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進來的時候,湯成紀醒在一個趴睡的姿勢,勃起的卵鳥正不太舒服,而譚柏裕正在他的双腿間。他是被譚柏裕的舌頭舔肛中醒的。湯成紀迷迷糊糊的,但他知道現在不能一〇。早上是他固定排便時間,「我要去廁所⋯⋯」湯成紀知道如果再讓譚柏裕舔下去,他大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一塊去——」
這也太尷尬了,湯成紀企圖阻止跟在他屁股後面的譚柏裕。「我是要去嗯嗯⋯⋯」晨勃硬著的譚柏裕,卵鳥就挺在湯成紀屁股上,「老婆害羞喔?都幹過了,還怕老公看啊——」背對著譚柏裕的湯成紀先翻了白眼,譚柏裕的角色扮演又來了。「大便很臭⋯⋯」譚柏裕鬍渣的下巴貼著湯成紀的肩膀:「誰大便不臭?」被譚柏裕推著走的湯成紀,勉為其難的讓他跟在自己背後進了浴室。免洗牙刷,他跟何恆豪就放在洗臉台的架子上,方便訪客使用,剛好剩一支。譚柏裕故意是的,看著湯成紀勃起卵鳥尷尬地坐上馬桶。「老婆怎麼一點矜持都沒有⋯⋯」譚柏裕擠了牙膏,塞進嘴巴中刷著,咕嚕咕嚕的,湯成紀也聽不清楚他說什麼。被人盯著瞧,裸身的湯成紀此刻有更加的暴露感,他不曉得該先放尿還是先排便。晨勃的卵鳥如果尿尿,會噴得到處都是,一個人的空間,頂多之後刷洗廁所馬桶。現在湯成紀只能企圖讓卵鳥頭往下,但十分困難。前後夾攻之下,他真的顧不了這麼多。譚柏裕的嘲笑,讓湯成紀更加難為情,尿尿噴得到處都是,而他的屁股正在排便。離不開馬桶,只希望這麼尷尬的時刻趕快過去。解完壓了沖水,湯成紀馬上便跨進浴缸,拾起蓮蓬頭沖洗自己的屁股。「哇老婆便便完都會洗屄啊——難怪老婆的陰部聞起來一點異味也沒有——」譚柏裕大赤赤地站在馬桶前放尿,清澈響亮強而有力地尿柱撞擊。湯成紀知道等會是一定要刷洗浴室了,他已經想不起何恆豪是幾時開始坐尿,所有來小社辦的人尿尿如果不坐著小便就要刷洗廁所,這已然成為規矩。
湯成紀刷牙時,譚柏裕進出浴室,「老公幫你舔屄——」一顆潤滑液膠囊順勢便塞進了湯成紀的屁股。知道譚柏裕指頭塞什麼進自己體內的湯成紀不像之前這麼緊張,倒是相當放鬆自在。經歷過這麼多男人的湯成紀,譚柏裕大概是數一數二最愛他屁眼的人。牙刷在他嘴裏,譚柏裕舌頭在他屁眼裏,一早醒來就再次感受譚柏裕的舌舔功力。湯成紀是想轉身,背好靠在牆壁上,一腳要跨譚柏裕的肩膀。只是譚柏裕控制著湯成紀的身體,讓他正面貼上牆壁,只開張開双腿,屁股翹高的接受譚柏裕舔肛。
湯成紀痙攣不止,尤其譚柏裕舌頭加上手指,讓他双腳顫抖得無法站立,屁股整個坐上譚柏裕臉上。「老婆的屄很爽呴——」譚柏裕站起還不忘兩隻手指頭插入。「老婆想不想更爽?」他吮著湯成紀耳朵。湯成紀點頭,譚柏裕十分得意。「那你希望老公幹嘛?」連體嬰般邊走,譚柏裕的手指頭邊幹。
「幹我——」一碰到床,湯成紀便被譚柏裕壓著。「你要老公幹嘛?」
幹我這個答案似乎不能滿足譚柏裕。湯成紀的屁股被譚柏裕指頭挑逗得快發狂。「老公只幹老婆⋯⋯」性慾被譚柏裕燃起,湯成紀是扭動著屁股,肛門套幹著手指,仍不能解渴。他已經感覺屁眼濕漉漉的,剛剛的潤滑液膠囊已經在屁股裏溶化。湯成紀現在只希望譚柏裕趕快把卵鳥插進他的屁股。
「老公,快幹我⋯⋯」湯成紀真是慾性纏身,手指頭已經無法滿足他。老公兩個字從嘴裏冒出,勾引著譚柏裕趕快戴套,提屌前進突刺。「老婆,你要老公幹你哪裏?」譚柏裕戴了保險套的卵鳥頭拍打著湯成紀的屁眼。
湯成紀要是沒有說出譚柏裕想聽到的,卵鳥頭就持續著拍打,打屁眼,就是不肯開幹。慾火焚身,湯成紀的理智熔化,「屄⋯⋯」譚柏裕聽到湯成紀要他幹屄,屌彷彿更加堅硬,龜頭幹入像是開「肛」菜般,撐開湯成紀的括約肌然後靜止等待,非常故意。
「老婆你的屄好濕好熱——」譚柏裕男性淫穢地說著。
湯成紀實在受不了這種吊「肛」口。卵鳥頭都進來了,還不趕快整隻幹入,害他屁股濕得淫水肆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