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長健壯胸肌上又瞇眼睡了一會的陳勁鴻,一直到陸周樂有起床的念頭動了身,他才緩緩再醒來。他的額頭又被學長手掌貼著。「退燒塞劑看來有用。昨晚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要帶你衝急診室了。」陸周樂裸著胸膛,確定棉被外的溫度適宜,他才離開棉被,赤身裸體甩著他晨勃的卵鳥,光著屁股進了浴廁刷牙盥洗。陸周樂清晨小便尿柱有力打在馬桶壁上,清澈響亮,沒關門而讓滿室繞音。小圓桌上還留著昨晚的肛溫計跟未使用的退燒塞劑,陳勁鴻忽然尷尬了起來,他明白昨夜中,覺得屁股怪怪的是因為這個。「還意猶未盡啊——」刷著牙出來的陸周樂看著陳勁鴻說著。陳勁鴻望著赤身裸體甩著大鳥的陸周樂,學長不害羞,他自己倒害羞了起來。「學長你不把內褲穿起來嗎?」
「不要。我對你的客氣,在昨天早上就用光了。我現在要不客氣的用學長的身分。我在寢室就是不想穿內褲這件制服。你最好趕快習慣。」陸周樂進了浴室漱口,洗完臉擦嘴出來時,學長大字站在陳勁鴻面前。「喔對——以後我維持著你沒住進來以前的習慣。我的老二、學長的老二,算起來也是你學長。幹——看到學長不會立正站好問『學長好』噢——」
「學長⋯⋯你是認真的?」陳勁鴻怯懦地問。
「對。」陸周樂不客氣地說。經歷過以前軍中學長學弟制那套的陳勁鴻知道自己不能得罪將來的總教官。只好煞有其事的只有一條白襠在身上的立正站好,向房間內的另一名學長問安。陸周樂光屁股坐在床沿。「我告訴你,我會一直擺著學長的架勢,一直到我覺得你上軌道為止。有沒有聽到。」
「是——」陳勁鴻知道在學長學弟之下,作為學弟的他,最好服從,不要對學長講的話有一點懷疑。「學長好——」陳勁鴻在對陸周樂双腿之間,這房間裏的第二學長問安。
陸周樂突然有點尷尬,畢竟卵鳥不會說話回禮。「好啦好啦⋯⋯自己動啦⋯⋯」套上乾淨內褲跟運動褲還有白上衣,陸周樂就要穿運動鞋去跑操場運動了。
小湯跟阿猿起床後,尿的第一泡尿,裝滿驗尿塑膠瓶後,他們就按著阿文學長所說,先去學生活動中心抽血,再去吃早餐。果然如阿文學長所說,在體檢場地設置完成後,抽血處已經先開始處理一些早到的同學,照著排隊隊伍抽完血,他們兩個就不用餓著等班級率隊來抽血。果然是有學長的學弟像個寶,按著棉花團離開的小湯跟阿猿道謝著,還有他有學長照,讓他也跟著受惠。「哎啊,三八兄弟——我們一塊到思本高中,不互相照應,誰照應啊——」阿猿將手臂上的棉花團收在褲子口袋,勾起小湯,「不過你的學長監督真的有點怪怪的⋯⋯你真的有學長監督嗎?」阿猿提出了他的懷疑。
「刀哥說如果我學長今晚沒有來找我,我可以去找他要見面打屁股,讓他當我的學長監督。」
阿猿聽到小湯這樣說立刻應著:「當然去找刀哥啊——你既然決定要去儀隊,當然是讓刀哥當你的監督。你看看阿文學長是怎樣對我的,同一個社團的學長,照顧學弟,不會差到哪去啦——我投刀哥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