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進來的時候,湯成紀醒在一個趴睡的姿勢,勃起的卵鳥正不太舒服,而譚柏裕正在他的双腿間。他是被譚柏裕的舌頭舔肛中醒的。湯成紀迷迷糊糊的,但他知道現在不能一〇。早上是他固定排便時間,「我要去廁所⋯⋯」湯成紀知道如果再讓譚柏裕舔下去,他大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一塊去——」
湯成紀刷牙時,譚柏裕進出浴室,「老公幫你舔屄——」一顆潤滑液膠囊順勢便塞進了湯成紀的屁股。知道譚柏裕指頭塞什麼進自己體內的湯成紀不像之前這麼緊張,倒是相當放鬆自在。經歷過這麼多男人的湯成紀,譚柏裕大概是數一數二最愛他屁眼的人。牙刷在他嘴裏,譚柏裕舌頭在他屁眼裏,一早醒來就再次感受譚柏裕的舌舔功力。湯成紀是想轉身,背好靠在牆壁上,一腳要跨譚柏裕的肩膀。只是譚柏裕控制著湯成紀的身體,讓他正面貼上牆壁,只開張開双腿,屁股翹高的接受譚柏裕舔肛。
湯成紀痙攣不止,尤其譚柏裕舌頭加上手指,讓他双腳顫抖得無法站立,屁股整個坐上譚柏裕臉上。「老婆的屄很爽呴——」譚柏裕站起還不忘兩隻手指頭插入。「老婆想不想更爽?」他吮著湯成紀耳朵。湯成紀點頭,譚柏裕十分得意。「那你希望老公幹嘛?」連體嬰般邊走,譚柏裕的手指頭邊幹。
「幹我——」一碰到床,湯成紀便被譚柏裕壓著。「你要老公幹嘛?」
幹我這個答案似乎不能滿足譚柏裕。湯成紀的屁股被譚柏裕指頭挑逗得快發狂。「老公只幹老婆⋯⋯」性慾被譚柏裕燃起,湯成紀是扭動著屁股,肛門套幹著手指,仍不能解渴。他已經感覺屁眼濕漉漉的,剛剛的潤滑液膠囊已經在屁股裏溶化。湯成紀現在只希望譚柏裕趕快把卵鳥插進他的屁股。
「老公,快幹我⋯⋯」湯成紀真是慾性纏身,手指頭已經無法滿足他。老公兩個字從嘴裏冒出,勾引著譚柏裕趕快戴套,提屌前進突刺。「老婆,你要老公幹你哪裏?」譚柏裕戴了保險套的卵鳥頭拍打著湯成紀的屁眼。
湯成紀要是沒有說出譚柏裕想聽到的,卵鳥頭就持續著拍打,打屁眼,就是不肯開幹。慾火焚身,湯成紀的理智熔化,「屄⋯⋯」譚柏裕聽到湯成紀要他幹屄,屌彷彿更加堅硬,龜頭幹入像是開「肛」菜般,撐開湯成紀的括約肌然後靜止等待,非常故意。
「老婆你的屄好濕好熱——」譚柏裕男性淫穢地說著。
湯成紀實在受不了這種吊「肛」口。卵鳥頭都進來了,還不趕快整隻幹入,害他屁股濕得淫水肆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