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9-32|2nd公開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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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武,他的名字很陽剛,但跟他本人來說有點差距,他斯斯文文的,有著曬不黑的皮膚,曬了也沒多久就白回來了。他現在跟湯將臣父子住在一塊,他們常用同梯帶過在部隊時候的階級關係。湯將臣升上尉後,調到了新的部隊擔任連長。他到任時,唐德武還在通信報務士官訓中,不在連上。湯將臣來到新環境熟悉後幾個月,唐德武才受訓完畢回部隊歸建。除了剛回來時的連長召見外,他們其實很少接觸。畢竟唐德武的師父、待退學長剩沒多久就要退伍,急著要將他帶上手,業務交接,所以只有晚點名時他們才會有機會碰面。等到他師父退伍,他們更沒有見面,唐德武整日被關在收發電報的電台內,缺兵源的年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好不容易有可以送訓的士兵,等他結訓拿到證書,回來部隊,上一梯又要退了,一代接著一代,惡性循環似的。


在唐德武熟稔電台業務,半年後他就要退伍了。這時間發生了一件事,讓原本平日剛毅嚴肅的湯將臣,夜裏変成酒鬼,大赤赤的在營區內喝酒解悶,喝得醉醺醺的。流言很快,甚囂塵上。這個夜晚,才剛過十二點,在電台的唐德武已經關了大燈,便聽到了敲門聲,他以為是戰情官或者哪個營部幕僚,一開門便見到了滿身酒氣的湯將臣。「連長,晚安。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唐德武沒有阻止湯將臣的進入。「唐德武,你平常都待在這裏啊⋯⋯」湯將臣走路有些搖擺的,環視這間小小的電台。


唐德武知道連長實在是酒後膽大,要進入電台,前面得經過營長室還有營輔導長室,才能到戰情室再進入電台。喝成這樣,要是被營級長官瞧見,事情可能很大條。看起來連長似乎很苦悶,想要找人說說話,陪他喝酒。


 


10.


以水代酒,嚴謹的唐德武並不想要在營區內有違法犯紀的事情。畢竟在營區內喝酒這事,可大可小。同一件事可能的處分因人而異,僅僅志願役跟義務役的,營區內飲酒就可能不同。小心為上。喝了酒,已經茫了的湯將臣,話有點多,唐德武只能嗯嗯嗯的應著。


湯將臣已經連喝了幾日,原本是只在自己連長寢室內獨自喝酒,到在連隊上面走動,現在是更膽大妄為,直闖營部內的電台。他為什麼想找唐德武,他也說不上來,可能唐德武的眉宇之間有點神似故人。再幾口酒之後,湯將臣講起了最近發生的事。聽起來讓他相當的苦惱困惑。已婚的湯將臣,正面臨著婚姻危機,他的太太跟他提了離婚,不是他不好或者不顧家庭,而是她發現自己比起男性更喜歡女性,湯將臣的壯碩身材很好、虎背熊腰,會讓人有安全感,只是她更愛纖細柔軟的女性身體。湯將臣怎麼勸她再多考慮一下,多想想,都無法讓她改變心意。即便他拿出小孩還小,才剛上小二,父母就離婚分居,對小孩不好,也是沒用。無解的現況,讓他只能尋求酒精的慰藉。


「喝酒沒有不好,只是要看場合啊。連長。你不擔心被營長還是營輔導長知道?你在寢室喝就算了,跑來營部這邊,營部幕僚有些過了十二點還在加班⋯⋯」唐德武勸起了連長,只是他不知道有沒有用。喝了酒的連長特別覦,話又特別多,一直在打斷唐德武說話。擔心連長愈講愈亢奮,聲音変大,於是他只好讓連長講個過癮。


「唐德武,你的眼睛⋯真的很像我以前高中時候⋯的教官⋯⋯」湯將臣開始講起了他高中時候考進思本大學高中部的事。那時候入學的新生跟現在一樣,都是要找監督或者由學校分配。湯將臣被分給了一個即將退休的老教官。原本老教官是已經不想再收學生了,畢竟他要退休了,年紀也大,實在管不動這群年輕小伙子了,可是湯將臣的名字讓老教官似乎有些興趣,就勉強收了下來。「對啊⋯⋯教官第一次見到我⋯⋯就說湯將臣,湯將,是將來要幹將軍嘛?」連長自己說都笑了。自從教官講這事情,開始叫他湯將、湯將,他的暱稱從此就変成了湯將,大家跟著教官這樣叫他。接著有些累還是睡意的,連長開始愈講愈慢,而且講起老教官,他的眼眶中泛著淚。




11.


連長在這時候,從湯將臣在唐德武面前変成了湯將,侃侃而談他跟教官的故事。考進思本大學高中部前,就有耳聞這所學校的校規与體制,但大家只是笑笑聽過而已。畢竟已經是高中部了,所有老師与監督的管教也跟國中部不同。高中部的學生是比國中部來得寬鬆自由許多。湯將也沒有想過自己有天真的會在教官室裏用藤條被打屁股,而且還得將訂做的學生褲給脫掉,露出他裏頭悶騷嬈擺的流行紅色子彈內褲。自己穿在裏面是一回事,要脫掉外褲打屁股又是另外一回事。雖然知道校規有規定內褲款式与顏色,但大多數的思本高中學生還是隨意隨性,五顏六色亂亂來。體育課前後更換服裝的時間,就是這些荷爾蒙騷動男生的騷勁比較。反正書包內放一條白襠,要被打屁股之前換上即可。但事情總有意外,打屁股來得突然,根本沒有時間可以拿著白襠到廁所更換。湯將早忘了,是什麼原因,被教官抓去教官室打屁股了。教官看著他下半身的紅色子彈內褲,都忍不住嘖嘖。他只記得很羞恥,教官的藤條打起來很痛,紅色子彈內褲根本有穿跟沒穿一樣,無法減緩藤條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湯將記得紅色子彈內褲被教官沒收,要他放學後再來跟教官領。他還記得自己羞恥得光著屁股,沒穿內褲的交出那條紅色子彈內褲,再套上學生褲。布料接觸屁股,感覺仍強烈的如火在燒。有了這次,他明顯感覺到教官開始在盯他有沒有遵守校規,穿上白襠。


教官在湯將升高二那年退休。不過湯將跟現在在思本國中部擔任教務主任的蔡仔,還有一些學長,本來就是請教官擔任監督的學生,仍常常去探望拜訪教官,甚至尋求規訓監督打屁股。湯將遇到許多人生抉擇,也很自然的會想尋求教官的意見。要不要直升思本大學,要不要簽志願役,要不要跟女友求婚等等。他還記得結婚的時候,教官有來。小湯出生時,教官有抱過。怎麼教官的告別式出殯就來了,怎麼沒有教官的日子就這麼多年過去。現在要不要灑脫乾脆簽下離婚協議書,沒有教官可以諮詢,沒有人可以讓他全然放心,活得像個小孩般自由奔放。


湯將在唐德武面前,哭得像個小孩,醉著說話醉著入睡,也醉著管不住下半身,尿濕了褲子。




12.


醒在自己的床上,湯將臣有段斷片時間,他完全忘記了他怎麼回到自己寢室,睡在他的床上。他穿著一條陌生的運動褲,他很肯定這件不是他的。原本脫了運動褲就要直接套上晾在椅背上的迷彩褲,可是他發現他沒有穿內褲,正光著屁股。如果不是聞到了迷彩褲的尿騷味,湯將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昨晚尿褲子了。他遍尋不著那件昨晚穿著的白襠,迷彩褲左翻右翻,都沒有看到蹤跡。他的腦袋斷片得完全想不到自己昨晚是把白襠內褲丟到哪了。光著屁股,身上一件深綠色內衣的他,看了看運動褲,才翻起運動褲,他在這件的內裏口袋上發現了唐德武的名字寫在上面。他開始有點記憶,他喝了酒之後跑去電台,有見到唐德武,然後呢,然後他就沒有半點印象了。


這日傍晚,部隊用完晚餐,弟兄們紛紛下去盥洗,湯將臣抓到了從營部下來連隊上洗澡的唐德武。他一臉尷尬地想問唐德武昨晚發生的事。「連長,今天晚上再請你來一趟電台。然後不要喝酒,在營區內喝酒實在是有點太大膽了。」唐德武趁著湯將臣陷入自己喝酒被抓包的尷尬之餘,便溜去洗澡了。


湯將臣夜晚十一點後就犯了酒癮,他不知道哪裏來得緊張,是因為他的喝酒被連上的士官發現了或者是他的窘態被唐德武知曉了。他只能硬著頭皮,還喝了一小杯的酒才前往營部電台。


進了電台,在卓上面見到了一個透明夾鏈袋內裝了尿濕的白襠,是他的內褲無誤。剛毅嚴肅的湯將臣一臉尷尬羞恥。「連長,昨晚發生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不會跟別人說。」唐德武劈頭就這麼單刀直入。「湯將,我想當你的『監督』。如果你也想的話,現在把迷彩褲跟內褲拉下來,光屁股趴在我的大腿上。」唐德武稱呼著他的暱稱湯將,還在自己迷彩褲大腿上拍了拍。「如果連長不想的話,就拿著這袋回去寢室。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這些事情的。夜深了早點休息。」




13.


人生跑馬燈就在眼前,尿濕白內褲靜默桌上,連上一個下士班長,竟然讓湯將臣濕了背部与胯間。他呆滯許久,沒有說話,整個人彷彿石化。他像是回到了當年的教官室,被教官要求脫掉學生褲,要露出那件違反校規的紅色騷包內褲。此時此刻的湯將臣,迷彩褲裏是白色傳統開襠內褲,沒有什麼違反校規或者違反軍紀,可是為什麼他臉紅心跳體溫升高。現在眼前的難題,超越了要不要離婚,脫不脫褲子、光不光屁股,才是最困難的。眼前這個神似教官的男人,剛剛說的話還迴盪在耳邊,他說想當自己的監督。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嘛,看著唐德武的神情,看來是知道了。是昨晚自己喝醉酒說溜嘴的嘛?以前教官打屁股,直接命令脫掉外褲拉下內褲,就拿起藤條揮向翹著屁股的自己。這種像是小男孩趴在大腿上光屁股挨打的姿勢,教官可是鮮少會這麼要求的。這場人生跑馬燈就像跑了十幾分鐘幾個小時般,可是卻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教官過世以後,湯將臣就再也沒有被任何人打過屁股了,眼前的唐德武可是開了一個好大的口,說要當他的監督,要他脫掉迷彩褲跟內褲。


內心的天人交戰,會有猶豫,表示著湯將臣有所渴望,不然不需要多想,拿起那個裝著昨晚尿濕內褲的夾鏈袋,掉頭可走。再有像教官一樣的監督,不就是他常跟蔡仔范哥勁鴻四人打麻將喝酒時,曾經說起的希望。生命可以再有一位人生導師,那是多麼珍貴与幸運。眼前的唐德武,會是那個人嗎?他只是一個義務役士官,年紀相仿的男人,退伍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不是再沒多久就要退伍了,剩不到兩百天的日子,根本稱不上什麼人生導師,既然如此現在自己幹嘛要脫褲子光屁股,還要趴在他的大腿上被打屁股。躊躇猶豫困惑迷惘,湯將臣做不了決定,就像要不要離婚一樣困擾著他。




14.


每秒都像煎熬,要脫不要脫,湯將臣在猶豫再三之際,唐德武的一双手撩起了他的迷彩服下擺,伸手往他的迷彩褲褲頭黑紗帶,要解開他的皮帶。來不及反應下,褲頭已經被解開了鈕扣,被拉下拉鍊,迷彩褲就要被脫掉了。湯將臣在褲子被拉下前,反應了過來,双手拉住自己的迷彩褲,不讓眼前的下士班長脫掉自己這個連長的外褲。他的動作讓唐德武意識到了他的意思。「連長,抱歉。」


唐德武很清楚知道自己踰矩了。怎麼可能因為連長過往有著一個監督,被打屁股,而監督的教官過世了,自己就能替代這個角色,讓一個陽剛威武的連長在他面前脫掉迷彩褲跟內褲,還要像個小男孩般光屁股趴在他的大腿上,被打屁股呢。他低著頭,不敢直視連長的表情,煎熬換成了唐德武,他巴不得趕緊結束這麼尷尬的現在,連長趕快拿起那袋尿濕白內褲,好離開電台。


唐德武心裏嘀咕著自己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色膽包天,竟然敢叫連長在他面前脫褲子光屁股,實在大膽,拿著連長昨晚在電台失禁尿褲子的白色傳統開襠內褲作為要脅。以為自己能夠代替連長心目中教官的地位。


連長沒有轉頭就走,湯將臣應該也有所猶豫吧。下一秒,唐德武抬頭,想要親手結束這個尷尬時刻,他造的孽他自己處理。但他看見了在他面前將自己的迷彩褲跟白襠褪去,上半身還是整齊迷彩服,裸露的男性碩大陰莖及飽滿卵蛋的湯將臣。


讓唐德武脫掉自己的外褲跟內褲,湯將臣就是被動的接受,不是他自己選擇,心甘情願的的。高中進入思本,接受校規體制,那多半是被迫,不得不的。現在湯將主動的,自動自發的,將自己的迷彩褲跟白襠拉下,赤裸著成熟男人的卵鳥与卵蛋,光著屁股,汗水濕潤的下半身感覺涼颼颼的。




15.


每段關係的建立,都是艱難的。每段關係的崩毀,都是容易的。湯將臣現在即便上衣領章是掛著上尉,可是下半身外褲跟內褲卡在膝蓋,露出性器与臀蛋,他就只是湯將而已。他現在要被打屁股,他是被監督的角色。都已經脫褲子露屁股了,他應該要趴上監督的大腿,可是卡在双腿之間的兩條褲子讓他行動不易,或者氣氛讓他身體僵硬。唐德武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拉,將湯將壓制在自己大腿上。


他現在要打人屁股,他是監督的角色,因為湯將應該要被打屁股。「湯將,知道為什麼要被打屁股嗎?」唐德武的口氣与態度轉換,他們現在的身分,早就不是彼此迷彩服領章上的階級,不是上尉連長与下士班長。他們是監督与被監督。湯將有點羞恥的,支支吾吾。唐德武的手掌已經擊向湯將的渾厚頂翹白屁股了。力道讓湯將吃了一驚,很痛。他的眉頭直皺,是太久沒有被打屁股了,所以格外感覺疼痛。「在營區喝酒,膽子很大。喝酒還不躲起來,還敢在外面遊蕩,讓別人知道你喝酒——」監督邊說邊打著湯將的屁股。沒多久,湯將的屁股就紅了,紅得像蘋果般。揍完了一件事,接著下一件。「湯將,知道自己昨晚喝了酒,尿褲子嗎?」唐德武問,然後等著湯將回答。他沒回答,就一直打著屁股,打到湯將含著淚緩緩開口。


「湯將是不是每次喝酒都會尿褲子?」唐德武繼續問。


「不⋯是⋯⋯不是⋯⋯」屁股的疼痛已經讓湯將回答無法像平常一樣簡潔有力。


「所以昨晚是第一次喝酒尿褲子?」唐德武邊問邊打著湯將的屁股,均勻的打著紅通与漸紅的部位。


「⋯⋯嗯⋯⋯我⋯不是故意的⋯⋯」他的聲音,低沉中有哽咽了。


「不是故意的?所以是有意的?」唐德武挑故意的問。這時候的湯將已經語塞,他不是有意的,也不是故意的。失禁尿褲子就這麼意外發生了。現在湯將的屁股正接受著尿褲子的處罰。「湯將尿褲子,如果沒有讓監督困擾要幫忙清理,這根本不關我的事。湯將人這麼大隻,我要把你扛回寢室,很辛苦的。」講完又繼續揍打而且打得更用力。湯將整個人已經汗水淋漓,濕了頭髮与背部,這場打屁股打得湯將舒經活血,通體舒暢。在疼痛之中,打通糾結困擾的,他茅塞頓開,思慮清晰得透徹。


他抓著唐德武的小腿,語帶啜泣的唸著「教官⋯⋯教官⋯⋯」




16.


湯將離開唐德武大腿上時,屁股已經紅通通脹腫腫。胯間大量的汗水,他以為自己又尿失禁了。唐德武沒說話,只是指著後面牆壁,湯將就知道意思了,他心裏還想著唐德武也太清楚打屁股完的後續,他是曾經打過其他人的屁股嘛。他拖著已經掉到腳踝上的迷彩褲跟白襠,像戴著腳鐐般的,緩慢移動到牆壁之前。裸著已經長齊陰毛的成熟男性下體与剛被打屁股完的紅腫臀部,獨自面壁思過。如果這時候有人闖入,一定會對這個上尉連長被下士班長處罰打屁股後的情景,吃驚不已。打完屁股的湯將,彷彿五官感受被打開放大,他可以聽見外面戰情室內的人聲走動聲,帶哨士官領著上哨士兵來,只是聽見聲音就像盡在眼前。隔壁一牆之隔的營輔導長室內的徘徊,甚至碎念聲,他都聽得清楚。罰站面壁的時間,流逝緩慢,他赤裸的下半身汗水都流乾了,他都快忍不住想回頭問一下唐德武,還要站多久。


在身體企圖動作時,他的紅屁股遭到了一掌。雖然不重,但是警告意味濃厚。「湯將,這次到這邊。」聽到唐德武這麼說,湯將才轉過身,還沒把褲子穿起來,唐德武就張開双手抱了抱他。兩個人站著擁抱,湯將才注意到了剛剛打他屁股給他處罰的唐德武,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而且他發現唐德武的手是細嫩讀書人的肌膚。擁抱後,他的屁股被輕拍,「湯將,把褲子穿起來。下次再犯,就會打更重。」


「⋯⋯謝謝⋯監督⋯⋯」湯將邊說邊把褲子穿起來,內褲拉上時,還掏了一下撟一下卵鳥位置。拎著他昨晚尿濕的內褲夾鏈袋,怯怯小聲地說:「監督晚安。」慢慢退出電台。


「湯將晚安。連長晚安。」




17.


湯將夜裏漫步回自己的寢室,內心不知為何,有種滿足,雖然屁股很痛,在跟他抗議,貼緊臀部的內褲,隱隱摩擦著疼痛的屁股,走路下來連隊的湯將臣不想邊走邊揉,那樣姿勢有點古怪,即便是夜裏視線不佳,他仍不想讓人知道他剛被打完屁股。睡前沖了一個冷水澡,讓水冰敷他紅通的屁股。他赤裸的站在床前,用浴巾擦乾身體,布料撫過他的屁股,腦袋裏盡是他光屁股趴在唐德武大腿上的上帝視角。他隱隱約約地興奮,胯下的卵鳥還有意無意地回應他。連長寢室裏沒有大面的鏡子,所以他沒有辦法看見自己被打紅的屁股。於是拿起手機,用了前鏡頭,拍下了他的紅屁股。以前還是非智慧型手機時,他被打紅通的屁股,從來沒有被記錄,現在他可以拍攝下來觀賞。他沒有想過唐德武竟然是教官之後,第一個打他屁股的男人。他把他記了下來。


這個晚上,湯將沒有辦法穿著內褲入睡,他想讓屁股能夠休息不再受刺激。而他也無法平躺入睡,屁股壓到會痛,他只能趴睡或偶而側躺著,減緩臀部再受到刺激。隔日穿上白襠套上迷彩褲時,他的內心有種隱性的雀躍,身體電池像是充滿一樣。湯將臣在神色舉止方面的改變,讓連上弟兄都有所察覺。


湯將臣簽下了離婚協議書。既然兩人已經無法繼續,強求也是勉強,不如好聚好散,各自在人生道路上努力。共同持名房屋及相關財產的分配,兒子的監護權共同擁有。他考慮到自己長時間在部隊裏,兒子很自然讓他跟媽媽住是比較能夠受到妥善照顧。解決了一項難題,湯將臣肩膀上的擔子又輕了些。




18.


湯將自從上次被唐德武打了一頓屁股後,便再也沒有被他打屁股了。湯將跟唐德武在連上會接觸的時間,本來就少,如果不是刻意找對方,實在很難遇見。湯將內心想被打屁股的慾望是蠢蠢欲動,但要主動去找監督打屁股,是有點尷尬跟矜持。畢竟平日行事嚴謹,按部就班,湯將如果沒有自己找打屁股的理由,實在很難會被打屁股。而唐德武整日關在電台,也實在很難找到要打湯將屁股的理由。雖然每日傍晚晚飯後,會下來部隊洗澡,偶而聽到同袍弟兄抱怨連長太過嚴厲之類的話語,不過唐德武就是聽聽。如果在連上相遇,兩人也是連長跟班長的身分在應對。只是他們會有說有笑,讓其他人訝異,唐德武什麼時候跟連長這麼麻吉。


湯將休假後的夜晚,他上了電台找唐德武。他主動去找監督,在上去前他就知道他要去要打屁股,自己要被打屁股了。唐德武夜裏見到連長,雖然知道可能是湯將要來要處罰,但仍保持著一定的應對禮貌。「⋯⋯監督⋯⋯」湯將開了口,喊了他監督,他便知道湯將需要被管教了。


「湯將,怎麼了?」唐德武問。


「監督⋯⋯我又喝多了,尿褲子⋯⋯」湯將有些尷尬羞恥地說著。監督問怎麼發生的,他才繼續說:「假日跟以前同學打麻將後喝酒喝多了⋯⋯就沒控制住⋯⋯」


「所以還有尿床?」唐德武追問。


「沒有⋯⋯我睡在客廳地板,所以⋯⋯」


「看來湯將是真的需要打屁股,喝酒才會有所節制不會過量。」唐德武邊說邊解著湯將的迷彩褲,連讓他自己脫的機會也不給。露出了湯將身上那件有些尿漬而泛黃的白襠。「這條內褲是怎麼回事?平常尿尿沒有甩乾淨嗎?」唐德武的追問,讓湯將像是從男人打回男孩,彷彿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




19.


湯將被狠狠地打屁股。他感覺監督比上次更用力更照顧他的屁股,每吋臀肉都被打到,甚至不放過屁股連接大腿的位置。他覺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拆下來搓揉再裝回去般,疼痛痠麻劇烈。這次打完屁股,監督沒有要他立刻站起去面壁,反而是替他的屁股抹了什麼鎮定軟膏之類的,涼涼又刺激的,讓他的卵鳥有些反應。他起身被監督擁抱時,他的卵鳥可以感覺到唐德武迷彩褲褲襠裏有反應,感覺硬硬的。他注意到了唐德武白皙稚嫩的手掌紅通通的,只是不知道他的手掌跟他的屁股,哪個比較紅。


如果不是戰情官敲門,他們應該會維持著同樣的姿勢很久。戰情官敲了幾次,唐德武要湯將趕快把褲子穿起來,他才去開門。戰情官在外面聽到了打屁股的聲音,只是不知道裏面是在幹嘛,唐德武說他在跟連長鬧著完,湯將臣故作鎮定的坐在電台椅子上,而唐德武伸出自己的手掌,說著自己一直被打手心,「看,都紅了。」


「我還以為裏面怎麼了?聲音有點奇怪⋯⋯」戰情官看著唐德武紅通通的手掌,「湯連,你還真是很大力啊。」戰情官才嬉笑他們幼稚,湯將尷尬地笑著,因為是他被打,他的屁股可是很痛,他心裏碎唸著戰情官怎麼還不離開。


結束了今晚的打屁股,唐德武送連長出去時,他故意的拍著湯將的屁股,「很痛。剛剛坐在椅子上,屁股還很疼呢——」湯將說著。


「痛才會記起教訓啊。」唐德武跟湯將臣聊起了最近休假計畫,他們相約一塊出遊,不回家。唐德武笑說他要跟湯將一塊喝酒,看是到底失控尿褲子的程度到多誇張。湯將笑說跟他才不會喝到這麼誇張。「最好是啦——喝醉就會尿褲子的人,永遠都會尿褲子的。」他舉起紅通的手掌,湯將替他呼呼。「反正尿褲子就再打屁股囉。」




20.


湯將這次的打屁股,之後幾天都還很有感。營集合場上跟別連的學長聊天之餘,對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雖然只是輕拍,但仍然很有感覺,小小的痛。他故作鎮定,沒有唉出聲或者顯露於臉上。唐德武現在不在集合部隊裏頭,湯將臣一眼望去,每個除了高矮胖瘦外,猶如複製人般穿著一樣的服裝。他的內心期待著与唐德武的小旅行。


這天是這日。下午一六〇〇,由同樣休假、更換便服的連長做離營宣教。他跟唐德武的約,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他們刻意晚一點才出營區,搭著湯將臣開的車,前往他們定在海邊的民宿。先熟悉環境,才在天色昏暗時,往附近夜市前進。湯將臣跟唐德武兩人走在人愈來愈多的街道上,他們偶而接收男男女女恋人的友善眼光,湯將臣不知道為什麼,但唐德武似乎相當開心,他高興就好,湯將臣這麼想著。夜市內的平價牛排,兩人就已經吃得很飽。逛了逛夜市裏其他的衣飾小東西,走走動動,讓肚子又空了,才去挑選一些宵夜配酒的。唐德武在便利商店內提了500ml的兩手八罐,湯將臣一看便喈著:「啤酒利尿耶⋯⋯」唐德武笑笑:「沒差啦。除非有人又會喝到尿褲子囉。要不要去對面藥局幫你買紙尿布,先包起來就不怕失禁尿褲子囉。」聽到紙尿布的湯將臣,自然是連忙拒絕,他已經離開紙尿布很多年了,那已經是小時候的事情,他現在才不想包紙尿布。「好呦。如果今天又喝得失禁,明天就去買紙尿布。」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湯將臣感覺自己好像騎上老虎,胯下有毛茸茸的觸感。


回到民宿房間,兩個男人,只穿著白襠,啤酒配宵夜。唐德武是刻意穿著跟湯將臣同款式的內褲的,他盯著身材壯碩的湯將臣,他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只能專心注意的湯將臣的臉,不敢亂飄,他的褲襠會有反應。




21.


放鬆,喝酒茫然輕鬆愉悅,兩個人坐在房間木頭地板上,用著酒罐乾杯。一罐兩罐,湯將跟唐德武在酒精上來之際,他開口問起唐德武:「欸,你很少說你的事情耶,要不要來說一下。」他們一個人靠著床沿一個人靠著牆壁,在狹小的走道中,兩人的双腿不時接觸摩擦。「你想知道什麼?你問。」


「有沒有女朋友啊之類的。」


「大學的時候有交過一個,大二的時候分手的。」唐德武說著。「喔喔,現在單身?」湯將問。


「對啊,沒有女朋友。」唐德武回。「你們怎麼分手的?」湯將追問,順便把手上的空罐捏掉。


「⋯⋯嗯⋯⋯我退伍前再告訴你。」唐德武說話時,他注意到了湯將的身體不時的抖了抖。「怎麼了?」他問。


「嗯。憋尿啊。啤酒太利尿了。第一泡要忍一下,不然會一直跑廁所小便。」湯將解釋。


「最好是啦。不趕快去尿尿,等會有人會尿褲子囉。」唐德武笑著。他這樣說,湯將才搖晃地撐起身體,要去廁所。唐德武一掌拍在湯將的白襠屁股上。「不要亂打啦。不小心會尿出來。」湯將開玩笑地搖著他的白襠屁股。「尿出來就打屁股啊。」唐德武笑笑撟了自己的襠部。


浴室沒有關門,響亮清澈的尿柱撞擊馬桶壁聲後,隨著馬桶流水聲,湯將手貼在自己白襠屁股上擦著,步出浴室,走到唐德武旁邊,他正準備坐下,唐德武用手指在他的白內褲襠前,那圈濕透的不規則圓。「這什麼啊?」他問,湯將有些不好意思。「哎啊,沒甩乾淨,就⋯⋯」湯將應,而唐德武像捏叭噗般,捏了掐。湯將撥開他的手,湯將撟著微勃的褲襠。


再開一罐,湯將想覦唐德武告訴他,為什麼之前跟女朋友分手,不過唐德武始終保留,說是反正再沒多久就退伍,再告訴他。這罐下去,湯將的醉意上了八分,開始也変覦了。「要尿尿要去廁所喔。」唐德武再次提醒他。第四罐才一半,湯將就醉得沉默,沒有說話,整個頭仰躺在床鋪上。双腿之間的白襠,圓滑龜頭處的濕潤處開始有些異狀,無意識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讓濕潤部位変得更大,整件白襠就浸濕在他的黃澄澄尿液中,擴散到了木頭地板,散了一圈尿灘。




22.


唐德武好氣又好笑的,目睹了一切發生的過程。也有些醉的唐德武,坐在湯將對面的唐德武,他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還有湯將的。他沒有馬上起身處理湯將的窘態,他先讓自己稍微恢復,沒有這麼醉才打算開始。唐德武拿起手機拍下湯將坐在尿褲子尿灘模樣,這樣明天才能當作證據,證明湯將的確是喝了酒醉了就尿褲子了。


唐德武拿了民宿提供的免洗毛巾,當成抹布,擦掉了湯將双腿間的尿灘。他吃力地翻起壯碩的湯將,將尿濕的白襠脱掉,讓湯將全身赤裸在他面前。再拿另外一條毛巾弄濕擦拭湯將的胯部。長了毛的成熟男性性器,唐德武的擦拭,撥弄著湯將的陰莖,睡著的男人還是有些反應。如果不是湯將醉倒,唐德武一定會覺得尷尬萬分。他並沒有像男男情色小說描述,趁人之危,吃掉他眼前的異男。君子禮貌的,處理完湯將後,讓他安穩的睡在床鋪上,只是双腿間墊了折疊的浴巾,唐德武擔心睡夢中的湯將又尿濕了,這可就是尿床。如果真的發生,尿濕了浴巾滲到床,他就要湯將明天自己去跟民宿打掃的阿姨坦承自己尿床。


費了大把勁,才處理完湯將尿濕的狀況,即使在冷氣房內,唐德武仍汗水淋漓,濕透了半件白襠。湯將尿濕的那件白襠,他就放在便利商店的塑膠袋上,明日讓湯將自己看他的傑作。唐德武脫掉了身上最後一件便去沖個澡。蓮蓬頭底下的他有些悵然,腦海裏盡是房間內赤身裸體的湯將。關於湯將問他的問題,他沒有回答,大二那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他察覺到自己其實比較喜歡男性,於是快刀斬亂麻,結束了那段感情。他不想這麼快告訴湯將,他希望這個祕密在退伍前再說,最好是退伍日前夕。洗了澡,無法平靜他凌亂的心情,所以他一個人出外走走,吹吹夜風。看見藥局是二十四小時營業,他便進去幫湯將買紙尿褲,站在貨架前面對那些不熟悉的品牌,他最後挑了印象中的知名品牌添寧,還挑了吸收量大的夜用。




23.


湯將醒在一個睡飽的早晨,被他的晨勃硬醒。而睡在一旁的唐德武,其實昨晚失眠了。難以入睡的夜晚,他靜靜望著熟睡的湯將,那張臉的弧線与冒出的鬍渣,他都彷彿看了千百遍,仍無睡意。好不容易有點睏了,夜色都將破。


湯將抓抓搔搔他的硬棒,發現了他沒穿褲子,內褲不見了。他睜開眼睛,他安穩的睡在床上,他斷片了,他一點記憶也沒有,從喝酒的現場怎麼躺到床上的。他赤身裸體,僅僅肚子蓋了毯子,穿條白襠的唐德武睡在他旁邊,他坐起身,屁股底下有折疊的浴巾墊著,迷糊的双眼正搜尋著他的內褲脫到哪裏去了。他注意到了梳妝台上一包東西蓋著便利商店塑膠袋,上面是件攤開的傳統白色開襠三角褲,看起來是他昨晚穿的,他下了床,光屁股走過去,拿起來正準備套上去時,他發現了白襠內褲是濕的。他的背後冒出了唐德武的話:「湯將昨天晚上又尿褲子了。」他的嘴牙痛般的吸聲,他知道他的屁股要痛了。


穿條內褲頂著晨勃的唐德武坐在床尾,拍著自己的大腿。「湯將現在光溜溜的,不用脫褲子,可以直接來打屁股了。」大概是知道他的屁股要招殃了,前面硬挺挺的卵鳥忽然逐漸消風軟怯。湯將赤裸的面對唐德武,兩個男人,監督与被監督,打屁股与被打屁股,一個身上只有一件白色內褲,一個光屁股露卵鳥。他們在非營區電台的地方,私人民宿房間裏。湯將從來也沒有赤身裸體,沒有半件衣褲在身上的,要被打屁股,他覺得兩個男人之間,這樣子有些情色。他趴在唐德武的大腿上,他明顯能夠感覺到唐德武双腿間硬著的晨勃陽具,還來不及感受更多,他的屁股已經被打了,連擊得很快就迎接疼痛。




24.


一日之計在於晨間打屁股。湯將的屁股被打得紅通通的,很痛很痛。在沒有喝醉的時候,即使膀胱滿盈,湯將還能憋得住。在這個私密空間內,打屁股的跟被打屁股的,心理上都格外輕鬆,不用擔心有人會意外闖入。門外的其他房客或賓客經過,只能聽見肉彈肉擊聲,啪啪啪的,可能誤以為裏頭的人正在激烈肉體撞擊狂抽猛送幹炮做愛呢。


這場打屁股,湯將覺得不是處罰,反而有點享受,像是用拍擊推拿臀部,放鬆肌肉。在窗戶灑進的陽光中,金黃色的照耀在艷紅色的屁股。「你也太爽了吧,打屁股打到睡著——」唐德武最後一下打完,手就往湯將双臀間探去,滑過他的屁眼,摸清楚有幾根毛,往他的卵蛋上用力捏了一把,才讓湯將疼痛的起身抱著卵蛋。「去洗澡啦,昨晚沒洗澡的髒小孩。洗完澡,我再幫你包尿布。」唐德武講完,讓湯將一臉吃驚,尿布,是那種尿布嘛真的假的。唐德武比比放在梳妝台上的那包紙尿布,他是講真的玩真的。


湯將全身都已經被看光光了,他還故意在唐德武面前,掩屌遮臀的扭捏往浴室裏去。當湯將洗完澡,擦著身體步出浴室,他看見唐德武坐在床上,手上晃著一片紙尿布等著他,剛剛在蓮蓬頭底下腦內盤演著一百〇八套各種劇本,忽然沒用,那包紙尿布拆開了,根本無法拿去退了。他看見唐德武旁邊還有一罐爽身粉,「你也準備得太齊全了吧⋯⋯」


「這當然——」




25.


沒得耍賴,湯將一屁股就坐在床上,腳就懸在床邊,然後整個人往後仰躺。一副投降,任由擺佈。只穿著白襠的唐德武站在床前,拎著的紙尿布攤開,「把腳抬起來。」他說話時,湯將就双腳跟踩在床上,「腳抬起來。」唐德武再說時,湯將古靈精怪嬉皮笑臉的,抬頭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要我這樣吧。」湯將說完就把腳抬高,抬到自己胸前,腳底板對著天花板,將自己折成一半。湯將抬腿的模樣,把他的卵鳥卵蛋還有屁眼,他的私處完完全全的都對著唐德武。私密處不再是私密。他大赤赤的,完全不害臊。倒是唐德武心頭一驚,他將湯將的私密處看得一清二楚,再也不是打屁股時的遮遮掩掩。那個未經人事的處菊,讓唐德武幾乎要往另外一邊想了。


唐德武伸出了手,「啾——啾——啾——」的逗弄著湯將的雞雞。「你在幹嘛啊?」湯將仰頭看著他:「你是在逗弄嬰兒小雞雞喔?哪有嬰兒的小雞雞有我這麼大隻的。」


唐德武一把抓住湯將的整副左右搔動:「很得意喔——屁股抬起來。」湯將聽著然後用力讓背彎曲,好將壓在床上的屁股騰空,唐德武抓緊時間的,將攤開的紙尿褲往下面塞。湯將的屁股著落紙尿褲之上後,他拿起爽身粉就往湯將双腿間撒去。


「你的模樣怎麼像在撒鹽酥雞胡椒粉啊。」湯將說的時候,他的双腿之間白皙一片雪景似的。


「如果是鹽酥雞,我就要吃掉——」唐德武說得快,話出口他才覺得尷尬。他默默地用手抹開湯將私處堆厚的爽身粉,他完全沒有往性方面想著,手摸著沒有充血的性器,卵鳥卵蛋,手抹著湯將双臀間會陰肛門口,再將紙尿布前襠貼上湯將陰部,調整了胯間与紙尿布的緊合,後襠的貼布確實黏貼前襠,便完成了湯將人生中離開嬰兒時代後的第一次包尿布。




26.


高大壯碩魁武的湯將,現在包著紙尿褲站在梳妝台鏡子前,左右前後的張望著自己的模樣。好氣又好笑的,接受他已經被包尿布了。「身材好的人,穿什麼都好看啦。包紙尿褲也一樣——」唐德武從後面拍拍湯將的尿布屁股。爽身粉的粉塵彷彿從他的紙尿褲縫隙內飄散出來,空氣中彌漫著爽身粉的味道。


他們著裝後外出用早餐。穿上了衣褲的湯將,行走起來有些彆扭。「你幹嘛啊?正常一點。」唐德武說話時拍拍湯將的屁股,那聲響聽起來就跟平常拍在肉上不同。「自然一點,別人不會特別注意你的。」湯將的卡其褲褲襠,因為裏頭的紙尿布而変得飽脹。他們在早餐店內用完餐後,便準備要駕車前往海灘。唐德武在廁所尿尿完,甩著濕漉的双手,湯將已經結完帳,而他習慣性地要往廁所移動。「你要幹嘛?」唐德武問。「上廁所啊。」湯將回。


「尿尿嘛?」唐德武一臉邪惡的表情,摸著湯將的屁股。「你可以直接——嘿嘿——」


湯將不笨,他知道唐德武的意思,他可以直接尿在紙尿布裏。可是誰能這麼容易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在褲子裏尿尿呢。「尿不出來⋯⋯」湯將說。「那就是膀胱還不夠滿喔。」他們往停車處走去。在湯將的車就在眼前時,湯將突然停下腳步,他憋不住了,膀胱不受控制,他的龜頭滲出了些就再也止不住了,大量尿液就直沖紙尿褲。湯將頻頻往他的褲襠望,擔心紙尿褲撐不住,外褲跟著尿濕。




27.


唐德武的手貼上湯將的褲襠,隔著湯將外褲及紙尿布,仍能感覺裏頭的溫熱。他自然地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動作在他人眼光中的異狀。「湯將尿尿了——」唐德武的手在湯將的私處,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麼尷尬的動作,而湯將比唐德武更早覺得尷尬。「尿完了?」唐德武問時,湯將撥開了他的手。「對啦⋯⋯你開心了吧?我可以脫掉了嗎?」湯將打算一上車就先把紙尿褲脫掉,換回白襠內褲。


唐德武阻止了他:「不行喔。紙尿褲應該還可以再撐一次。」湯將聽到他的話,忍不住抱怨:「你認真?」坐在副駕駛座的唐德武,點點頭。


無可奈何的湯將,只能繼續穿著尿濕的紙尿褲,將車開向他們的目的地。前往海水浴場的路,就是他們現在開的這條大馬路,不幸的是他們遇上了塞車,在車陣中走走停停。在出發前,唐德武雖然有先在早餐店排尿過,但塞車時間久了,膀胱仍舊會滿盈。「塞車好煩喔,還有多久啊?」唐德武已經有點想上廁所了。「看樣子還有一會喔,前面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動得這麼慢。」湯將一派輕鬆地說,他注意到了唐德武似乎有點尿急。「想上廁所?」他問,唐德武點頭。「哎啊,你沒包尿布,不然現在就像我一樣,非常輕鬆——」湯將得意的說。他已經偷偷的又尿了一次,他第一次覺得包尿布的好處,竟然是在塞車陣中,完全不用煩惱。




28.


在海水浴場旁的私人付費浴廁內,湯將脫掉了濕漉漉的尿布,丟在裏頭的垃圾桶。他們都沒有帶泳褲,直接穿著白襠下水。原本湯將是想要直接在販賣部便宜買一條的,但被唐德武阻止了。他嫌棄賣的款式及顏色都不好看,他不想買,湯將也就跟著作罷,一塊穿著內褲下水嬉戲。他們走向海灘時,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兩個大男人穿的是內褲而不是泳褲。湯將發現了唐德武的白色傳統開襠內褲相當貼身且性感,是知名內褲品牌,讓唐德武的身體比例看來相當高挑,如果不是湯將他的身材壯碩,實在是撐不起一般牌子的白襠,他心裏懊惱著應該要穿思本大學出品的款式的。但即使如此,畢竟不是泳褲,而且是白色的,一下水就濕得要透明,裏頭的卵鳥跟臀蛋呼之欲出。湯將多瞧了幾眼,一臉惡作劇般的,「欸唐德武,我還沒看過你的裸體⋯⋯嘿——」話還沒說完,湯將已經動手要脫唐德武的濕透白襠,人高馬大的湯將,自然是能將比他矮比他小的唐德武壓制,讓他倒蔥栽的脫掉白襠內褲,讓唐德武裸露卵鳥光屁股。唐德武毫不扭捏的,想要反擊,扯著湯將的白襠。「會破掉啦,會破掉啦——」湯將喈著。彷彿聽到了內褲布料撕裂的聲音,唐德武才住手。湯將撐開他手上脫掉的唐德武白襠,「嘿嘿——」唐德武翻了白眼,一副不在意,沒穿就沒穿,不怕被人看的樣子。


多看了幾眼的湯將,忍不住地問:「欸你的陰毛⋯⋯」唐德武聽了還低頭往自己胯處看了看。「怎麼了嗎?」湯將疑惑地說不出所以然:「⋯⋯」在湯將正想著要怎麼說時,他身上的白色濕透內褲被唐德武一拉而下。因為陰部浸濕,體毛盡垂,本來就碩大的陽具,在似海膽的陰毛之下,顯得短小。「喔——我知道你想講的。我有在修陰毛啊。」以兩人的陰莖來比較,湯將是比唐德武大許多,但是在唐德武有修剪陰毛的視覺來說,他的就比被陰毛遮掩的湯將來得大又長。




29.


他們離開前再去私人淋浴間卻只剩一間,不是要等就是得輪流進去。湯將不想等了,便拉著唐德武一塊進去沖洗。唐德武倒是有點尷尬,這應該是兩人第一次赤身裸體相對。湯將沒有半點尷尬,浴簾唐德武才剛拉上,先進去的他已經脫光,弯著腰在試水大小。唐德武知道自己有反應,所以一直背對著湯將。「怎麼了?不趕快沖澡?」湯將讓出位子來,好讓唐德武能夠一塊在蓮蓬頭底下沖水。唐德武故作鎮定的,沖了水。「唐々的也滿大的嘛。」他說完伸手抓了一把,才知道唐德武的是有充血的。「欸——唐々硬了——」唐德武撥開湯將的手,「對啦對啦。」他努力讓冷水打在自己肉體上,好冷卻一下衝動。「怎麼會突然勃起呢?外面又沒有女生?」


唐德武一掌打在湯將屁股上:「你太可口了啦——」我想吃掉你,唐德武沒說出口。他們嬉嬉鬧鬧的像青春期的兩個男孩般,沖洗乾淨身上的沙粒,好擦乾身體套衣穿褲。他們的身體都有些曬紅,唐德武說著一會回到民宿再去藥局買蘆薈擦。


湯將的車駛離海水浴場時,天色已經有些黃,日夜開始交替,感情豐富的唐德武不免有些感傷,這次跟湯將的兩人小旅行後,他即將退伍,他們終將分離,時間在倒數,記憶再怎麼美好,都只有此時此刻,他望著湯將專心開車的側臉,忍不住再多看幾眼看得發愣。




30.


數饅頭的日子,是緩慢的。而唐德武的時間,在他与湯將的小旅行後,飛速的消逝。轉眼之間,今夜已經是最後一晚,明日下午,他就能拿著退伍令離開部隊,展開新的人生旅程。這個晚上,唐德武自願幫徒弟值夜班,因為等他退伍,他唯一的徒弟就要深陷惡性循環中,沒有人可以跟他輪班,所以讓他今晚能夠好好地睡在床上。一些跟唐德武要好的營部幕僚過來跟他先行道別,而正當唐德武以為可以把電台門關上時,湯將臣出現了。他躲過戰情官,私自夾帶了一手六罐350ml的啤酒,要來跟唐德武餞別。「幹嘛,明天就是死老百姓了,現在還怕在營區喝酒?退伍最大,你不曉得嘛。」湯將臣說中了唐德武的考量。「喝酒,我是擔心你又尿褲子了。」唐德武說話時,湯將臣一副完全不擔心,「我有做好防護,我有包尿布。而且這樣一手,沒事的啦,不會醉。」湯將臣說話時,唐德武伸手摸了摸他的迷彩褲褲襠,確認裏頭有包尿布,唐德武才放膽跟他開喝。


這個夜晚,唐德武看見湯將臣來找他,內心是相當激動与開心。湯將還記得小旅行時對他的疑問嘛,今夜是這時,他敢問他就敢說了,或許這一別,從此就要在人海中失去彼此。酒開了幾罐後,微醺之際,湯將開了口:「唐々,之後我再去找你『打屁股』噢⋯⋯」湯將要乾杯,可是唐德武卻有話梗在喉嚨,有口難言。「湯將⋯⋯我喜歡你⋯⋯」




31.


唐々吻了湯將,借酒壯膽。湯將對於唐々的這個舉動,相當意外,他第一次跟男人接吻,感覺有如全身觸電般的,酒精的緣故嘛。再怎麼剛毅木訥的人,應該還是能明白喜歡与吻加在一起的意思。唐々的忍耐到了極限,今夜是最後了,如果不能得到湯將的回應,他寧可在這裏結束。


他們乾掉了最後一罐,唐德武喝得太多,他們最後共飲著湯將手上的這罐,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這夜關於兩個男人的感情,誰也沒有多說。怎麼結束的,唐々跟湯將他們的記憶模糊,誰也說不上來。


退伍後,唐德武回到了台北,做著軟體工程師的工作,在這座城市角落租了一間還算寬敞的套房,工作下班後跑了健身房,雖然身材沒有到主流標準,但維持著健康跟體態還算可以。回到了男同性恋社交圈,雖然偶而有著小火花小曖昧,但就是在唐德武的心裏泛起漣漪,然後消逝。他私底下參與了禁羈圈活動,有了皮繩愉虐的朋友。打著別人的臀部,卻想著湯將的屁股,該忘的還是得忘,他這麼提醒著自己。


一個平凡無奇的週間日,意外的接到湯將的來電,下班後對街的便利商店,熟悉的身影,他們兩個現在身上都不是迷彩服,而是平凡如路人般的穿著。唐德武見到湯將時的眼眶是濕的,他沒有心裏準備能夠再次見到湯將,他難忍內心悸動,大街上便給湯將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個夜晚,湯將來到唐々的套房。久違的打屁股,兩個人都像第一次般,激動不已。湯將紅通通的屁股還有硬脹脹的卵鳥,在漆黑的小燈的房間裏,湯將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做愛,他確定他可以,他用肉體及吻回應了唐々。




32.


他們的歲月靜好,在這個兩個人的空間,唐々的套房裏,兩人的慶祝生日,有時候的跨年相伴,或者到唐々朋友家作客,兩個人如影相隨,這幾年就這樣過了。湯將的作息行程規律,放假不是回自己老家就是來找唐々,有時候去見見小湯。因為唐々的緣故,湯將的自我認同与社會議題關心都深受影響,他很快地跨越了性別認同門檻,愛就是愛,他完全不在意著自己変成部隊兄弟口中的同性恋或者搞玻璃等難聽形容。


在他們感情穩定,唐德武打算在台北購屋置產時,湯將臣提議他們共同買下屬於他們的家。他們選中了思本大學附近的建案。湯將對於自己在思本大學時的生活還滿多回憶的,對那裏充滿感情。而且思本大學許多設施都有開放校友使用,像是體育館場內的健身房、游泳池等,還能讓校友家屬同樣的價格使用,思本大學的性別觀念跟前衛,甚至連同性伴侶或情人都能享有家屬的權益。兩個男人的生活就要展開之際,小湯正跟湯將前妻及其女友處得相當不愉快,叛逆青春期也好,或是察覺母親的感情生活異於一般而起的反抗。在小湯得知爸爸購屋後,他便一直吵著要搬去跟爸爸一塊住。那個時候恰巧是小湯翹課打架抽菸樣樣來,以小六生來說,他真的有點早熟。湯將跟前妻商量的結果,是讓小湯搬去跟湯將住,而因為前妻揣測小湯叛逆的起因,所以湯將並沒有告訴小湯,他与唐德武的關係,只跟小湯說了他把其中一間租給以前同梯,爸爸不在家的時間,唐叔會照顧他。搬過去住的另外一個條件是小湯得去唸思本大學國中部。他們的住宅區離思本國中也不算遠,選擇那邊就讀,交通上也不用花費太久時間。思本大學及其附設高國中部的三個校區,除了高中部在郊區,交通稍微遠了,需要開車以外,大學部及國中部都算是在湯將及唐々他們家旁邊。湯將也告訴小湯,去念思本國中,可不像一般的國中,學校裏頭的教官或者老師可是會體罰的,不遵守校規,再跟以前一樣翹課打架抽菸的話,會被打屁股的。這些都沒有阻擋小湯想要跟湯將一塊住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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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生。獨立發行過個人誌,出版著作有長篇小說《軍犬》、《貞男人》(基本書坊)。 以網路連載為小說創作媒介。目前希望能夠增加漫畫方面的創作。 2022開始私夏連載@Patreon,2024開始多平台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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