試圖借臨淵門宣傳自己,便是存着逼武陽君展露出對自己的真實態度之念,武陽君既然未到,這自然不會有什麼作用。直到他終於放棄思考這個問題,轉而一心一意的思索起幽明谷,他都沒能想到,真實情況早已超出了他的料想。

武陽君的確打算來北聖域。

在他還在山中與寒蘊水等候機緣到來之時,武陽君便已經啓程,可未行得幾日,天神會的指令便到了中聖域北部關口,將他攔了下來。

就算是名震天下的武陽君,也得遵守神國的規矩,而在沒有神皇的現在,天神會的命令,與聖旨無異。

武陽君一直以來都很遵守這個規則,身爲守護軒轅皇室的神甲衛的統領,先皇生前最信任的人,他不能違抗來自聖王城的意志。

於是他沒有貿然過關,只停留在中聖域北部邊境,以沉默表明態度,聖王城內的神甲衛因此時不時在天神會前成隊巡查,一時之間,聖王城中風波四起,攪得人心動盪,而一切的一切,全來自於武陽君與洛首座的這場莫名其妙的賭氣。

他們真正賭的什麼,唯有他們知道,對於在聖王城落子的其餘大人物而言,這些都不重要,他們能不能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才重要。

這場聖王城內的風暴,江月白只是一個導火索,火星已經引燃,剩下的,其實與他基本上沒什麼關係。

江月白並非沒有腦子的莽夫,只是平素不願意耗費心神去思考這些,不然早已被安寧鎮的本地人摸了幽明石,順便騙走身上錢財,也無法在臨淵門與雷火堡的恩怨之中看個透徹。不過面對聖王城內諸多勢力的目光,他依然無比渺小,哪怕寒蘊水在身邊,文星耀從青梧學宮藏書閣出來也無濟於事。

無論如何,現在的他,已然百無聊賴。

距離幽明谷的開啓還有十餘天,莫非他真得縮在這客棧中無聊十幾天?

正在他如此哀嘆之時,來自街上的一聲慘嚎將他的思緒驟然提起,與周邊的許多民衆相同,他直接衝到窗邊,試圖尋覓那慘叫的根源。

他並沒有費任何功夫。

那個發出慘叫的人就坐倒在大街上,胸口爲劍鋒貫通,只差一寸就插入心口,鮮血止不住的流出,這位可憐人似乎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破了膽,竟呆愣在了原地,一副茫然無措模樣,任由胸口被鮮血染透。

修行者之間動刀動槍無比常見,似幽明谷這等祕境周邊,更是時不時發生慘烈戰鬥,可這般直接在大庭廣衆之下動手的,終究極爲少見。

可還沒等他注意動手之人,那受創之人已喃喃出聲,眼神癡迷,彷彿看到了世上最珍貴的寶物,隨着他伸出手,整個人終於失了氣力,一下子癱倒在地,唯有一句喃喃自語留存街上,震驚了無數人。

“好……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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