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成紀應聲,譚柏裕還不滿足,非得要他親口說出「幫我舔屄」,有如在說自己的屁眼是屄。湯成紀是覺得譚柏裕的性癖真是特殊,性頭上也不想掃興。不得不承認,譚柏裕還真是舌功上乘,非常舒服,滾燙舌尖加熱融化甜心屁眼。湯成紀被舔得頻頻蠕動,甚至手撚床單,也無法抵擋屁股傳來的陣陣快感,雖然得按著譚柏裕的嘴巴稱呼自己的屁眼為屄,看在他這麼賣力的份上,勉為其難。
濕漉漉的「屄」,渴望「屌」入。湯成紀都要忍不住催促譚柏裕趕快提槍前進。他伸手在床頭櫃撈著保險套,但譚柏裕阻止了他。一顆小東西被塞進了湯成紀的屁眼,「你幹嘛?你塞了什麼?」湯成紀忽然憂心起了他屁眼裏頭的異物,是禁藥是娛樂性藥物什麼〇号膠囊之類的。
譚柏裕壓上湯成紀,「別擔心,是潤滑液膠囊。『老公』怎麼會傷害『老婆』呢——」湯成紀內心翻了白眼,性慾被挑起,就忍耐一下譚柏裕的嘴巴。「你的屄都是我的口水,膠囊一下就會融化,老公就要開幹了。」湯成紀遞來的保險套被譚柏裕拒絕。「我沒有要無套,我自己有準備。」他拉著湯成紀的手去握他的屌。有粗有大,像把明月弯刀。「幫老公吹,等會一定把你幹到爽歪歪——」湯成紀翻上譚柏裕,頭往他双腿間爬,以為會69互吹,但譚柏裕沒有也沒有舔屄只有用手指頭開著他的屁股。湯成紀不以為意,口吮著他已然充血怒勃的卵鳥。的確有粗,湯成紀得張大嘴巴才能含著。湯成紀感覺自己双腿間屁股肉濕潤滑溜,應該是剛剛塞入的潤滑膠囊溶化開來。
譚柏裕拍拍湯成紀的屁股,示意著要開幹了。湯成紀往旁邊一躺,大字開腿等著被抬。他被譚柏裕翻了身體,「趴好——」湯成紀心想也好,下弯屌背後進來比較容易頂到。譚柏裕双手壓著湯成紀的手臂,挺起腰,卵鳥直挺挺地不用手扶,龜頭撐開他的屁眼,應聲而入,這直開肛壁的刺激,讓湯成紀整個人顫抖不已。「老婆你的屄好緊——很爽呴——你抖個不停。老公的屌有沒有滿足你——」湯成紀爽得身體全身發顫,他點點頭,只是譚柏裕似乎不滿意,「沒有滿足喔⋯⋯」譚柏裕抽了些再幹回去。這樣的體位這樣的卵鳥,對湯成紀而言,光是譚柏裕卵鳥在屁股裏就已經頂著自己的前列腺了,完全不用抽幹,就已經讓快感傳遞身體,從頭頂到四肢末指頭趾稍。
「你⋯⋯你讓我適應一下⋯⋯你⋯光是在我屁股裏⋯⋯就已經頂到我的前列腺了⋯⋯」湯成紀是邊抖邊說著話。
「老婆,我是在你的屄裏。我不幹前列腺的——」譚柏裕的話實在是讓湯成紀想揍他,不幹前列腺,那現在卵鳥在他屁股裏是要幹什麼,看在譚柏裕卵鳥帶給他的爽快,湯成紀不說話只是靜靜享受這身體有如觸電般的暢快。譚柏裕咬著湯成紀耳朵:「老公只幹屄蕊——」湯成紀心想著譚柏裕是去哪裏學來的邪門歪道之說。身體愉悅淹沒了理智,已經誤上賊船,豈能空手而歸,要他抽屌拍拍屁股離開。湯成紀抖著身體,他已經知道自己要射精潮吹了。
「⋯⋯我⋯⋯我⋯⋯」湯成紀痙攣地說。這真是太快了,印象中自己還沒這麼快就高潮過。現在只能任憑譚柏裕擺佈他的身體。
注意到床單濕漉的譚柏裕吮著湯成紀耳垂問著:「老婆你潮吹囉——」湯成紀點頭更是讓譚柏裕興奮不已,屁股裏的卵鳥彷彿更硬。「老婆你好棒喔——我才開始幹而已——老公可以繼續嘛⋯⋯」他有些擔心地問,譚柏裕也不是沒遇過高潮後就不肯被幹的〇号。無手高潮潮吹後,湯成紀當然還可以繼續,而且感官注意全部移轉到屁股,他完全可以用肛壁體驗譚柏裕進入身體的每寸卵鳥,以為是用肉腸撫摸這隻卵鳥的頭頸莖幹。「老婆我真的好喜歡你——」譚柏裕起身將肉身相連的湯成紀擺成跪趴翹高屁股,「老婆,老公好愛你——」俯瞰自己的男屌進出老婆男屄,這畫面真是令譚柏裕講出肺腑之言。這樣的姿勢更是方便譚柏裕搓揉湯成紀的胸部,厚實有肉的胸肌揉起來更加有手感,譚柏裕對湯成紀,真是相幹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