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中天,漫天星斗更加璀璨,氣溫逐漸降低,露臺上的熱度卻絲毫未減。
「……嗯……啊啊……唔……」蘇期抱著男人努力克制自己的聲音,十指因為太過的激情在男人背上撓了幾下,不痛不癢地落下幾道抓痕。
兩人均是衣衫半褪,正面卻是裸裎貼壓在一起,男人進得太深,不斷抵著最敏感的點,坐在他懷裡的蘇期讓他頂弄得雙眼濕潤,密穴顫抖地含著那兇物,交合處濕得一蹋糊塗,突然一陣劇烈痙攣,她抱著他,很快又去了一次。
我的女王實在……太敏感了。納蘭真感受著她緊密的包覆,明明不曾有過經驗,卻似乎無師自通地懂得如何取悅懷裡的女人,手掌撫摸過細緻的皮膚,都能清晰感受對方的激越和歡愉。
這設定……太過份了!蘇期一邊喘著氣壓低自己的呻吟,一邊在心裡大罵作者。從來不近女色的男主到底怎麼可能床上功夫這麼好?每個動作都恰好碰在她最敏感的位置……這未免……太不科學了!
他在蘇期胸口留下數枚吻痕,雙手捧著對方的臀部,上上下下地一抬一放,柔嫩的軟肉被迫舔舐那火熱的硬物,在落下時又重重撞擊了花心,帶來幾乎令兩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很快地,蘇期又丟了一次。被撐得滿滿的,體內的硬物居然絲毫沒有消退的意思……
良宵苦短,需得把握呀。納蘭真稍微退開一些距離,目光掃過她濕潤的眼、潮紅的臉頰,往下落到被他蹂躪了多次、微紅的乳房,再落到兩人結合之處,下腹突然湧上一股衝動,他突然加快速度,按著她的腰部劇烈往上頂弄了起來,毫不意外聽見女王美妙的聲音:「唔……不、不可……啊啊啊……停、唔嗯啊啊……」
太過敏感的身體禁受不住這太過度的激情,她又因此到了頂點……男人卻仍未停下,收縮的蜜穴承受了太多刺激,蜜液噴灑而出……蘇期感覺自己全身都無力了,她都去了這麼多次他居然一次都還沒……這設定未免太變態……
變態?……納蘭真直覺判定這不是個好詞,可從語氣上,又感覺他的女王是在誇講自己的「能力」……?
女王若不滿意,吾便再努努勁,定不讓妳失望……一邊說著,他將蘇期放倒在軟榻上,緩緩抽出大半後又傾身向前,再次迅速頂了進去,不偏不倚逗弄著最敏感的一點,一慢一快,將感官觸覺拉長到極致,格外磨人。
蘇期被那一下一下的肉體碰撞聲弄得既緊張又舒服,眼淚不自覺又湧了上來,她用手摀著嘴竭力克制,卻忍不住聲音,末了只能委屈萬分地去推男人。「……不、不要這樣……欺負我……啊!……唔……」
納蘭真再次緩慢退出然後用力挺入,好整以暇地密語回去:女王看起來,卻是很享受啊……何來欺負一說呢?
過份!被欲望折磨得不上不下的蘇期張口想咬住自己的手指避免發出聲音,卻被納蘭真提早一步扣住雙手,高舉過頭壓在了床榻上。「嗯……放、啊……放開……」一句話被弄得斷斷續續,甜膩非常的女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明顯。
納蘭真傾身而下,下身再度頂到了深處,他在蘇期耳邊輕聲說道:「我的女王,此生,我都放不開妳了。」
男人的聲音很沉,像某種樂器低低響起,這麼吸引人,她感覺自己都要像水一樣化開了。
納蘭真也注意到,自己一說話,她某個部位便把自己吸得更緊了一些……這樣的女王真是……太可愛了。
他吻住她,下身迅速動作了起來,半晌,在蘇期又到了一次後,他也到了頂點,深深抵在內部,他將滿滿的灼熱盡數灑在她體內,她敏銳的那點被這樣刺激居然因此又丟了一回。
等餘韻結束之後,蘇期才反應過來,男人居然……弄在……裡面了。
雖說這種書中的設定大約女主是一定會懷孕,可蘇期自己還沒做好這種心理準備……
女王不必擔心,納蘭真輕輕吻了她一下。狼族發情期未到,此時不會懷孕。
「發情期?」哪裡來的這麼……動物的設定?
納蘭真側躺而下,從背後單手摟她入懷,在她耳邊輕聲解釋:「狼族男子成年後,每月會有三天發情期,在那期間性慾高漲,若男女進行交合便會有孕……要是夫妻倆人尚未決定要孕育生命也簡單,只需服下清心靜氣的藥丸,三日內不行房即可……今日並非我的發情期,女王大可放心。」
更近一步的解釋是,女王是他的,他才不要這麼快弄出個孩子來跟自己分寵……就某種角度來說,納蘭真的個性非常具有犬科動物的專制佔有欲。
這種設定……合法嗎?蘇期傻眼了。雖然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弄出人命的確讓人鬆了一口氣,但……這設定……是否太過推翻正常世界的邏輯?她從第一天穿越到這個世界一路吐嘈到了現在,原以為已經掌握了大致的規則,沒想到卻低估了作者的腦洞,同時高估了作者的常識與智商……還沒釐清出思維,蘇期就讓身後猛然抵住自己的硬物拉回了思緒。
「……」這種體力這種設定真的合理嗎?……為什麼恢復得這麼快?
「女王謬讚,」納蘭真刻意靠近她耳朵,下身充滿情色意味地輕輕磨擦臀肉。「溫香軟玉在懷,豈能坐懷不亂?」
不過就是靠得近些,不過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蘇期發現自己某處居然又開始流水了……她有些欲哭無淚,這聲控的反應太坑人了!
「方才慕容店主說,為祝賀我倆大婚,才給了這花廳……」納蘭真將那東西擠入她兩腿間,模擬方才情事的姿態,緩緩抽動起來。「良辰美景,男女相悅,被翻紅浪,不是人間樂事嗎?」
蘇期被磨得腰都軟了,咬著唇,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出聲……卻感覺某處傳來愈來愈空虛的搔癢感……她下意識想夾緊雙腿,熱燙的事物抵著柔軟的穴口磨擦,讓想被填滿的欲望逐漸濃厚了起來。「唔……」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從前只以為是昏庸,如今便知,床第歡好,果真是天下第一樂事。」
蘇期終於知道哈士奇耍起流氓有多下流,嘴上說得輕巧,身下的兇物卻愈發漲大,這種似乎下一秒就要侵入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同時卻也勾得她不自覺扭起腰,期待著對方趕快動作……偏偏他只是磨著,卻遲遲不進一步……雙手還惡意搓揉著她敏感部位,她雙腿抖了抖,末了實在忍不住,終於開口:「你……快一點……」
「女王的意思,我聽不明白。快點做什麼呢?」他抬起蘇期的一條腿,讓不斷流淌密液的部位略打開來,硬物貼著縫隙緩慢挪動……這種折磨是雙向的,他其實也有些忍耐不住,但他想聽女王主動說出來。
蘇期咬著唇,直接說出來實在太羞恥了,可又被撩撥得不行。「唔……」你、你快點!
明白她害羞,納蘭真咬住她柔嫩的耳垂,密語道:快什麼呢?女王沒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你……快點……進來。不爭氣的眼淚又濕了雙眼,蘇期閉上眼睛,卻沒想到因此更明確地感受到那東西是怎麼入到自己身體裡的,擦過內壁帶來的是足以令人上癮的快感,完全結合的時候,雙方都是一陣滿足的嘆息。
男人握著她的腰,迅速頂弄起來,又是一回漫長激烈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