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是一個平凡的下午,妹妹在我的慫恿下,自己去到充滿危機的森林,很可惜她沒有按原定計劃意外死,是一位路過的魔法師發現了她,我來到門前,我倒要看看哪個大法師救了她。
推開門的一瞬間,一股風吹來。
那張臉上,掛著比任何神像佛像更慈悲的微笑,風吹起一絲絲白髮,即使隨意的貼在臉頰,也有一種破碎美感,海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珠子微微向上,與我對視。
「你好?」這一定是被天使吻過的咽喉吧。
我腦中一片空白,我只想靠近他、接近他。
雙手不受控制的捧起他的臉,他眼睫毛微顫,移開了視線,我意識到自己的不妥,趕緊將雙手收到背後,他也沒說什麼,把妹妹放了下來,輕輕揉了揉我的頭髮。
「下次要顧好妹妹喔。」
我破天荒的牽起妹妹的手,向他點點頭,那雙手很溫暖,我想牽起那雙手,十指緊扣,他正準備轉身離去,我拉住他的衣角。
「那個...請你吃東西...」
他來到我的家裡,爸媽剛好回來,跟他寒暄了幾句,得知他是知名法師的徒弟,年齡比我大四年,他吃著為他準備的小蛋糕,雙手又不安放的伸出去,伸手為他抹去嘴角附近的奶油,指腹抹過他的臉龐,他別過臉去,拿紙巾擦拭,但耳根卻染上一抹紅。
我舔過指上的奶油,一點都不甜膩,反而有一點他獨有的清香,就這樣我們認識了。
等他離開後,我向那可憐的爸媽要求,我要他、需要他、擁有他,爸媽一副為難的樣子,他們會滿足我的需求的,一定會的,從小到大,不管是什麼,他們一定會滿足我的,他們需要我,所以我理所當然利用他們。
「寶貝,這有點困難,但爸爸媽媽一定會試試看的好嗎?」
被他們叫寶貝很噁心,明明只是為了把我培養成炫耀用的物品而已,很虛偽。
爸媽用盡手段,我可以跟在他身邊 ,他很溫柔,很容易害羞,他幫助別人時,如同神明下凡,是我玷污不了的存在。
有一次我們一起去吃飯,他喝下一杯杯酒,喝的神智不清,他攤在我身上開始哭,面色潮紅的他眼角泛淚,他師父死了,他輕蹭我的脖頸,我心跳越發快速,我捧起那張與之前相似又不同的臉,我吻著他眼角的痣,舔舐他的眼淚,我把他壓在座位上,親吻那誘人的嘴唇,每親一次,他都會發出細小的嗚咽聲,很可愛,讓人想佔有他的全部,我做到了,我讓我的神明染上我的顏色。
後來發生什麼我忘了,但那一晚的甜蜜使我記憶深刻,過不久,我家破產了。
我搬離那座城市,離他越來越遠,大概過去了五年。
我再次看到我的神明,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連身高什麼的都沒變,那一天,我抓住他的手,緊緊握住,不會讓他走了,不會,絕對不會。
「是你嗎?」他認出我了。
我拉著他回到我的家裡去,他有點不知所措,我將他抱在懷裡,力道之大,讓他喘不過氣,手一直拍打我的背,我以前都沒有發現,他其實很嬌小,我現在比他高大許多,我的體型佔了優勢,他掙扎不開。
我幻化出一把劍,那把劍能封印住魔力,不能施展法術,我將劍刺入他的胸膛,雖然不能造成真實傷害,但疼痛程度是同等的。
他痛苦的叫著,眼淚浸濕我的衣服,他蜷縮在我懷裡,我掰開他緊握的手,握住比我手掌還小很多的手,我輕咬著他的鎖骨,他帶著哭腔的聲音不斷哀求著,但又因為痛苦,手緊抓我的肩膀,他叫著叫著沒力氣了,縮在我懷裡不停發抖。
我從椅子上起身,公主抱起他,他細微的喘氣聲令我心癢難耐,鼻腔不斷灌入他的香味,他的每一舉一動都讓我越來越壓抑不住慾望。
我掰開他的雙腿,他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我向那潔白光滑的大腿咬去,他羞憤的瞪著我,我笑了笑,扒下他的褲子,嘴不安份舔拭著他的那裡,他死死抓住我的頭髮,那是他最後的反抗,但無濟於事,伴隨著他呻吟一聲,溫熱的液體濺到我臉上。
「不...要...」他全身虛脫無力,淚流不止的哀求我停下。
我手指輕按著他不可侵犯之地,深入的瞬間,他求饒的聲音漸漸變的模糊,我的手指被緊緊包覆著,只要輕輕一動,敏感的他就會叫出聲來,稍稍為他擴張之後,我把我的大傢伙抵在他那裡,等我慢慢放進去裡面時,我感受到他的排斥,他裡面很緊,這讓我感到更加興奮。
我雙手抓住他的細腰,用力一頂,噴射而出的液體又黏在我臉上,我暗笑,把臉貼近他。
「幫我舔掉。」
他不敢反對我,他小心翼翼的舔拭,我稍微使了點壞,悄悄的動了一下,他燜哼一聲,停止了動作,我抱起他,他整個人掛在我身上,他的叫聲就在我耳旁,像在誘惑我一樣。
我不停的抽插著,薄薄的肚皮還能看出我的形狀,我手輕撫瘦弱的身軀,他眼神迷離,全身上下都有我留下的痕跡,這下他徹底屬於我了。
被折騰太久,他昏昏沉沉睡去,我把腳環銬在細小的腳踝上,我在他唇上留下一吻。
我愛你,好愛你。
不管是神聖的、可愛的、淫蕩的,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