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入一張柔軟的床, 瞬間被閻洛賓身上淡淡的清香包圍,用手推開眼罩,這是一張足以躺下五人而有餘的大床,我狐疑地盯著預謀犯案的他們,只見他們淡淡的勾起嘴角,一切都說得通了,目標從來就都是我。
「你們······太卑鄙了吧······怎麼會······」我喃喃說道。
「這結束後你還有體力再說。」洛賓在我耳邊說。
解開手上的領帶,在活動手腕的同時,衣服被向上推起,脫了下來,因重量而微微下垂的圓乳,飽滿的拉出胸前的線條,只見兩人輕嘆了一聲後,洛賓越過頭將我的手重新固定在床頭。
接著,眼前再度陷入一片黑暗,先是一人到了左邊,捧起左乳,仔細的舔弄、搓揉,每一次滑過乳暈,都逼得我像上弓起身子,迎合舌頭的舔弄,喘息的同時,深深吸了一口氣,是冰成,不像洛賓的茶樹清香,而是種荳蔻與木質相映的氣味,後調則是淡淡的麝香味,在此時成了最恰到好處的催情劑。
右手抓捏著我的左乳,左手則蠻橫的在下方揉擰敏感處,兩根手指一次插入,將我帶有淫水卻因久未做愛而滯澀的陰道硬是闖開後,又突然放進三根手指,一次次抽插,一次次將我推上新的愉悅,像沈浸在歡愉的瀑布下沖洗著。
另一人在身側躺下後,也有樣學樣的在身上肆虐,我抽抽的媚叫逐漸放開了呻吟,刺激我成他們手、舌下的俘虜,身下的水聲以淫媚的頻率重複著,整個身子也隨著他們的挑弄,挺身迎合。
「好了,星辰我們第一次對你夠好了,該換我們舒服了。」洛賓說。他的聲音又比剛剛低沉了些,侵略性從手、舌的力道中逐漸展示,他們要幹我,狠狠地幹。
雙腿被固定成了M型,一個硬挺的滾燙棒型體抵上陰道口,我被那溫度嚇的哆嗦了下,粗而輪廓分明的龜頭,慢慢挺進,陰道口被撐開成了龜頭的形狀後,一點一點的吃進龜頭,擴張到我從未想過的寬度。
僅僅是如此就足以讓我喘息不止,雖然多水的陰道讓龜頭順滑了進來,但不知道被洛賓還是冰成姦淫的快感,讓下方的嘴更細膩的臨摩起對方陰莖的形狀。
「妳看妳這淫蕩的小嘴,一分一毫不放過的把肉棒含進去呢。」洛賓輕笑説,他用言語鞭苔的力量可是一點都不讓人好過。
「恩······太大了······給我···還要······」我不耐的扭動著下半身,下方小嘴一點一點品味著肉棒,也不滿這緩慢的推進速度。
僅僅是肉棒括引著陰道的快感,就讓我戰慄了。
「就那麼騷想被人幹?是不是?」冰成喘氣地說。「放鬆點,小穴那麼緊又熱,是想要逼死誰。」原來是冰成。雖然如此說著,但他的肉棒進了不少,想要一闖到底的意圖,在我還沒弄清前,就撞了進來。
原來是冰成的肉棒在幹我,不知道他性感的眉毛現在皺成怎麼樣,真想親眼······「啊!」
屁股被狠狠打了一下,足以讓人感受到屁股肉的波蕩,些微的偏移讓陰道裡的肉棒頂到了截然不濃的點,又一掌打在屁股上,讓我夾緊陰道後,放鬆了下來,察覺到我放鬆後,冰成一次壓進了他的陰莖,引來我們倆一陣長而舒緩的呻吟, 隨即而來一次次的抽插,加上時不時揉捏著陰蒂,一次次繃緊身子高潮,冰成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緩下動作沒多久,又伴著宣示主權的撞擊,重新提醒我,他的肉棒仍在我體內肆虐。
還來不及猜測洛賓在幹嘛,突然一個異物就這樣塞進肛門,接著溫暖而滑潤的液體注入,第一次被動地撐開肛門,直腸立即有些反彈,有些什麼想要排出,這念頭直接冒了出來。
「陰道的第一次被冰成奪走,那後面總要留給我吧。」洛賓危險的氣息撲向我,微涼的嘴唇貼了上來,一次次反覆啃咬嘴唇後,連舌頭都用上了,兩人合作無間地,把我釘在床上。
我憋屈地夾緊屁股,深怕一不小心丟光了臉,「讓我去上廁所,拜託啊······」夾緊屁股貌似讓冰成更難以順暢抽插,但他反倒幹得更狠更深,一次次把我往床頭推。
終於在我承受不住肛門被液體壓迫的壓力,開始冒冷汗,咬起下唇,逼出眼淚時,束縛一個個被解開,瞬間沒了支撐的身體,癱軟在床上。重新適應房內的光線後,洛賓抱起我,把我放到馬桶上,讓我釋放,而他就在對面,靜靜地看著我,兩人對著眼,再奇怪不過的時刻,他突然蹲下身子,直直望進我的眼眸,揉了揉我的頭,「做得很好,乖。」
那瞬間,一切都炸了,累得想癱在他身上、排泄中尷尬想找洞鑽,但都比不上這一刻的美好,我狼狽地坐在馬桶上,他敞開的襯衣,標緻的五官,真摯的眼神,我——徹底被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