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認為什麼是永恆的?」空空道長問。
「虛無。」付一劍答。
「錯,是愛。」
付一劍此時腦中出現當日於武當的這段對話,聽完空空的回答,腦中浮現何問因和花于湘二人。
同時正惡鬥於七人。
「我們從小千方百計擺脫像動物般的衝動,到了現在,卻戮力追尋像動物的時刻。」
想起曾對甄少亭說的這句…「親妳的每個時刻,都像永恆。」
他手中之劍已毫無章法,兼之病發。
眼前之人似碎裂成二倍,耳邊盡是不真實存在的人聲。
進攻的七人眼見付一劍有時會刺向無人之空氣間,雖覺有機可乘,但震懾於付一劍的劍法,劍氣嚇人。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跟歸藏派結上樑子的,「誤會吧?」心想。
這世上的誤會太多了。
歸藏七傑早聲名遠播,兼之是個立足百年的門派,他們跟付一劍的名聲,像太陽跟螻蟻的差別。
「不要再煩我!」他耳中那人聲煩躁得他橫掃一劍,七人一同低頭,卻見十丈外一樹被劍氣攔腰砍斷,呼啦落地。
七人此刻只想,趕快撤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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