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維新扶額,“那妳應該買兇殺她啊!妳不知道神經明是光爺的子弟兵?妳動他,還是在北部。
妳瘋了吧!現在維民死了,我還沒辦法幫他討回來,妳們一個個的。”
馬云婷緩緩道,“殺了她幹嘛啊!哪有看她當寡婦來的精彩。
她還有個姊姊淘,叫什麼?江華。”
空盪的客廳中,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像似小華的催魂鈴。
日子又過了二天,飛仔和大洋被白貓交保出來,後續的官司還會再開庭。
也不知道白貓怎麼和馬家談的,他們居然願意跟飛仔和解。但為了保險起見,白貓還是讓芬達去警局報案,做了份筆錄。
並幫芬達寄送存證信函給馬家。雖然馬維民已身亡,但這也掩蓋不了他曾經犯罪的事實。
飛仔得知小惠懷孕的消息很是開心,大洋也搶著當乾爹。
這個新生命的到來,帶來的不只是希望,對大家來說還是新生活開啟的動力。
飛仔接手神經明孝堂的堂主位置,大洋則是從旁輔助他。
因為是光爺推舉,再加上飛仔是替神經明報仇上的位,所以省略不少麻煩。
但這不代表飛仔穩做堂主之位的同時也能穩住神經明所有地盤,而這時黑豹的援助也就至關重要。
芬達和小惠不懂這些,或者說他們男人也不會講給她們聽,芬達只在他們談話中了解一、二。
十天過去。
巧琳這天下午來敲門,她戴著粗框大墨鏡幾乎蓋了半張臉,聲線低沉的說道,“芬達,小華她…她在裡面上吊走了。
妳收拾一下,跟我去帶她回家。”
原來小華在拘役期間用褲子上吊自殺了。
芬達是不信的,語氣堅定道“小華姊是不可能自殺的,我要驗屍,我要告你們謀殺。”
後面芬達崩潰的嘶吼著,她跪在地上用力的拍打。
她不懂,明明風波都要過去了,日子都要好過了,小華姊怎麼可能會自殺。
巧琳看她這樣心裡也不好過,雖說她在紅塵翻滾多年,但見小華的下場,不免仍感兔死狐悲。
巧琳拉住芬達,悄悄在她耳邊說了,“不要給小華丟臉。”
便讓她站在一旁等待。
巧琳冷笑二聲,“人,可是在這所裡沒的,我巧琳別的沒有,認識的人卻是不少。
我現在打電話給周刊記者,讓他一起來聽聽,你們打算給我什麼交待。”
說完拿起大哥大準備撥號。
旁聽的老員警見狀立即阻止了巧琳,讓其他閒雜人等出去後,他替巧琳點了支煙。
“妳說這是何苦,知道了妳也不能拿她怎樣,不是嗎?
這是給自個兒添堵啊!”
巧琳吐出長長的煙霧,“芬達妳過來,妳小華姊這麽疼妳,妳想不想知道是誰害了她。”
芬達哽咽的點點頭。
“她就不要落我手上。是誰?”
那老員警看了看四周,倒了點水在桌上寫了個‘馬’。
巧琳征住了,馬家?
“怎麼會,事都他們挑起的。 光爺和大少不都發話就此打住了嗎?”
老員警嘆口氣,又寫下‘婷’。
巧琳想了想,“馬云婷。”
老員警點點頭。
巧琳又問,“誰動手的?”
老員警撇了眼放在桌上的偵訊資料。
巧琳站起身來,走過去的時候撞了桌子一角,那疊資料掉了下來。
芬達衝過去拿起來查看,前面三個都是女性,跟小華在同一間拘留室。
她們口徑一致,說小華每晚都在哭,昨天半夜有起來去廁所,因為太暗她們也都沒看清。
早上才發現小華用剛洗好的褲子掛在氣窗上,自己上吊了。
且不說驗屍結果,光是哭泣就不像是小華姊會做的事。
再來,沒人發現那是不可能的,她是掛在氣窗。
窗子那麽高小華才160cm不到,沒有東西讓她踮著腳根本勾不上去。
所以她們都在說謊,是她們合作嘞死小華,然後再把她掛上去的。 芬達皺起眉頭很快的背下三人基本資料,再若無其事的將檔案放回桌上。
巧琳看芬達已經領悟到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再為難老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