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是個魔咒嗎?
當我第三次來到泰國跨年,不禁令我回顧
想想,我內心也有個儀式感很重的小女孩。
猶記得22、23歲時,交了個泰國男朋友
他是普吉島會說中文的導遊
那時候對於異域、美斯樂、國民軍撤退的後代,充滿著探索的神秘感。
第一次當領隊就被騙上了,應該是說,內心對異國戀求知若渴。
輾轉的,那幾年發生海嘯
泰國人不在初相識的普吉,輾轉來到曼谷
於是約了姐妹淘,那年到曼谷跨年。
姐姐的那個年代,Siam Paragon剛開幕
考(高)山路是那個當年異國人文薈萃,啥事都可能發生的地方。
於是哪裡危險就哪裡去吧!
走呀走!找呀找!好不容易到了家酒吧,個子小的我啥也看不到,只能被人潮推著走
就在準備倒數前,兩個大男生說要去PiPI
年紀與膽子成正比的年代,說啥也要跟
就這樣,我在考山路某酒吧的男廁外,吹鬍子瞪眼,倒數完屬於青春的那一年。
然後那個男的,生命結束在普吉島上的一場車禍,一個禮拜後才被發現,那就是另外一篇了。
疫情的的前幾年,跟一幫姐妹到曼谷跨年,儀式感病發的我,開始四處尋找能真實感受到年節氣氛的場子。
那年,曼谷的Indigo還有足夠容納一幫群眾的Gala dinner
那天,我們很早就到了。從有話聊到沒話,從熱鬧搞到好鬧,中間還發生我的婦女病發作,找人買了止痛藥,繼續支撐倒數,就為了儀式感。
然後,疫情結束,完整又正常工作的這年。我們分手了。這篇我暫時不想說。
今年,我又來了,來到清邁。從半年前的預訂機票,興高采烈的熱切規劃,到途中歷經分手、經歷試著轉換為朋友,到最後完全沒有預期的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到來。
從拋棄、被拋棄,到自立自強決定依然要出發的孤勇者,在一週內重新預訂飯店、旅程、接送、網卡,就這樣出發了。
今天路上車遊時,導遊說:鄧麗君哮喘病發,就是送到這個醫院,到了就已經掛了。
好一個掛了!難不成,泰國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感情掛點的見證國。
虧我超喜歡泰國的說,還是Hashtag泰國跨年是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